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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那个叶知秋，不只是鲜清江的门客。"

金钟仁沉声开口，手无意识地转着茶杯。后者挑眉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他是鲜请江的豢养男宠。"

朴灿烈闻言皱眉:"楉儿说他身上有胭脂的味道，我竟也未曾想到这一点。"

"地方官员豢养男宠成风，已经不是什么稀奇事了。不过，隐藏的这么深可见一斑。"

"那便既来之，则安之了。"

"我和暻秀最近事很少，不如咱们一起找地方换换心情？"

朴灿烈表情复杂。

"你和都大人待久了就像换了个人一样。"

金钟仁面不改色，但能从他的口气中听出他心情极好。

"不过是平常玩乐。"

朴灿烈只觉心里有些酸胀，边低着头摩挲着茶杯，闷头喝茶如喝酒般海灌。

"怎么了？"

金钟仁见他突然心情低落不由得诧异。

"我好像，喜欢上，不该喜欢的人了。"

朴灿烈缓缓陈述，金钟仁挑眉不做声，只是转着茶杯，许久才开口。

"谁啊？"

潜意识给了金钟仁一个答案，但他明面上并不好说，便又是一句欲言又止。

朴灿烈抬起眸子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眼里带着少有的迷茫无措。

金钟仁只看了一眼便没了再次对视的勇气。索性撒开视线。

"他，喜欢你么？"

金钟仁无意识的放轻了声音，一边啜了一口浓茶，才发现这茶有些苦的惊人。

朴灿烈的笑容，和这茶，相差无异。

"纳兰青——"

"我不喜她。"

朴灿烈摇头顺手又喝了一口茶，金钟仁见他如此，叹了一口气。

"朴兄，去喝酒吧。"

"扣扣扣——"

朴楉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她皱眉飞快披上外套起身开门。

"谁啊？"

"在下深夜打扰如有冒犯朴小姐海涵。"

看清了来人，她清醒了不少。

"都，都大人？有什么事吗？"

"朴佥事喝醉了，麻烦您去照看一二，我和金大人都是男子，不太会照顾人。金大人府上也少有女眷也无家仆，照顾不周，实在抱歉。"

"哥哥喝醉了？还请大人带我去看看！"

朴楉心下着急，都暻秀点头，侧身做了个"请"的姿势。

金钟仁正对着朴灿烈说些什么，一边拍他的肩膀。但他听到身后响起细微的脚步声，兀自开口。

"我不喜纳兰青的，伯贤，你生我气了吗？"

朴楉脚步猛然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