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局

一路上操天操地的男人安静如鸡，顺利到达警局，杨泽率先开门压着阿怪向前走去，潘九九在后面跟着，长发吹散掩去她的眼睛，看不清神色。

审讯室里

"说吧，组织的运营方式"，谭剡一拉椅子坐下，目光如炬。

"咳咳，没啥好说的"，阿怪抗拒的眼神不言而喻。

谭剡轻轻偏头，笔在桌上慢慢敲着，一动一动的说不出的骇人。

"不只是安竺吧"

"涉入之广怕是你们自己也数不清吧"，他向后倚去，俊颜冷默。

"反正老子在这了，你说啥那还不都认"，阿怪索性破罐子破摔不在乎的乱咧咧。

杨泽和潘九九站在外面，张子彬和他们二人对视一眼点了点头拿着档案便走了进去。

张子彬一进来，坐下推了推金框眼镜，潘九九老是调侃他说长了张小白脸一戴眼镜更是显得斯文禁欲。

谭剡气场强大，张子彬眼神摄人，两人一搭气质浑然天成，阿怪不自然的吞咽口水想压制心中的不安紧张。

张子彬没有开口，他将档案打开，取出里面一张张照片摆在他的眼前。

"周小雨的身上，查出了多人的精液痕迹与人体组织这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你无可辩解"，张子彬看着他

"我们想知道的是"，他薄唇轻启

"你的上头是谁"

阿怪脸色一瞬间的僵硬，来掩饰都做不到，"都是我做的，我一时兴起我"

"一时兴起"，谭剡抱着手臂语调悠然

"你有多大的人力物力来收集这么多姑娘的资料呢"

"安竺说过，你们的组织是有运营一个专门的软件的，提供色情为主但不是暗网那么庞大"，谭剡看着脸色越发不自然的男人声音冷清。

"软件是什么"

"那个婊子怎么可能"

"嘴放干净"，谭剡冷声打断

"那个她，不是，她她怎么怎么可能知道"

被谭剡一呵，阿怪话都结巴了

"你是知道的，就不要再做无意义的隐瞒了"，张子彬接着话语不容反驳的问道

"我，我，我操啊我我不能说啊"

"我说了，他们会杀了我全家啊

"就随便判吧，随便吧"

阿怪语无伦次，在来警局的路上他什么都想到了，但安竺是个变数，一场将所有可背负可掩埋的罪恶翻出来扯出来放大的变数，他没有想到，之前所有的说辞不攻而破，他不知道这些警察是怎么做到的，安竺那个死婊子，可是被那样对待过的该是什么都不会说的啊。

"全家，呵，就你有家人，就你有孩子"，张子彬不屑的说着

"祸害别人孩子的时候有想过自己家人吗，别人孩子被轮被暴力对待被求死不能的时候你在做什么，是笑还是笑啊，钱到手了吧，很多吧，那些孩子呢，你知道吗她们一辈子都毁了，一生都再无天日了，你现在这样又是恶心谁呢"

张子彬声音不大的缓缓说着，金色眼眶下的眼睛寒意逼人。

"我"

"我，我都说，都说，我怕是早没活路了"

"那个软件叫M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