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里有毒吗，没有解药的那种

当羽毛反应过来要测试测试阿神时，阿神却先一步把羽毛叫到了房里

阿神“羽毛，我渴，我要喝水”

羽毛端着水递到阿神唇边

羽毛“诺，喝吧”

阿神接过水大口大口喝起来，寂静的屋里只剩下咕咚咕咚的声音

羽毛静静地望着阿神喝水的样子:长长的睫毛投射在他莹白的眼睫上有清淡的阴影，像是两只蝴蝶的翅膀透明而清淡，这样乖巧单纯的他，他真的很怀念

只是，阅人无数的他越来越看不清他了，是之前那个在葬礼上冷漠无情的人是真，还是现在乖巧喝水的人是真

看阿神喝完水了，羽毛垂眸握着他的手慢慢道

羽毛“今天，有个人来找我，来和我谈条件”

羽毛“是那个店员2”

阿神‘那个店员？’

阿神‘那个杀了阿谦的真凶？’

羽毛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刻意注意了气息的变化，果不其然，阿神的呼吸明显变得紊乱起来，急促而起伏不定，可羽毛抬眸看阿神时，他却又闭着眼睛，像是又已睡过去的样子

羽毛抚着阿神的手的动作慢了一拍，也不管他是否真的睡着，继续道

羽毛“他要我去帮她办件事”

羽毛“你，想知道吗”

阿神“哼唧”一声，在空气中挥挥手，好像羽毛的絮絮叨叨已经骚扰到了他的睡眠

阿神“不要，不想知道”

羽毛凝视着他，半晌用手擦去他唇边的水渍

羽毛“为什么？”

阿神“我又不认识，只要你不做些什么过分的事，我才不想知道”

羽毛“真的不想知道？”

阿神“哎呀，不想，我好困啊，又要睡了”

阿神“你也忙了一天了，干脆我们一起睡好了”

羽毛正盯着他凝神思考，被他这样猛然一拽，竟没稳住身子朝前倾去，他转身抱着他的腰身卧进他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角度哼哼唧唧睡起来

身子前倾的一瞬间，他的唇擦过他的鬓角，像是蜻蜓掠过雨后的荷叶，柔软而冰凉，带着淡淡的芳香，在羽毛心里掀起层层涟漪，他垂眸忍不住就想要吻下去，阿神却似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埋头酣睡，只露出一对长长的睫毛映在眸心

心头，不由得一颤

一会儿，阿神睁开眼睛，确定羽毛睡着以后，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间，来到和陌生人约定的地点

阿神“你在吗”

陌生人“怎么，今天怎么主动来找我了？”

阿神“你这里有毒吗”

阿神“没有解药的那种毒药”

陌生人“你……？”

陌生人像是明白了什么

陌生人“你要毒死他？”

陌生人“可以啊，开窍了啊”

阿神“不是，我不打算直接毒他”

阿神“但你不觉得把那个店员2先毒死是一个更好的选择吗”

阿神“他跟那个店员2关系那么好，先把店员2杀了，让他慢慢感觉到最不能离开的人离开的感觉，不是很好吗”

陌生人愣了一下

陌生人“可以啊，想的比我长远啊”

陌生人“寒冰玉碎”

陌生人“这可是世界上最毒的毒了”

陌生人“这种毒很少出现在江湖之中，曾经摇光后宫有嫔妃间争宠使用过此毒，害死了十几位嫔妃，后来霄栾帝一怒之下赐死了下毒的妃子，此后，‘寒冰玉碎’就被列入了禁药，已有十几年不曾出现，中此毒，不会立即身亡，却会每天会饱受一次蚀骨之痛的煎熬，而且每天只会越来越强，生不如死，不断地发病会让五脏六腑渐渐衰竭，最多十天之后必会衰竭而亡”

转瞬，阿神眉头微蹙起来，轻似呢喃

阿神“这么烈的毒……”

陌生人“决定了？”

想到温和的阿谦，阿神眼底清明起来

阿神“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