我们与恶的距离

虽然肖战的要求很奇怪，王一博还是手把手的教他。

肖战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兴趣，就跟那天他见到雨一样。不觉得累，也不觉得苦，干得十分起劲。

日落西山之前，两人成功收集了几筐的落叶。

肖战“哇！真的好累啊！原来和尚也不好当！我还是不出家了。”

肖战的脸颊上微微有晶莹的汗珠，衬着他更加诱人。仿佛熟透了的果子，在邀人品尝。

色即是空。色即是空。

王一博没有回答，坐在肖战的旁边。

肖战“我还有几个月才回去。小和尚，以后我可不可以来找你？在今天，我来找你的时候？”

肖战望向他，眼眸中只有他一个人的倒影，无比清澈。

王一博嗯

佛祖啊，

如果真的有地狱，

那我也心甘情愿。

一月后——————————

分配间的弟子见着王一博，早已见怪不怪。看见他走来，连头也懒得抬。

他边收拾自己手里的东西，边指了指旁边的两把扫帚。

龙套喏！给你准备好了！

王一博谢谢

王一博俯下身去拾起，再道了一回谢过后便转身离开。

刚刚踏出大门，便看见空寂。

不知是否巧合，还是说他早就站在这等着王一博。

空寂上前朝他微微一笑。

空寂“一博。你打扫后院，扫了一月有余。本身安排这个工作给你，就是要你静心清神，如今看来也差不多。想要不给你换工作安排，你看可否？”

空寂话音未落，王一博早已默默捏紧了手中的扫帚柄。

王一博“不用了，我相比诸位差的远呢。这精心凝神的事，还是需要多做做，方能够参悟其中大道。况且众师兄都很忙，这扫地的活还是我来干比较好。我天赋差，悟性不够，干这个正合适。”

空寂“唉！哪能这样妄自菲薄呢？罢了罢了，若你喜欢，容你打扫便是。”

空寂的语气仿佛是一个长辈对晚辈的教诲，充满着慈爱与包容。王一博却感觉隐隐不对。

温柔的后面，有刺。还很尖。

空寂“对了，你身上的柠檬味怎么这么重？上回那个借你伞的施主怎么没将伞还给你？要是真遇到这种借伞不还的，咱伽蓝寺也不是省油的灯，赶走人还是绰绰有余。”

王一博不不用

王一博许是注意到自己的语气过于急躁，王一博努力放缓自己的情绪，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一些。

王一博“我这人有些洁癖，师兄你是知道的。于是便送给他了。吃柠檬味主要是因为我这人太懒，晚上看书的时候容易睡觉。听人说有个偏方，就是在想困的时候多吃点柠檬提神。估计是最近吃多了，久而久之就沾上。你知道吧，师兄我这人一向不喜欢那些经书，再说了周公总是比较想我……”

空寂“好啦好啦，就简单问你几句。一博，你要记住。既入佛门，断情灭缘方得大道啊……”

王一博莫名觉得空寂可是察觉什么，这他明显话里有话，但又无法确定。

眼看着与肖战约定了时辰快到了，王一博不想他久等，鞠了一躬，便快步向后园走去。

空寂长老

看王一博渐行渐远，假山后走出一人。

空寂“难道我们真的就留他这样？就算是男子，那也有可能……”

长老好了 空寂

长老拍了拍他的肩膀，眼神中透出沉淀了几十年的锐利，仿佛一眼洞穿世间真真假假。

长老随他去吧 我自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