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我转生成为共产主义接班人这件事19:新年贺文
“小孩儿小孩儿你别馋,过了腊八就是年;
腊八粥,喝几天,哩哩啦啦二十三;
二十三,糖瓜粘;二十四扫房子;
二十五,冻豆腐;二十六,去买肉;
二十七,宰公鸡;二十八,把面发;
二十九,蒸馒头;三十晚上熬一宿;
初一、初二满街走!”
仿佛就是眨眼之间的事,一年过去了,街上终又挂起了彩灯,在空气里弥漫的微微火药味儿中,咱们的种花大地终于又重拾了失落近一年的温暖与热烈。
万物更新,旧疾当愈,长安常安。
“嘿,这位小姐,东方的红裙很适合你呢~”
大年三十一早,我照常来到联/合/国工作,只是特意穿上了新的汉服小裙子——明制束腰,热烈明艳的颜色仿若枝头燃烧的红梅——以致弗朗西斯·波诺弗瓦在打招呼时惯常地赞美道。
“谢谢尼桑,你今天也一如既往地帅呀。”
“喂,胡子混蛋,这都几百年了还没改掉随便撩女孩子的恶习呢。”
听到亚瑟·柯克兰的挖苦,弗朗优雅地翻了个白眼,回怼:“什么叫做对美的欣赏和称赞,英/国人果然几百年都学不会呢。”
“诶嘿,是小樱啊,除夕快乐哦!”我正苦恼着这俩怎么又吵起来了,一转身就对上那双紫水晶般清澈透底的眸子。
“谢谢小叔叔,Ты тоже с новым годом(你也新年快乐哦)!”嘻嘻,少主刚教的俄语,现学现用。
“新年快乐,米娜桑。”
“大家过年好啊!”
——本田菊和任勇洙也到了。
“诸位过年好……”呀,还有任正辉小可爱。
“那个,”大概是今天全球1/5的人口都要休假的原因,联/合/国的事务也很少,难得这次能早早回家了,站在人流如潮的通道口,我却驻足看向了本田菊,“祝你生日快乐呀,菊fafa。”
那眼底缺少高光(雾)的黑瞳少年明显怔了怔,眉眼间闪过难以辨别的情感,像是对我说的这句话,又像是对另一个东方的少年,最后嘴角弯了弯:“谢谢苏小姐。”
祝福送完了,我理所当然的伸出手,歪了歪头:“祝我生日快乐。”
本田菊:“啊?”
“今天也是我的生日。”
“哦,这样啊。”他眼底坚冰微融,“那真是有缘呢,在下很荣幸,祝书樱小姐生日快乐。”
夜幕渐沉,华灯初上,穿着围裙的王耀从厨房里端出最后一盘菜,热气氤氲,掩不住他笑容美好。
“可以吃饭了阿鲁!”
“哎呀终于开饭了,本国宝都要饿昏老。”滚滚最积极,迈着它的小肉腿,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笑得憨憨。
“干饭啦!!!”我赶紧冲过去,房子各个角落的省市们也反应过来,丢下了手中的纸牌、麻将、手机。
身为哥哥姐姐的王京、李陇月、于雁飞几个帮着先摆好了备用桌和碗筷,齐小瑜、毛苇、苏拙刚从厨房出来,陈浦一边坐下一边还拿着手机关注着B站拜年纪,王嘉龙逮着王濠镜“我不甘心,这局我差点就赢了!”……
果然,所有省市凑一起永远都是吵吵嚷嚷的呢。
“倒是安静点啊。”伊利亚·布拉金斯基从二楼下来,取下眼镜的同时幽幽说了一句,不过念及日子,竟然没多说什么,只是走到王耀身边,拉住了他的手。
“有油呢,脏。”少主蹙眉。
“有油我也喜欢。”他淡笑道。
“喂喂,大家!”时间差不多了,我蹦到门口,扯起嗓门道,“这里欢迎——”
“我们的小湾!”
我打开门,拉进一个长发女孩,正是被最近上司紧扣住的湾娘晓梅。
全场有一瞬间沉寂,姑娘无措地捏了捏袖子:“大家……过年好……”
沉默中,王耀第一个站出来,微笑着对她说:“过年好呀,欢迎回家!”
“欢迎回家!”大家终于反应过来,不约而同地齐声道。
“好啦好啦,干饭干饭。”短暂的寒暄后,我说着,拉着晓梅坐到了桌边。
“诶,再等等阿鲁。”王耀又突然发声。
“怎么了?”我疑惑道。
“还有一个人呢。”他竟然也学着我的样子,站到门口,打开大门,门外站着的赫然是那个黑发蓝眸的少年,“寒清!他也是咱们的同胞呀。”
“欢迎欢迎。”“除夕快乐阿联!”
大家纷纷对他表示欢迎,毕竟都是一家人嘛。
“学长……”
“过年好呀,泱泱。”
笑笑闹闹,一直熬到零点,窗外是王老板早备好的烟花,随着大家的喊声一起倒数:
“五,”
“四,”
“三,”
“二,”
“一,”
“过年好!!!”
悲欢历尽,照亮所有向往。
你也是呀,辞旧岁,愿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