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多么古老的名词,你是否也曾想过,梦的对面又是怎样的风景,每到夜深人静,你放下一切重担,伴随着软软的清风浮过,你沉沉睡去,梦见旷世山海,若是异国风情,你是否就想于此睡去。
叶落今年二十岁,是一名考古学家,爱好是对古文学方面的研究,及写网络小说,就在最近一段时间,他开始频繁反复的做着同一个梦,梦中他被无数黑手绊住身子,他挣扎着向前爬去,在他的前方,一扇长满青苔的石门竖立在前,每当他即将用力推门的那一刻,他就会在梦中惊醒。
随着那梦的出现,更为诡异的是,叶落脑中总会出现奇怪的幻像,然而,他总将这一切影藏在心底,并将看见的幻像作为写作的灵感,在一个寂静的夜里,他写下第一个字,花。
伴随着的是思想与文字的碰撞,一手执笔,一边思考,把不断出现的幻像记载到了书里。
深夜,在一个四平方的房间里,
叶落一脸微笑的望着电脑上满篇文章,舒坦的伸了个懒腰,而后抱着脑袋,很是舒坦。
“终于完结了…”
叶落轻松的说了句,这已经是他不知多少次写小说了,而这本小说,是对他意义最大的一本。
屏幕上,花海世界四字显得格外突出。
花海世界,一本结合了阴谋,古风,爱情,三位一体的玄幻小说,凭借着高明的脑洞赢得了广大书友的喜爱。
叶落看了看电脑上的时间,不知不觉又到了递稿的时间了,也不知道明天的考古行动能不能刺激出新的灵感。
叶落移动着鼠标,点击了交稿。
咔!
屏幕闪过一阵光芒,直接陷入了黑屏。
“怎么回事。”
叶落一脸懵的望着屏幕,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叶落反复检查着电脑,不禁用手敲了敲主箱。
铛铛!
伴随着轻微的声响,叶落忍不住弯腰去检查电线。
就在叶落检查电线的途中,屏幕却突然恢复了,原本雪白屏幕变得血红,屏幕上的文章居然自动书写了起来。
“唉,没有问题呀。”
叶落疑惑的说到,说完,他再次提起身子,见着满屏黑幕,不禁想到了什么。
“是我的错觉吗,我弯腰的时候好像看到光了…”
“怎么还是黑屏呢。”
叶落疑惑了一会,只能暂时规定为是自己眼花了。
“算了,不想那么多了,明天再…什么?”
叶落还未说完,只见屏幕又亮了起来,画面是交稿成功的画面。
“真是故障了,这电脑,明天就拿去修修。”
叶落说完,起身走到床边。
啪!
叶落倒在宽大的床上,脑中不禁有些期待。
明天就要可以见到那处古怪的墓穴了呀。
叶落废了点时间换好睡衣,盖上被子,掏出手机,伴随着声声音乐,不过一个时辰,已经安然睡去。
………
滴滴!滴滴!
闹钟的铃声不断在千邪耳边响起,千邪害怕的张牙舞爪,他正经历一个恐怖的梦境。
“又是这个梦。”
叶落满身冷汗,突的一声坐起身子。
啪!
叶落关闭了闹钟,起身换衣洗漱。
没过多时,叶落已然来到古墓现场,几天前,南阳发现一处古墓,墓室构造与古今上下都不一样,一开始大伙都当平常墓去挖掘,可奇怪的就是,那前去考察的队员都在第二天变得嗜血疯狂,也因此,古墓开发至此已经没有什么人敢接受这份工作了,大伙都猜测墓室中有肉眼难见的毒素,以至于哪怕有专门研究员前去调查都没有收获,公司也以为大量投入经费而面临着巨大损失的地步,为此,公司进行了强制派遣,叶落就是被公司安排到了这里进行挖掘。
“阿落,怎么才来呀。”
一道声音从叶落身后传来,叶落回首只见一个身着卡其色衣服的老者向他走来。
“嗯…”
“又做那个梦啦?”
