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求学之路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说真的，我这个人属于那种说话走路比较晚的小孩，给别人的感觉就像是一个憨憨，为此在读书期间也没少受欺负，丢东西的事情或许在别的小孩看来那就是不可能的事情，然而，到了我这里就是家常便饭，每次回家最害怕的事情就是被一些调皮捣蛋的淘气包堵在路上，那个时候的我是最无助的，幸亏在我读书那会有孟汇虎这哥们，他也是属于那种特调皮捣蛋的淘气包，但，他和我关系不错，只要让他知道我受欺负了，那他绝对第一个站出来帮我报仇，当然啦，这些所谓的情谊还是要付出一些代价的嘛，我那时候写字本来就挺慢，我还要帮这这哥们抄作业，有的时候要是出点意外，那我就成功的把自己的双手，或者是自己的牙齿嘴唇染黑，笔不出墨，我就一个人瞎捣鼓，用自己的牙齿将笔尖拔出来，或者将笔芯拆出来研究，为此，我没少吃笤帚炒肉，那家伙，炒完以后，屁股老疼了，还要写作业，私下，我老爸也说我：“玄儿，你这书不知道能不能念完，反正你嚯嚯的笔都能装一箩筐了，我那会儿读书就一支钢笔能用好些年，你到好，给你一支钢笔，连一个月都不到就让你解剖了？”那时候的我哪里懂这是父亲在奚落我这个有点特别的学生，其他的学生，作业都能按时完成，而且，还能不被墨水反噬，而我就不一样了，作业嘛，字迹潦草就不说了，涂鸦还特别严重，以至于老师都怀疑我这到底是作业还是草稿纸，每次都是被老师打回重新写，刚开始的时候，为了写这作业，我恨不得撕了这该死的作业，但，让我大跌眼镜的是，我撕了作业，我母亲就又给我个新的作业本，写错一个字，对她来说，那就是撕掉从新写，但，对我来说，这就是一种毁灭，因为那是我花费了好几个小时所写的成果，被她一下撕毁，可不是毁天灭地，有的时候，我就把笔一丢，就是不写，为了自己的自由，挨顿打又算什么呢？甚至有的时候为了写这些多如高山般的作业我宁可大哭一场，都不想写，到了后来，父亲喜欢上了麻将，回到家里根本就不看我的作业，不管我写的对与不对，只要他的心情不好，那我这顿毒打是逃不掉了，记得很清楚，那是我读四年级的时候，那段时间，他的脾气比变天更快，让他教我预习新课，他就歇斯揭力地吼着我，我只能呆呆地望着他，但，换来的，就是来自父亲那宽厚的抚摸，这一下，我那豆腐脑便从鼻孔里流了出来，而他呢，很淡定地看着我，冷冷地说到：“把头抬起来！伸胳膊！”之后，就用冷水拍我额头，等鼻血止住了，他又吼道：“你他喵的，咋这笨，一点都不随我，这简单的问题，要我说几遍，几遍？五九还给我等于一十四，看清楚运算符号，行不行？一个乘法，让你直接给算成加法！你告诉我是哪个大神给你这样教的？”当时的我，内心深处是多么的绝望，多么希望有一个人能够把我从这魔爪下解救出来，哪怕到时候分给他一袋辣条也可以啊！但，我还要看着他的笔尖，要是东张西望，鞋底就过来了，到了冬天，我和他在炕上，他叫我把作业拿给他，我就维维诺诺地从书包里慢悠悠地掏着作业，一个不防备，让他一脚给我踹到炕脚去了，好家伙，当时那一脚，差点没让我踹过气，当时的我，内心深处是那么的绝望，我多也希望能够有个天使把我带走，或者来个恶魔，把他给揍一顿，当时我爷爷听到了动静，来到我这房间一看，我蜷缩在炕脚，再看看我老爸，一脸怒相地盯着我，这时，我爷爷急急忙忙地从炕脚把我抱到怀里，然后问道：“玄，哪里疼？”我当时已经说不出话了，捂着肚子，这时，母亲听到动静急急忙忙地冲进房间，看到这一切气的说不出话来，爷爷看着我爸问道：“他不会，你耐心教就行了嘛，不想教也别打孩子啊！而且你他喵的还下死手，我当年要像这样揍你，还有你？”