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ringotts Bank中个人账户多出来的一大笔存款,让Minerva不适应。
她从来没有准备好,夫妻的共同财产变成了她的个人财产。
Minerva更加成为一个工作狂了。
只要有一刻清闲,她就禁不住想起Elphinstone。
多少次,夜深了,她走到校门口,才想起来,Elphinstone已经不在了。
往常,他总是早早地等在门口,胳膊肘上搭着一件斗篷或披风,有时还会捧着一束花。
如今,那些花也早就枯萎了。
她孤单地走在空荡荡的走廊里,迎面走来一个人。杖尖的光映出来,是Albus端着一杯热可可。
Albus问。
阿不思·邓布利多你怎么出来了?
Minerva歪过头去。
米勒娃·麦格巡视走廊罢了。
她没有封闭自己的大脑。她歪过去的头,再加上Albus的Legilimency,让Albus知道她在隐瞒。
Albus陪着她回到办公室。路上,他问。
阿不思·邓布利多你还是放不下吗?
Minerva摇头。
米勒娃·麦格我做不到。
阿不思·邓布利多你真的很容易陷进一段感情。
米勒娃·麦格我觉得我对不起他。我几乎没有为他做过什么事。
阿不思·邓布利多他一定不想你这么自责。
米勒娃·麦格我想,他是不会选择变成幽灵的。毕竟,他说他很满足。
阿不思·邓布利多所以,你真没有必要感到自责。
米勒娃·麦格因为他感到满足,所以我才自责。我觉得自己什么都没有做到。
阿不思·邓布利多他只是想要你的陪伴。
Albus一语中的。
Minerva已经连续几天梦见Elphinstone了。
她梦见了战争时期,有一次她受了重伤,躺在St. Mungo's Hospital for Magical Maladies and Injuries的床上。
Elphinstone来看望她,把一束康乃馨放在床头。
他注视着她手臂上包扎的绷带,见她脸上有几道口子,温柔地问。
埃尔芬斯通·艾尔科特还疼吗?
声音虽轻,却满是心疼。
当时,Minerva还不习惯他这么关心自己,只是客气地回答。
米勒娃·麦格我没事,明天就能出院了。你不用担心我。你去忙吧。
病房里还有其他人,她也不想让别人产生什么误会。
但是Elphinstone依然待到了傍晚。
有Isobel在场,Elphinstone只是站在一旁,静默着,如同空气一般。
临走时,他留下一句。
埃尔芬斯通·艾尔科特下一次,一定要小心。
每天早上,梦醒了,枕头都湿透了。
Pomona告诉她。
波莫娜·斯普劳特Daily Prophet又在大做文章编派了,还是那个Rita Skeeter。
Minerva无心深究。
米勒娃·麦格随他们去吧,茶余饭后的谈资,一转眼就忘了。
波莫娜·斯普劳特这可不像你的性格。
米勒娃·麦格我是真的无力管这些无聊八卦了。再一弄,又整出什么幺蛾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