那老者看着叶落这模样,不禁叹了口气。
叶落的情况他是知道的,只是叶落一直不愿意听从他的意见。
“我就和你说过去看看心理医生,你就是不听。”
面对叶落的不听劝,老者也只能如此说到。
“走,我带你去看一样东西。”
老者牵着叶落的手就往前走。
不多时,两人来到了一间大棚里,只见大棚中央竖立着一座石门,无数研究员正在对其进行病毒检测。
叶落惊讶的望向那面石门,居然与梦中的石门一模一样。
“这…”
“你不是说你一直梦见石门吗?”
“你看看像不像。”
那老者开玩笑似的说到,他叫李旭,是一名老教授了,与叶落是较好的朋友,这次过来就是想和叶落开个玩笑。
“不像…是一模一样。”
“嗯,不像很…啊?”
多大把年纪的老教授了,直接张大了嘴。
这叫什么回事,发现的古石门与梦里的一模一样,开玩笑的吧。
“喂,我说你,开玩笑的吧。”
李旭说到。
“不,我是认真的。”
叶落皱眉说到。
“不不不,你一定是说笑的,这怎么可能。”
李旭摇头不已,说什么他也不相信。
“唉。”
叶落只能叹一口气,他只能自己调查了。
十二时辰后,叶落气喘吁吁的抚着胸口,李勋已经被他支开了,叶落现在只想自己调查一番。
天色已晚,残霞停在遥遥西边,叶落慢慢靠近那扇石门,有某种欲望驱使他触碰那扇石门。
“嗯?”
叶落皱眉看着石门,只见石门两边不知何时多出两行文字。
千般断念百般邪,幻树邪门引渡生。
叶落望着这两行字,不禁想要念出。
“千般断念…百般邪…幻树邪门引渡生。”
“你在干什么!”
身后,一道声音传来,叶落转过头来,只见李旭一脸紧张的望着他。
“快从那离开!”
李旭喊着,可惜晚了。
叶落疑惑的转过身子,只见身后的石门不知为何闪烁着楼楼蓝光。
一层层藤蔓爬上石门,天空焕然变得黑暗不已。
“快走!”
李旭喊着就朝叶落冲来。
地球之外,九颗行星对立相行,地球各地引发了一系列灾害。
一道光芒自九星而下,直直射进了石门顶端的青石里。
光芒大作,叶落直接有一阵巨大的吸引力在把他往石门里面吸去。
“抓紧我的手!”
李旭紧紧抓住叶落的手。
“这是怎么回事…”
叶落皱眉望着身后不断把他吸进去的石门,不禁问到。
“抓紧,不要松手。”
李旭艰难的说到。
“旭…”
叶落复杂的望着李旭。
“松手吧…”
“你说什么!”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李旭大声喊到。
“我说松手,旭,够了。”
“我不!”
李旭直接拒绝到。
“如果你不松手,进去的就是我们两个,可如果你松手,就只是我一个人。”
“那也不行。”
“李旭,我是孤儿,没什么牵挂,可你还有一个家庭,你要活下去。”
叶落说着松了手。
“不!!”
