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了

“已经过去了。”

“过去了吗？过不去。”

秦王冷静的开口，直直的盯着白起，这么久了两千年，可是白起还是如此，一点都没有变过。

“你到现在也不愿意给我一个解释？”

白起沉默的看着秦王，让他解释，解释什么？又有什么好解释的？

“我知道了，你还是那么骄傲，是母后对吧，除了母后恐怕没有别人能让你改变主意。”

“王上，回不到往昔了。”

白起知道秦王何为要如此执着，却也清楚他们之间早已经没有了结果，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是，你说的对，过去的终究过去了。”

秦王看着白起，知道自己再说什么都是徒劳，白起去意已决。

“白起欠你的东西还不了。”

白起只是一个凡人，现在是一个鬼仙，但同样没有左右王朝命运的能力，只能看着该消失的东西消失。

“为了他真的值得吗？值得你放弃秦国，放弃我？”

秦王最后的疑问，白起没有答案，他当初也不知道自己的选择竟然会带来如此大的伤害，可是回首往昔他却不能说自己不会选择这一步。

谢锦和杨戬两个人趴在对面，看着秦王如此质问顿时就急了，恶狠狠的道：“他个不要脸的，居然和父亲比较？他配吗？”

杨戬连忙的拉住要过去单挑秦王的谢锦：“你别冲动，他就是说说，祖父都没有回应，你怕什么？”

“哼！”

谢锦气哼哼的等着秦王出去，然后才回到白鹤楼，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问：“祖父，刚才的人是谁啊？”

“没什么一个老朋友而已。”

白起虽然知道是谢锦的意思，也没有要将谢锦怎么样，秦王如此执念，不是谢锦也会找到其他的人。

“哦，祖父怎么看？”

谢锦看着白起心中虽然不好意思，但是还是想要问问。

“什么？”

白起茫然的看着谢锦，没有听见谢锦再说什么，这幅失神的模样看的谢锦一脸震惊，他还从来没有看见过祖父如此样子，明明只是一个秦王并不是一件大事，为什么祖父接受不了？

“没什么，祖父，出来这么久了，不如我们回去吧。”

杨戬顺势接过话头，谢锦连忙点头，他还是不懂为什么祖父这么伤心？不是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吗？

“好。”

白起心中苦涩，秦王于他更像是一个要债的债主，没有任何办法，他对他更多的是愧疚。

谢锦觉得事情有点不好，祖父这个样子父亲不会生气吧？

谢锦拿不准这是一件好事还是一件坏事。

谢锦拉着自家媳妇回府，刚到院子里就被师父和爹爹堵住了。

“你随我去书房。”

杨戬冷淡的吩咐，一看这脸色不佳的样子谢锦就有点害怕，但是他最近没干啥坏事吧！

不由得看向自家父亲，父亲不是会说他坏话的人。

“锦儿去吧，你师父有事问你。”

“我也有事问杨戬。”

“……”

谢锦觉得他摊上大事了，这怎么看都不是小事的样子，灰溜溜的跟上自家师父的步伐，前往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