于是，从那次之后，我和我老爸的关系就开始裂了，每次见到他都躲着走，然而，我母亲就好多了，我数学不是很好，她为了让我数数，做一些小木棒，让我数着做，再看我老爸那脸色，比那锅底还黑，我当时就这样一步一步地求着学，为了写作业，我有的时候被留在学校补作业，夏天还好，冬天下着鹅毛大雪，趴在雪地里，手都冻僵了，还要补作业，再要是碰上墨水被冻住了，还要被老师臭骂一通，其他同学望着窗外补作业的我，不由得内心暗喜，柳宸玄这家伙作业都写不完，等作业补完了，课也就下了，以至于后面我经常逃课，在家里待着，待在家里的我，偶尔的时候还是会被我老爸给偷袭一番，家里人看见了还好，看不见，这顿毒打不知道要多久，每次只要被他抚摸一顿，我就得好几天才能恢复，村里看我家热闹的也另人头疼，在他们的眼里，巴不得让我老爸把我弄残，甚至，有的时候碰见他们，他们还要带有戏谑般的口吻问我：“最近学习咋样啊？”而我呢？懒得理他们，独自一个人带着沉重的步伐缓缓地朝着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学习这事，是个大工程，家里人要是没有个好的耐心，真的很容易会被我给气懵的，小学那段时间，上英语课是最让我头疼的事，我那英语老师有着很强大的气场，其他课同学都能玩，但，到了他的课前，整个班级都是翻书朗读英语单词的声音，当然，他对于我们每个学生的学习都很负责，每节课都能按时授课，讲的知识都能按时消化，但，如果要是到了查作业的时候，对于那些没写的同学来说就是一种煎熬，因为，等待他们的，不知道是什么，不过大多数的时候还是打，当然，我也挨过这老师的打，虽然当时会很痛，但，我也清楚，他这样是为了我们能够多学些东西，这位老师在我们学校是个全能型人才，他给我班教英语，但，在其他班就不一样了，今天代数学，明天代语文，说真的，他代的班级成绩都很好，可，这天下哪有不散的宴席，自从我小学毕业了之后，就再也没见过这位老师了，听人家说是调到其他地方了，也有人说他不教书了，说真的，一个人在求学的路上能够遇到一个好老师真的不是件容易的事…

　　知识，是一点一滴积累起来的，学识也是如此，记得小学背书那会，我经常被老班戏弄，认真地背，他总会给你制造一些搞笑的的氛围，但，你明知道是个套，还不能笑，最头疼的就是古诗，刚开始的时候，我经常因为背不出来而被罚抄，后面，我就一步一步的努力，但，在老师的眼里，我似乎一直是那样的憨，甚至憨的有点可爱，因为读书那会老丢铅笔橡皮，以至于到了后面老师直接让我去他房间里拿，虽然他当着同学面数落我如何如何马虎，但，我也明白，他也是个好老师，我在求学的路上，小学的老师几乎对我都很好，但，唯独那个校长，真的让我头大，他授课的确不错，但，他管理方式是相当暴力滴，时常粗话连口。读小学的我，一点不喜欢读书，却对卡片爱不释手，只要作业写完就和孟汇虎一起去邀请一些玩伴抽卡片，这卡片抽下来，我胳膊痛的要死，手也摔得秃噜了皮，冬天的时候，长了冻疮，一碰到火炉就手痒，然后就挠，一挠的话，就开始痛，我老爸从来不管这些的，我妈看到我手上的冻疮，对我是又气又恼，但她也明白，孟汇虎是唯一一个能够和我玩到一起的玩伴，一个人的时候就找根长木杆，然后做一个旗杆，找一块丝巾，做一面旗帜，然后就一个人幻想着升升国旗，幻想着自己是那学校升旗的护旗手，到了下午太阳落山的时候，就又把自己心中的那面旗帜降下来，然后第二天接着升，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我小学的求学生涯伴随着那升起的旗帜随风飘扬着…

　　说实在的，我小时候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写完作业，打开电视，看着那部有点懵懵懂懂的武侠动画《虹猫系列》，那里面的好多情节看起来都是那么的让人心碎，但，那是我全部的童年，闲来没事自己就做一个剑，幻想着自己是那行侠仗义的虹猫少侠，可，曾经怀揣这仗剑走天涯的梦到如今我又实现了多少？但，这就是我的童年，求学的路上不一定都是枯燥无味，有的时候自己所做过糗事在自己长大回想起来的时候却是那么的幼稚，或许，在求学的过程中，每个人都干过一两件自认为说不出口而又搞笑的糗事吧，童年里的自己早已随着时间的车轮渐行渐远，留给自己的，只有对未来的未知和对以后的规划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