李旭大喊着,不断伸手再去抓取,却只能见着叶落被吸入门内。
叶落笑着被进入门内,只觉眼前愈发模糊。
于此同时,在另一个世界,四名身着黑袍的老者正齐齐围在一座七芒星大阵四个角落,嘴中不断念动咒语。
这里是花海世界,花海世界分为无数大陆,这里是玄真大陆,曾经创世神的诞生之地,传言,创世之神只是万千神魔中的一员,这诸天万界最初始于一地,始神唤名无极,乃寂灭时期一尊古神,寂灭时期,混沌未开,暗无天日,独有古神与天魔存在,古神以生命为尊,天魔以毁灭为道,两族各主寂灭世界南北两方,古神首领号曰天尊,天魔首领号曰魔尊,寂灭时期,二族为主寂灭,神魔大战,经数万年厮杀,万年血猩之气中,诞生出一位古神,即是无极。无极生于污血,看尽生生灵涂炭,毕生以创世为己道。
无极为求创世之力,以百年岁月,成为神族天尊,号曰无极天尊,天尊以战止战,平息了神魔之争。自此,主天地者皆唤作天尊。战乱虽平,却无灵性,寂灭之地,无非仅此神魔二族,故,天尊心愁,为证全创世之道,独以一人之力,与神魔为敌,历千年,终弑尽神魔两族,血海尸山遍及寂灭,无极尊甲残破不堪,无极证道,炼尽神魔之尸,以神魔之力身化证道之笔,名曰:创世之笔。
无极劈天,一笔开了寂灭天地,却被天雷所惩,身化三段,分彻无尽时空。
无极陨落后的天地,历经无数岁月而得生识,号曰:混沌。
混沌以天地阴阳铸得一子一女,子唤虚子邪,掌世间万魔,众生号曰魔主。
女唤长青,掌世间万神,众生唤曰神主。
二子长年争斗,以此阴阳不息。
而花海世界现任创世之神,则乃创世之笔首穿梭时空托胎于长青肚中所化,乃是一棵撑天巨木,其世间名号曰:幻树子。
至今已不知过了多久,世间常有人传言幻树已死,众生当立。
也有人传言幻树未死,只是闭关于众生所未及之处。
而在这片大陆之上,有着一个独特的王朝,名曰花朝,花朝历代帝王乃创世之神子嗣,每任帝王皆称帝尊,而现任帝尊,则叫作幻寻君。
此时的四名黑袍老者,则正是那幻寻君的密卫,他们正与幻寻君一同处于一处地下室内,施展着某种法阵,法阵中央,一个年轻人躺在那里,只见他眉清目秀,却透露着丝丝邪魅之气。
“完成了吗。”
身着九爪金龙袍的幻寻君问向他旁边的一位黑袍老者。
“禀陛下,再过不久殿下就可苏醒。”
“做的可有漏洞。”
幻寻君严肃问道。
“禀陛下,他永远不会记得那些事情的。”
那老者跪地而到。
“那便好,我不希望他过的不快乐。”
“尊令。”
那老者抱拳到。
幻寻君深深望了眼躺在中央的青年,回了花朝议政之所,紫极殿。
不久过后,邪冥宫,花朝二皇子居所。
“唔…唔…”
“这是哪…”
迷迷糊糊中,叶落渐渐睁开双眼,眼前的景象慢慢呈现,他隐隐约约感到手臂一阵麻麻的痛感。
“好痛啊…”
叶落一声娇呼,只见入眼是一排排古书排列在前,自己正趴倒在桌上,隐隐约约可见那桌上放着一本看不懂的书籍。
“这…”
啪啪啪!
没等千邪反应,一阵敲门声传来。
“邪儿!邪儿!迟到啦!迟到了!你可不能缺席啊!”
什么!这到底怎么回事,我干嘛来着我,怎么突然迟到了。父皇?邪儿?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啪!
还不等叶落反应,门已被推开,只见一身着华丽汉服的妇人闯了进来。
“邪儿!你怎么还发愣啊,这都什么时辰了你,快快快,快随母妃去见你父皇。”
那妇人急到。
“啊…喂喂喂…慢点…等等…什么…”
说着妇人便去牵叶落的手,千邪差点被拉到地上。
“还慢什么呀慢,晚啦,到时你父皇又要生气了。”
妇人一副横铁不成钢的样子说到。
“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说着,那妇人就一把牵住叶落往外跑。
不多时,叶落便被妇人牵到了紫极殿,花朝的议政之所,
龙椅之上,一威严男子赫然耸立,望着刚从殿外赶来的两人,怒容微至,花皇朝位于南虚花海中央位列第一的皇朝,此人,正是当朝帝尊,幻寻君。
“皇儿,为何又无故晚至。”
龙椅之上,幻寻君故作不满的说到,他想知道叶落是否真的将一切都忘记了。
“啊…什么…”
啪!
