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满,你说,这世人都爱何般女子”
“自是小姐这般的”
“我这般是哪般”
“温柔,妍秀,蕙质兰心”
“你小姐我呀,馋嘴,稚气,没大没小”
“怎么可能,娶妻当如小姐般,若哪个男子能娶到小姐,怕是上辈子啊,在佛祖前长跪磕着头求佛祖呢”
“你啊,就是嘴甜,贯会讨好我”
“哪有,我说的是实话”
“你啊,那阿满觉得,这城里哪家公子适合小姐我”
“这刘公子太过于放肆上回,吴公子过于木纳,方公子留恋烟花之地……”
说来说去,竟没配得上小姐的。
“要不小姐我不成亲了,以后阿满就陪着小姐我吧,怎么样”
阿满有点恍惚,好似想到了什么,整个人愣愣的,陪着小姐一辈子,也不是不可能,那样小姐就是自己一个人的了,天啊,自己在想什么,阿满感觉自己的想法有点荒唐。
自己与小姐……怎么可能,这简直……怎么说来着,大逆不道。
她连忙把脑子里的想法晃走。
这日,来了个游方道士,据说算命很准,很多镇上的姑娘都找他算姻缘,小姐也想找他算一下。
她们找到那个道士,那个道士不尽与其他道士相同,虽是邋遢却又干净整齐,且看着像是个年轻人,这小姐不由得有些以貌取人,却听他讲话老道得很,半信半疑。
这小姐找到这游方道士,她也同其他人一样问姻缘,但她却差花满去给她买西街王德子的糖葫芦,说是好吃。
她问那个自称鹤野道长的人。
“不知小女子姻缘如何”
“小姐现下心中之人也心悦于你,只是若是现在住手,可平安顺遂一生,若是不,则……”
“不知道长什么意思,小女子没听懂”
他却只是与下一个问姻缘的人搭话了,不再搭理柳絮,柳絮只好放下一锭银子走了,而那个鹤野道长却是走神,他看见了那小姐后来的情景,倒也算是和所爱之人“在一起”了
这小姐走在路上,思考道长说的话,她还是有些不相信的,这人看着神秘莫测,谁知道是不是满嘴不切实际的话。
这时,小姐看见花满满头大汗得跑过来,微喘着,糖葫芦上的糖有些许化了,柳絮接过,咬了口,却被那红果酸到了鼻尖。
“怎的这么酸,我不吃了,你吃罢”
虽嘴上说着给花满,却是把上面的糖衣都舔完了才递给花满,然后才一个人离开,独留花满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小姐不是点名说要这个的吗?这王德子的糖葫芦就是以酸闻名,她还以为小姐爱吃酸的呢,下次不买了,然后咬了口,嘶,果然是酸,酸倒了她的牙。
却只能咽下去,然后拿着跟上了小姐。
若是……秀语姐不嫌弃,我把她洗干净给秀语姐做糕点怎么样,这红果酸倒牙,定是不能吃了。自己回去定洗干净了,实在不行让秀语姐教我。
府中,秀语看着这几颗红果,这些能做些什么吃食,还得多找些来,遂又让这个本该休息,现在却又让她忙起来的“罪魁祸首”去买些红果回来,准备做些酱来。
忙活了好久才算是好了,存在罐里,日后拿出泡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