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锅店里的温暖氤氲,与窗外悄然离去的车尾灯,仿佛是两个互不干涉的世界。
我和小吕吃完饭,去那种24小时的粥铺,给三位师傅买了一大堆吃食
审讯室里的灯光,亮得刺眼,几乎要蒸发掉空气中最后一丝水分。耗子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在椅子上,对面是崔铁军和潘江海。徐国柱推门进来,带进一股子深夜的寒气和淡淡的烟味。
徐国柱(大棍子)怎么样?
徐国柱的声音有些沙哑,直接拉过一把椅子坐下,目光如炬地盯着耗子。
潘江海撇撇嘴,指了指记录本
潘江海(大喷子)“滑得很,东拉西扯,避重就轻。承认了倒腾药片,但夏春生的事,一口咬定不知情,说那天晚上他根本没去那片儿。”
崔铁军没说话,只是慢条斯理地拿起桌上的保温杯,吹了吹气,呷了一口浓茶。他的目光平静,却带着一种穿透人心的力量,始终落在耗子那不断躲闪的眼睛上。
“不知情?”徐国柱冷笑一声,猛地一拍桌子,巨响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耗子吓得一哆嗦。“**!老子没空跟你在这猜谜!说!汤阿祥在哪?谁指使的你?!”
耗子哭丧着脸,几乎要跪下来:“棍哥!二位警官我真不知道啊!我就是个跑腿的,祥哥……不,汤阿祥他跑路之后,我就再没他消息了!我哪敢动警察啊!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
潘江海接过话头,语气变得“推心置腹”:“耗子,你也算是在道上混过的。想想,现在死的不是一般人,是警察!这案子通天了!你现在扛着,是讲义气?我告诉你,背后的人现在巴不得你永远闭嘴!你在这硬扛,就是替真凶顶雷,傻不傻?”
一个红脸,一个白脸,审讯的艺术被这二位演绎得淋漓尽致。
耗子眼神闪烁,明显是怕了,但似乎还有更深的恐惧攫住了他,嘴唇哆嗦着,还是摇头。
一直沉默的崔铁军终于放下了保温杯,发出轻微的“咔哒”一声。他身体前倾,双手交叠放在桌上,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份量:“耗子,你看看我们三个。”
耗子下意识地抬头,对上崔铁军深不见底的眼睛。
“我们三个,都快退休的人了。”崔铁军语气平淡,像是在拉家常,“按说,该享清福了。为什么还在这跟你耗着?因为躺在那里的,是我们的兄弟。”
他顿了顿,每一个字都敲在耗子的神经上:“这案子,不完结,我们不会停。你背后的人,能量再大,能大得过法?能跑得过我们这几个老家伙的执着?”
“你现在说,算你立功。等我们查出来……”崔铁军没把话说完,只是微微摇了摇头,那未尽的意味,比任何威胁都更让人胆寒。
耗子的心理防线,在这番看似平静却重若千钧的话语下,开始崩溃。他额头渗出冷汗,双手紧紧绞在一起。
就在这时,徐国柱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是一条信息,来自技术队。他快速浏览后,眼中精光一闪,凑到崔铁军耳边低语了几句。
崔铁军点了点头,再次看向耗子,抛出了最后一根稻草:“你那个相好,霞姐。我们的人在她手机里,发现了一个境外虚拟号码的联系记录。时间,就在夏春生出事前后。你说,如果我们把这个线索,和你死活不开口的态度,一起摆出来……你猜,你背后的人,是会保你,还是会让她……和你,一起消失?”
“我说!我说!”耗子彻底瘫软下去,心理防线全面崩溃,“是……是祥哥……汤阿祥让我去的!他说只是给夏警官一点教训,制造点混乱,方便他运一批新‘货’……我没想杀人!真没想!我也不知道怎么就……”
审讯,取得了关键性突破。汤阿祥的嫌疑被坐实,并且指向背后可能涉及更大的毒品交易。
当耗子在笔录上按下手印时,窗外已经露出了鱼肚白。
三位老警察走出审讯室,脸上带着疲惫,但眼神锐利。他们知道,抓住耗子只是开始,真正的较量,现在才刚拉开序幕。而那条指向汕州的线索,已经成为下一站的目标。
徐国柱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摸出烟盒,却发现已经空了。他烦躁地把空盒捏扁,。他深吸一口气,对崔铁军和潘江海说
徐国柱(大棍子)“背头,喷子,回去眯瞪两小时。然后,申请手续,南下汕州!”
我和小吕回到局里 天色已经蒙蒙亮了,三位已经审讯完了 不用想线索肯定出来了
徐司扬爸,崔叔 潘叔 吃点东西
吕征(小吕)嗯,三位师傅 快吃早饭 审讯一晚上肯定又累又饿
三人你看看他,他看看他的 拿起早餐开始吃起来
潘江海(大喷子)我说小吕,审讯怎么不在呢?
徐国柱看了一眼我,又看了一眼吕征 没说话,但是脸色很吓人
崔铁军(大背头)小吕,下次在身边多学着点,别到时候告状说我们不教你
徐国柱(大棍子)哼!装腔作势
小吕微微尴尬的挠挠头
吕征(小吕)知道了,三位师傅
徐司扬爸,叔叔们快吃,一会凉了
我打着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