见千邪失态,一旁的妇人直接一把掌打在了他的脸上,直接把叶落打遭逼了。
“闭嘴,皇儿,你怎敢这般心不在焉!”
妇人打断到。
“陛下您莫怪,昨夜皇儿他看了一宵的兵书,所以今早才迟了些。”
妇人急忙向幻寻君解释到,看来她是这具身体的母妃了。
“兵书?雪妃你所言可属实?”
面对妇人的言语,幻寻君问道。
“臣妾所言,字字属实。”
妇人坚定到。
幻寻君望着二人的表现不禁想笑,看来,是真的忘记了,幻寻君不禁继续演戏。
“欺君可是死罪,雪妃,你且想好再答亦无妨。”
幻寻君故作严肃的说到。
“陛下!臣妾的心都是您的,又怎会欺您。”
面对幻寻君的话,雪妃无惧的说到。
“邪儿他一介逍遥王你和我说他看兵书一夜未睡?你当孤是傻子吗?”
幻寻君故作生气的说到。
“陛下,臣妾所言字字在心,绝无半分欺意啊!”
雪妃讶异到。
“句句在心?那不知雪妃这心,是为孤所倾,还是为那白将军所欺孤?”
说到这里幻寻君直接假装怒到。
“陛下…你今日怎么…”
面对幻寻君的质问,雪妃有些害怕的说到。
“来人拿,将雪妃给孤拿下,打入冷宫,没孤命令,任何人不得与之相见。”
完全不给雪妃机会,幻寻君直接叫人将雪妃拿下。
“是,陛下。”
门外两甲士进门抱拳到。
“不不不,陛下你今日怎么…”
雪妃挣扎着说到,话还未说完,两位甲士已将其拉了出去。
“至于孤的皇儿,孤且问你,你母妃所言,可有所欺。”
幻寻君质问到。
什么?这画面太狗血了吧,我还没搞懂怎么回事呢,这就要砍头了?这年头穿越都这么倒霉的吗?不管了,为了狗命,拼了。
“禀陛下,母妃所言,句句属实,邪儿昨日确是用过过头,一觉昏头啊。”
千邪一脸严肃的说着,心中却是五味杂全。
嗯…这狗皇帝肯定有病,还病的不清,这一大早也太刺激了,我是在做梦吗?
“那孤且考你一番,皇儿若答出,孤便赏你大将军一职,替孤去南平逆贼。你若答不出,那孤便将皇儿府中下人尽数斩首,皇儿你看可好。”
面对千邪的回答,幻寻君淡然到。
一来就就杀人,我天,以后咱还能安分过日子吗?老天你确定这货没病?
“儿臣,尊令。”
千邪抱拳应到。
“孤且问你,九阴天煞大阵如何以布阵。”
幻寻君问到。
“陛下,九阴天煞乃汇集万煞之源为一体所成之阵,此阵凶险异常,无论是于敌还还与内皆有所害,此等大阵陛下您若是要用于此次南阳平叛,恐有不妥啊。”
还未等叶落作答,一旁涌来一大臣大胆言道。
“哦?”
寻君帝眼角微眯,气场一时间静的可怕。
“这么说,沉阳你有所异议?”
幻寻君问到。
“非也啊,陛下,臣,心向帝尊,帝尊所向,皆心而辅之。”
那叫沈阳的老臣说到。
“哈哈哈,孤就喜你此般言论,敢于进言!”
言罢,帝尊又转身看向叶落。
“皇儿,该做你之答复了!”
幻寻君说到。
“禀陛下,儿臣以为,纵剑兵,杀万敌,以众生之尸骨,铸九阴天煞大阵杀敌以为快哉!”
面对幻寻君的话,千邪答到。
“不愧为孤儿,就不怕孤杀了你吗?”
