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把萨丽娜扔出去呢?还是去西鲁卡公爵家找人呢?
看到帕布利公爵一阵犹豫,萨丽娜还以为她成功了。
萨丽娜·西卡鲁我就知道,帕布利伯父你还是信我的。
帕布利男爵一阵无语,之前他怎么都没发现,这个萨丽娜,怎么会这么蠢啊?要是早知道萨丽娜长大会变成这样,帕布利男爵才不会让年幼时的怜艾整日和萨丽娜泡在一起。
帕布利男爵见自己的儿子仅仅是在旁边傻站着,一眼不发。又再次暗叫这个儿子不争气。
自己带来的朋友快被打了,还不明白这个萨丽娜真正的样子吗?
帕布利男爵我出于对西卡鲁公爵的尊重,才会叫你一声西卡鲁小姐。
帕布利男爵希望你不要得寸进尺。我儿子傻,我可不傻。
萨丽娜·西卡鲁帕布利伯父,你怎么可以这么过分?为什么要说我是得寸进尺呢?呜呜呜~~~
萨丽娜·西卡鲁我有什么错可以改的啊,伯父你不必这么说我吧。
萨丽娜哭的更厉害了,豆大的泪珠一串串的往下滴。
小姑娘哭的这么惨,谁看了不心疼啊。
怜艾·帕布利……
怜艾在一旁也有点看不下去了,自己老爸对一个小姑娘怎么这么毒舌呢?萨丽娜又没有真正的打到千貌。
再说萨丽娜也没有要打千貌的意思,一切都是因为那个保镖擅自做主想打千貌啊。
怜艾·帕布利爸……
怜艾刚想给自家父亲求求情,但帕布利男爵连一个眼色都没给他。
帕布利男爵那些小年轻的可能会吃你这一套,但是我可不吃这套。
帕布利男爵我们这种结了婚的人,一眼就能看出你的目的。
怜艾·帕布利爸,你说什么目的!
怜艾·帕布利你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逼问萨丽娜啊!你对一个小姑娘这么凶干嘛?
怜艾这回就敢上前理论了,他大步向前,站在萨丽娜面前护着她,正好和帕布利男爵对峙。
帕布利男爵(我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啊。)
帕布利男爵摇了摇头,自己一时间根本无法改变怜艾那根深蒂固的思想。
帕布利男爵送客。
帕布利男爵没有再多费口舌,齿中吐出两个字。便有几个男爵家宅邸的专人将萨丽娜等人请了出去。
萨丽娜·西卡鲁我自己走就行了,不要拿你们的脏手碰我!
萨丽娜瞪了眼奉命要把她请出男爵府的仆人,浑身破破烂烂的打扮,萨丽娜满眼都是嫌弃。
萨丽娜·西卡鲁还有你,帕布利男爵,你这样对我,一定不会好过的!
萨丽娜·西卡鲁你等着,我一定回家就要告诉我爸爸!!!
帕布利男爵那萨丽娜小姐请便了。
帕布利男爵摊了摊手,一脸无所谓。
萨丽娜终于走了,千貌倒是松了一口气。那个萨丽娜小姐应该不会嘴欠的大肆宣扬自己在男爵府的事吧。
要是自己在男爵府的事被传出来,那恐怕西村公爵马上就会找来。
此时的千貌却没有注意到,帕布利男爵的脸上闪过一丝微光。
……
此时的西村公爵府,西村公爵面色难堪。
管家少爷,我们都已经翻了这一个区的平民女子了!哪有一个女子有你说的什么疤痕啊!
亚克瑟·西村不对,绝对不会的!
亚克瑟脸上已经黯然失色,苍白的脸颊没有一丝生气。黑眼圈很浓,整个人就像中了什么魔咒一样。
他脸上的偏执越来越重,亚克瑟抱紧了头,一脸痛苦。
为什么自己几天的思想会这么疯狂?为什么自己爱千貌的感觉这么强烈?感觉自己下一秒再见不到千貌的话,整个人就要疯了!
亚克瑟努力的把自己从道德的鸿沟拉回来。眸子正一点点的变得清澈,但很快,眸子就被一抹阴沉再次覆盖,没了一点高光。
亚克瑟·西村一定是搜的不够仔细!给我搜!
亚克瑟·西村任何有人的屋子都不要放过!
管家可是少爷,由于您每次都会掀开那些少女的外衣,现在已经引起了很多人的不满了。
管家一脸为难。少爷自从醒了过来,怎么就像变了个人一样?少爷以前做事可不会这么冲动,也从来没有见到少爷这么疯狂的时候。
亚克瑟·西村你现在是在违抗我的命令?
亚克瑟抬头,杀气腾腾的眼神直朝管家瞪去。管家觉得似乎有一把刀在自己身上乱割。
管家可是,少爷……找人的话单看脸不就好了吗?还要脱什么外衣?
亚克瑟·西村呵,你懂什么?这个国家会易容术的人多的很。
亚克瑟不耐烦的啧啧了两声。
亚克瑟·西村让你去查就去查,话那么多干嘛?
亚克瑟·西村不知道好奇心害死猫吗?
管家(可是手臂上的疤痕也可以通过易容变不见啊。)
管家明白了,少爷。
管家转身退了出去,这个少爷简直是太可怕了。前几天就因为一个侍女端菜的时候手一滑,汤撒了一些在地上,少爷就命令那个女仆把地上的汤舔干净,还把滚烫的热汤从那女仆的头上泼过去。
从那之后,那个女仆就哭着辞职不干了。甚至还没结这个月的薪水,就连夜跑了。
管家(以前少爷可完全不会刁难女仆的。更不会做出泼人热汤这种粗鲁的举动。)
管家一脸无奈,难道人是真的会变的吗?什么事能让人仅仅几天性情就有如此大的改变呢?
管家少爷不会真的被什么东西附身了吧?
管家打了个寒颤。
管家明天请驱魔师来看看吧。
管家很是英明。虽然亚克瑟让他去查,但他仅仅是命令手下的人按照画像找寻那位千貌小姐而已,并没有要求手下人要看年轻女子的手臂内侧。
这样,也许少爷就不会被那么用力谴责了吧。
管家喂!你们几个,在这里干什么呢?
女仆我们,我们只是在……
几个女仆聚在一起悄咪咪的不知道在谈论些什么东西。为首的一个黑长直女仆吞吞吐吐了半天,也没能说出来什么。
双马尾女仆我们只是在讨论一周后宴会的摆设而已。
双马尾女仆不知从何时开始,已经对答如流。面对人也不像以前那样害羞不敢说话。
一想到一周后的宴会,管家就更头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