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摘星“我需要这份婚约,朝廷也需要,我更不能让马家军知道,我过得不好。”
马摘星哽咽着继续说道:
马摘星“这是我娘最喜欢的花,叫女萝草,她有个别名,王女,代表的是勇敢。”
夏揽月和疾冲对视了一眼,执念太深,往往受伤的是自己。
夏揽月“你对他死心吧。”
她太明白其中的绕绕弯弯了,炀王把她奉为上宾不是因为她聪慧,是因为她手中有兵权。
等她无利可途,第一个被抛弃的就是她。
在国家大义面前,爱恨嗔痴都是那么微不足道。
疾冲(看不下去)“你在那渤王府里,根本就是在坐牢。”
马摘星“坐牢的人尚且能哭,我却不能,回到渤王府里,我只能笑。”
马摘星哭得泣不成声,加上风寒的缘故,脸色苍白极了,揽月是第一次看见,也是最后一次看见这样脆弱的马摘星了。
忽然疾冲剑眉微转,追日的啼叫盘旋在外。
疾冲“追日发现有人,我去看看。”
夏揽月“哎…快去快回。”
关怀的话转成不痛不痒的客气话,马摘星在旁望着,这位荣华的长公主似乎不知道怎样去喜欢一个人。
连表达担忧的方式,都这样别扭。
马摘星“殿下,是真心喜欢疾冲的?”
夏揽月“嗯……”
揽月不好意思的低垂着脑袋,有些羞涩的摸了摸鼻尖,是喜欢的吧。
夏揽月“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喜欢别人呢!你是不是听说本公主养了好多面首?”
夏揽月“其实我在疾冲之前,除了打架,连男人的手都没碰过。”
揽月傲娇的扬了扬下巴,笑意盈盈。
马摘星静静地听着揽月有些小得意的分享着小女儿家的话,忽然更加艳羡她了。
疾冲“我回来了。”
夏揽月(连忙噤声)
夏揽月心虚的缩了缩脖子,往旁边移了移,可不能让他听到这些话,丢脸死了!!!
马摘星(转移话题)“怎么了,有人?”
疾冲“嗯,渤王。”
马摘星“你说什么?”
马摘星的眸子忽然亮了起来,疾冲无奈的白了她一眼:
疾冲“你啊真没出息,你看你这反应,我随便说说你也信啊?”
夏揽月“谁叫你逗她的。”
揽月就是想跟他对着干,可能这就是被偏爱的永远肆无忌惮。
疾冲“你怎么还向着别人啊。”
疾冲委屈的瘪嘴,揽月噗嗤一笑,咯咯咯的,在疾冲听来如银铃般悦耳。
经过他们两口子坚持不懈的开导,马摘星的心态总算是好了,次日,渤王的营帐扎地,揽月大摇大摆的走在其中。
揽月目无其他,看见熟悉的身影开心的跑过来从身后蒙住他的眼:
疾冲“娘子,你是真不怕认错人。”
夏揽月“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睡都睡过了,还能认不出来?揽月心想,面上却还是一副正经模样。
疾冲“我错了,冷不冷啊穿这么少。”
疾冲转过身将她自然而然的圈在怀里,捂着她的手,这旁若无人卿卿我我的画面着实有伤风俗。
怪不好意思的(并没有),揽月温热的气息吐在疾冲脖颈之间,他喉结滚动,刚想凑上来亲一口,揽月手疾眼快的拦住他:
夏揽月“白日宣淫,不好不好。”
看他委屈巴巴的样子,揽月不忍心的rua了rua他的头,跟哄狗似的。
也许是察觉到两人差点要做什么,旁边站岗的士兵默不作声的将眼神飞到另一个方向,与其他士兵面面相觑。
最后实在是坚持不住了,干脆把头低下来望地,眼不见心为静,阿弥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