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聪毅不看许若纤是为了不尴尬,不过显然他是想多了,许若纤压根儿想不到尴尬 是个什么东西,她除了对那个男人更加讨厌一些之外并不会有任何改变,尤其是对这个当时还是个胚胎的,丝毫没有半点的不快。
而且,她的厌恶,从来只是对那个人,其他的,怪什么?这小孩那时候做错了什么吗?并没有。而他的母亲呢?如果没有那个人的配合也成不了对不对。
所以啊,归根结底,都是那个男人的问题居多,她不会将事情推到其他人身上的,再说了,她自己的母亲是个什么样子她心里也有数。
反正她这对父母都不是省油的灯,如果她母亲真的会在意那个人出轨这件事,其实这孩子根本都等不到出生,不过是,大家都不在意罢了。
是不是很凉薄了?没错的,这基本是个传统了,从无例外,他们许家家族史上,就没有出现过真正相爱的人,更多的都是貌合神离。
不过最后把事情做的绝,做的够难看的,也就那个人这一个奇葩了,她这么恨他,其实跟出轨没关系。
而是那个没担当的,在她只有十岁的时候,直接扔下她们母子就走了,她母亲,好歹帮衬到她十五岁,可以稳住局面才走的。
再说走了又不是死了,在她天真的以为十八岁时可以重新聚一聚,而那两人没有一个人记起她生日的那一刻,她对他们已经心死了。
结论就是,那俩人目前在她心里的地位,跟陌生人没啥差别,倒是这小子,可能分量还要重许多。见他之前她没料到这人会这么好玩儿。
这时候,她听到吴邪喊胖子,便打断了思绪听人家对话。
吴邪道,“胖子,你过来,这个壁画上面,有一层像蛋白一样的东西,防止这个壁画氧化,然后每一块壁画上面,都有陈年的龟裂。”
胖子啊啊的答应两声,便不耐烦了,“哎呦,你就别看壁画了。”转身要溜。
被吴邪拉回来,“你先听我把话说完,这证明什么呀?证明这个壁画的年代,要比这个祠堂久远的多。”
胖子疑惑,“那是怎么回事啊?”
吴邪继续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壁画是杨家的祖先从别的地方弄过来的。等我们出去之后,得通知考古队下来处理。”
胖子这会儿高兴了,“这简直是个藏宝洞啊。还真有一手啊,杨家这些人够厉害的哈。保存这么好,一定还有别的宝贝。”
许若纤听了吴邪的说法,仔细往壁画上看去,“这壁画,似乎都跟听雷有关。”
吴邪道,“没错,除了每幅画上面都是雷公之外,你们看到这个小人了吗?他们每个人的体态都是歪着脖子。”
胖子接了一句,“哦,都落枕了。”
许若纤不自觉的捂脸,“胖爷,咱能靠谱点吗?”
吴邪给了胖子一拳,“落什么枕啊。都在听天上的雷声。”
许聪毅和胖子发出同款感慨,“怎么又是听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