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她当女儿看。
我把她当女儿看。
……
身为陈斐的白凤九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伤心欲绝。
万万没想到,冥主居然将她当成女儿看待,她以为最多是妹妹。
她是有多失败啊,居然硬生生的把追求对象追成爹!她肯定是狐族最失败的狐狸了。
呜呜X﹏X,现实太残酷,她好伤心。
抽抽搭搭的走在回家的路上,身影看起来孤单又可怜。
这一片是富人区,此时是太阳最烈的时候,没人出来的,她可以放纵自己不必顾忌形象。
但她突然感觉好像什么东西笼罩在头上,隔挡了烈阳。
白凤九哽咽一下,慌忙用衣袖擦了把眼泪,去看是谁。
为她撑伞之人乃是一名黑衣男子,剑眉凤眼,麦色的皮肤,身形修长挺拔,此时正撑着伞低头看她。
白凤九擦了擦眼眶,若无其事道:“叶小侯爷今天不当值?”
来人正是叶青缇,永宁侯府的嫡长子。永宁侯府以武传家,每一代永宁侯皆是死在战场上。
他爹亦在去年,三十五岁时血溅沙场,同年叶青缇袭爵。
叶青缇温和一笑,道:“今天休沐,才要出去就看到你在这里晒太阳。”
不知道是不是家族因素的缘故,叶青缇比同龄人还要沉稳些,更何况他比陈斐要大三四岁,因此白凤九当他是哥哥看的。
他们俩认识去年他刚袭爵时,因为一些意外而相识,关系很好。
所以开一些小玩笑也是无伤大雅。
白凤九知道他在关心她,但她只要一想起冥主说的话就气闷,更别说提了。
“别说了,唉~”
看着脸皱巴巴的女子,叶青缇扶剑的手动了动,想去摸摸她的头安慰她,但还是制止自己的行为。
她不说也没事,哄她开心就好了。
叶青缇抓住她的胳膊将她转一个方向,带着白凤九往另一个方向走。
“走吧,难得我有空,带你这只小哭包出去玩玩。”
“谁是小哭包啊,你看错了,还有,我们去哪啊?”白凤九才不承认自己哭了呢,她可是青丘帝姬。
“你随我走就是了,小哭包”
“都说了我不是小哭包,你才小哭包,你家一窝都是小哭包!”
……
知尘和怀风的婚礼办的十分恢弘气势盛大,身为白皇唯一的女儿,知尘的嫁妆当然不简单。
再加上青皇也十分看中这场婚礼,给的彩礼用了心的。
导致婚礼当天嫁妆铺满了整条主街,红红火火的,博得了不知道多少人艳羡的眼神。
因为是皇族结亲,过程程序繁杂无比,结束的时候知尘感觉自己以后再遇到难事,想想今天就不会觉得那么难了。
这是要了她半条命啊。
知尘连忙喊侍女将自己腿上的护膝取下,拜来拜去的特别伤膝盖,幸好她提前准备了护膝。
知尘正忙着洗漱进食,怀风在外间慢吞吞的和众人喝酒不想回房。
具体来说应该是不敢,他……害羞。
其他人不知道,浮昔是看出来自家面瘫弟弟的局促的。
他连忙安慰道:“不管怎么样,你今天是一定要去的,你不去的话会让全天下人都笑话知尘的。”
怀风听了略微一想就知道什么意思,心里一鼓气,抛下众人回了新房。
他回去的时候知尘已经洗漱好吃好喝好了,正半躺在床上拿着本书看。
怀风顿了顿,一捏拳若无其事的走过去,问:“咳!你看什么?”
知尘还以为这人犹犹豫豫的准备说什么,眼里闪过一丝促狭,将手上的习册给他看。
怀风意不在书,但既然问了还是要看看,就将书接过来一观,仔细看后“啊”的一声,将书扔了。
他满脸涨红的指着知尘,吞吞吐吐气的说不出话来:“你…你,你怎么能看这种书?”
知尘憋着笑,一脸单纯的回道:“怎么了,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如今我们成婚了自然是要接触这方面的。”
“难道……”知尘瞄了眼他下身,“你不会?”
没错,那书是她离国前大嫂塞给她的启蒙书,关于阴阳交合方面的。
怀风一噎,但输人不输阵,“我当然会,连书都不用看。”
“哦~”知尘一副‘了解’的眼神看的怀风气闷,他觉得他们俩的角色有点颠倒了。
看来,他需要做些什么来彰显自己的能力和夫纲。
于是,这个新婚之夜知尘过得欲.水.仙.深.欲.火.死.热,第二天差点起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