幻寻君见叶落这般说道,不禁激起了兴趣。
“吾本就是陛下之血肉,为陛下所想,实是尽力,纵是为陛下所杀,亦乃陛下之过,与吾无干。”
千邪说到。
“吾儿有理,孤十足喜欢,来人呐,将沉阳拖下去,重打九十鞭,褪去一切官职,贬为兵役。”
幻寻君说到。
“尊令!”
两甲士进门抱拳而到,说完不顾沈阳挣扎,就将其拖了出去。
幸好我学了点东西,果然关键时刻还是要靠演戏啊,我快撑不住了,这帝尊太要命了,我得想法子离他远点,靠,穿越啥不好,成为这货儿子,我造,造孽啊。
“诸位大臣可还有所进言,但说无妨,孤应你们,若实为孤花朝所想,孤应尔等,不杀之令,若尔等无所言,孤便指人相说,若说不出所以然,孤便砍了他。”
幻寻君说到。
朝堂内杂语纷纷,一时间竟变得格外喧闹。
“陛下!先帝有言,出兵北伐需祭告苍天,南伐需与帝后娘娘相说,西征需寻撑天巨木,北战亦需百管相应,此次叛乱,虽是贼,却也实属我朝管制过甚,而以使民无路可行,若陛下愿放散管制,此叛,必自然而平。”
一大臣说到。
“这么说,你是怪孤?”
对这等臣民,他向来不喜欢。
“陛下,水可载舟,亦可覆舟啊!陛下三思!三思啊!”
“陛下,兵部尚书所言确有所用之地,陛下或可一试。”
一官员出面进言。
“陛下,三洪已将吾朝气运封住三分一,此此叛乱,不费兵卒而平,与对外敌而言,皆属喜事啊!”
“陛下,天尊已有百年未进红尘,此次叛乱,或可邀天尊一临,杀尽这祸朝之贼亦好啊。”
帝尊沉默的望着众臣,渐渐把视线望向叶落,嘴角露出浅浅笑容。
“皇儿,你可有良策?”
“禀陛下,三千越甲可吞吴,吾朝兵力强盛,定可大胜而归。”
“哈哈哈,皇儿,你有此良策着实不错,比起这满朝的议和着确是不同。”
“孤即令你为花朝大将军,领兵十万覆南平叛。”
“儿臣尊旨!”
“散朝!”
原本以为这般就结束了,可未料到,就在不久之后,幻寻君亲自领军去了将军府。
“都搜仔细点,一个地方都不要落下,帝上有令,白家上下,不得留活口!”
“啊!小姐!快逃!”
“啊!”
“狗兵,本王和你们拼了!”
“母亲!”
“快走!去寻思云!”
“去你父亲那!快跑!”
“和亲王!孤所杀之人,汝敢护之?”
帝尊漫步走来,千百花甲军与和亲王厮杀不已。
“狗皇帝!汝残害忠良!必不得好报!”
“哈哈哈,孤的后生,还轮不到你来评。”
“啊!”
一刀刺进和亲王的胸膛,只见帝君漫步而至,满眼怒意。
“孤最厌,有人肆意接近孤的皇后。”
和亲王恨眼望向眼前的帝尊,大笑不止。
“独孤不会放过你的,你想做稳帝尊的位置,你休想。”
“那便让他来取,他做为雷家的一条狗,还不配在孤的土地上肆掠。”
“待她归来,狗皇帝,你就…”
“啊!”
“来人,给孤挖了他的舌头。”
“顺便给丞相带句话,就说,孤要送他一件好礼物,叫他识相点的话,就别打吾儿的主意。”
这一天,注定不会安宁,宫门紧闭,白家上下被满门抄斩,最得帝尊喜爱的雪妃突然被囚禁冷宫,大将军之位当日即换,满朝文武,都皆在这一天之后,变得无比乖顺。
“禀君上,一切与未来帝后相见之人已全部杀尽。”
“你做的很好,孤甚欢喜。”
一处小角落,一张诺大的席子盖在那里,一个少女半蹲着躲在那里,她看着发生的一切,眼里布满了泪花。
她叫白无己,乃是白将军的女儿。而她的旁边,一个比她大一些女孩正捂着她的嘴,眼角微红,她叫白云烟,她是白家的丫鬟,却也是,白将军,从小养到大,白无己的,贴身丫鬟。
“小姐,我们不哭,等跑出宫门就安全了。”
啪!
