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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她回家的路上。
“嗯……”白旭瑾沉吟了许久,终于问道,“姑娘不介意的话,我们可以做朋友吗?”
箫木辞一惊,面色微微红涨起来,两朵淡淡的红晕在脸颊晕开。
“朋友?可以啊。公子你就叫奴家森惜。奴家字森惜。”箫木辞低声说道。
“箫、森、惜,甚是不错。令尊想必是根据木辞二字意思相近的字来为森惜取字的吧?”白旭瑾说道。
箫森惜莞尔一笑,眉眼弯弯,宛如画中美人,眉眼间柔波流水:“是的。”
“既然如此,令尊应是饱读经书之人吧?”
“爹爹于京都察院任职左御史一职。不过现在我们家居西栖镇。”箫森惜点点头道。
左御史,辽沂国以左为尊,都察院分左右两御史。左御史可是算都察院的领头人了。
“文官啊,原来森惜真是出身于大家户人家。”白旭瑾唇角微扬,道。
箫森惜叹口气道:“大户人家又能如何呢?”
“怎么?是发生了何事让森惜如此感慨?”白旭瑾问她。
箫森惜摇摇头,似乎是不打算说:“没事。”
白旭瑾想了想,毕竟才认识几个时辰总不能什么都往外说吧。
此后一路上二人无话。
坐落在西栖镇的东南方向,这里人口密集,集市繁多,白天热闹的很。
御史府。
大门前。
烫金的左御史府四个大字印在匾额正中央,潇洒飘逸,豪气奔放。
匾额的下方是大门,大门左右两边是两道小门。
箫森惜转身看着白旭瑾,道:“不如你就送到这里吧。”
白旭瑾目光看眼她身后的府邸:“也好,免得被人看见。”
“不过,谢谢你送我回家。日后,有地方需要帮助的地方,奴家一定尽力。”箫森惜真诚的道。
“那谢谢你了。”
白旭瑾笑道。
“我们……还能再见面吗?”箫森惜似乎感到惋惜。
“看天意吧,有缘自会相见。”
“是啊,看天意吧。”箫森惜抬眼望天,老天你会帮我吗?
跟箫森惜道完别,白旭瑾回去了。御史府离家也不远,刚好他又记性好,还记得回程的路。
当他快来到这条街的中心时,听到了人群窸窸窣窣的声音,也听到争吵的声音。
白旭瑾免不了好奇心,打算过去看看。
“跟你说了,我们的马车没有撞到你!你怎么就不信呢?”驾车的车夫对面前生气的男子说道。
“哼,明明就是你这辆车撞到的。你看,这里可是证据!”男子伸出手臂,把袖子卷起来,露出有红色擦痕的地方给车夫看。
车夫凑近瞧瞧还真是这么一回事。
“光这个地方又能说明什么?”车夫说道。
“呦,撞人了还能这样。来来来,你们都来评评理。刚才是这辆马车狂驰而来,撞到了正要买这摊位上的零嘴。还好我人健壮,只有擦伤。现在倒好,他不认账!”男子把刚才的事情过程说了一遍。
围观的路人越来越多,指指点点不知道在说什么。
白旭瑾蹙着眉头,想想问问旁边的人:“这位兄台,你可知刚才发生了何事?”
兄台小声对他说:“知道,我刚好就在这摆摊呢。”
“那你可告知刚才这辆马车从哪个方向过来还有那个男的是在哪个摊位买的零嘴吗?”白旭瑾又问。
兄台似乎也很八卦,他回答道:“刚才啊这辆马车从左边这条路过来,速度极快。它的方向正好正对在那个摊位买零嘴的那位公子。原先那位车夫也是看到那位公子的,在马车距离那位公子还有几米处就大喊让他让开。那位公子也许是因为害怕忘了让开就这样马车从他那地方过去,等马车再行驶几米停了下来。那位公子是躺在那个地方,还有那个摊位也被撞翻了,不过摊主没有受伤,因为提前让开躲别地方去了。”
听完兄台的讲述,白旭瑾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他忽然想到什么,向兄台拱手道谢后去了刚才那个被撞翻摊位的地方,再去了马车过来方向的道路站了会儿。
再想起那位公子手臂上的红色擦伤,他了然一切。
一时,他的嘴角勾起一个弧度。
原来是这样!
他向那位公子跟车夫正侧的地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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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144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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