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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可有慎言?”
“回父亲,无不妥之处。”
朴青山沉稳地点头:“如此甚好。过几日你纳兰伯伯和小青要来这里小住几日。”
朴灿烈眼皮挑了挑:“我知道了。”
刚出门,肩上一沉,一转身,就是一张清秀白净的笑颜。
“哥哥!你又偷偷出门没带我!”
正值春日,朴楉一身水蓝长裙,秀发浑数用上好蓝绸束起,不失英气。 朴灿烈耐心地将朴楉从自己肩上扒拉下来。
“我是去面圣了,下次出去玩一定带你。”
朴楉嘿嘿一笑:“那还差不多。今日去有没有见到传说中颜震一京的晟王殿下啊?”
“见是见到了,不过这长相嘛——”
朴灿烈假装摸着下巴苦恼地思索着什么,似乎很难回答。
“啊哥哥,传闻是假的啊?”朴楉道。
“还算说得过去。”朴灿烈笑道。
“哎哥哥你别走啊!说具体点啊!”
“哎殿下!您不能进去啊!”
殿外传来一阵嘈杂声,公公见边伯贤浑身怒气不敢再拦,只得低着头让他进去。
边风笙站在吴珏旁边,满脸怒气,似乎没什么言语。边伯贤皱眉,碍于身份不好发作,只得先作揖。
“儿臣参见父皇,母妃。”
“贤儿,你来的正好。朕与你商量下沿海的事。”
边伯贤猛地抬头:“父皇!儿臣并不能担此大任!儿臣对兵书尚不熟悉,武功也是半吊子,尚且——”
“你还知道你自己文武皆不能!”
吴珏额头青筋冒起,仿佛是从齿缝间挤出来的字眼,每个字都说的很用力。边伯贤飞快跪了下来。
“父皇,儿臣知罪!”
“那就下沿海给朕历练历练!明日出发。”
吴珏拂袖疾步走出殿外。
边风笙抿唇将边伯贤扶起来:“贤儿,沿海虽不乱。但是官场尔虞我诈在哪里都是有的,我怕你这性子去了,也不能查出什么眉目来。”
“我会妥善安排,避开耳目下沿海。”边伯贤低声说。
边风笙拧眉:“现在朝政颇为混乱,首辅林知怀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他在各地安插眼线,又深得皇上信任,此次下沿海——”
“母亲,我明白。”边伯贤点头。
“父皇又没说不可以带人一起调查。”
“什么意思?”
“事已至此,我只好把朴佥事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