席子倒在了地上,一个七八岁的少年拖着一具花军尸体慢慢走来,脸上满是不屑。
“呵,真是没用,这就是白将军的女儿吗?呸呸。”
“你是谁!你凭什么瞧不起我们小姐!”
“哈哈,我是你爷爷,胆小鬼。”
“你!”
白云烟抬手就向少年打去,却被他单手擒住。
“呸呸,小姑娘,我看你还是收敛点好,不然我可不确定我会不会做出什么事来。”
“云烟!你!你放开她!”
“呸,小孩子!”
“你不也是小孩子吗!”
“放开她!”
“向我证明你比我强,我就放了她!”
“啊!你属狗的吗?痛死我了。”
剧痛之下,少年终是松了手。
“混蛋!”
啪!
一声脆响,少年一巴掌直直的打在了白无己脸上。
“卑贱的女人!去死吧!”
只见他把刀正欲刺,却在下一刻,失了神。
“至阴之体?哈哈哈,小屁孩你还是有点用的嘛。”
啪!
“啊!”
就在少年失神的一瞬间,白无己一板砖拍在了他脑袋上,拉着白云烟向外跑去。
“啊!不好,有人!”
白云烟惊到。
“将军,这里…”
噗!
那人还未来得及说完,只见少年一刀抹过它的脖颈,再无声息。
“啊!”
“别叫!”
少年赶忙将两人按到在地,双手捂住了二人嘴巴。
“小屁孩子你们想死我还想活着呢。”
少年狠狠的说到,二人点了点头,少年终是松了手。
“从今以后,你们随我走吧,我护你们安全。”
少年松开手直言。
“不要。”
少年刚说完,就被白云烟一口拒绝。
“我说你是不是想死?”
少年威胁到。
“啊,你看你这么危险,谁知道你是不是在想什么坏注意。”
面对少年的威胁,白云烟丝毫不惧的说到。
“不错,我是有目的在,但于你们的目的,是相同的。”
少年只好解释到。
“我不相信你。”
白云烟愤愤的说到。
“你!”
少年生气的说到。
“怎么?本性暴露了?”
白云烟嘲笑到。
“我的目的是复仇,你们,要么随我一同离开花城,要么,死!”
少年威胁到。
“你敢!”
白云烟无惧到,面对眼前少年,她十分不喜。
“我就算死,也会拼死守护小姐的,大不了鱼死网破!”
白云烟叉腰说到。
“也好,无所谓,反正重要的是至阴之体,其他的都不重要,那我就先杀了你好了。”
面对白云烟的不屈,少年摆弄着手中短剑,笑到。
“不要!”
白无己立刻挡在了白云烟身前,满脸严峻的说到。
“我答应你,随你走,你不要杀她。”
白无己推开白云烟,咬唇说到。
“不要,小姐,他不可靠。”
白云烟说到。
“可至少我们还有一线生机!”
白无己劝说到。
望着一脸严峻的白无己,少年嘴角微微露出笑容。
“花朝三皇子,幻晨曦,见过二位姑娘,从今以后,就互相关照咯。”
少年说到。
“哈?果然,竟然是皇子,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白云烟愤愤的说到。
“你还我娘!你还白家上下!”
白无己双手捶打着幻晨曦,边说边打,却被他直接抱在了怀里,只见他的眼神,异常沉默。
“我与你一般,我父皇要杀我,我只有逃走,我母妃为父皇所杀,我亦能理解于你,我也想复仇,我也想把那昏君推下皇位,我理解你,随我走,我护你们周全。”
面对白无己的捶打,幻晨曦默然的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