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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题

请你再爱我一次……

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我的身子,好痛。

我还想…还想要空气……

从梦中惊醒,我猛的睁开双眼,冷汗已经浸湿了我的睡衣,心中仍有余悸。

最近总是梦到一个奇怪的梦。

我梦见我的身体变得很小,身上总是有着数不清的伤,还有一群人,把我按在水里。

我听不清她们的话,只知道她们在笑。

这样的梦,已经持续一个月了。

看着外面刚亮的天,我头疼的按了按脑袋,决定今天提前去看我的心理医生。

我经常失眠,一睡觉就会做奇怪的梦,医生说我这是精神压力过大或者是身体负荷过重,让我少去酒吧。

行吧,一直到现在,我已经好久没有碰过酒了。

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今天的脑袋昏昏沉沉的,考虑到可能会疲劳驾驶,所以我让司机过来送我去医院。

在路上,我迷迷糊糊的,心里总觉得压着一块石头,甚至呼吸都有些困难。

我不会,要猝死了吧。

想到这个,我瞬间瞪大了眼睛,心里的难受劲加重。

见了医生,我把这些情况告诉了他,他严肃的推了推眼睛,告诉我他是心理医生,不是精神医生,要是再有这些情况,只能去省院开专家号了。

回去的路上,我的状态越发不行,司机见了,问我要不要去医院,说着,就想先给我爸打电话。

这还得了,我立刻挥了挥手,说别给我爸打电话。

省的老爷子又对我叨叨个没完。

这一句话我没说,司机放下了手机。

我偏头看向窗外,想着睡一觉,结果看到不远处有大巴正压着线向我们这边过来。

我微微眯眼,想提醒司机靠点边,没说话,那大巴就跟失控一般,直直撞向我们。

脑袋磕到一旁的车玻璃,重重的一下,我感到脸颊上股热流,下一秒,便没了意识。

在昏迷的期间,我又梦到了那个梦。

这个梦比以前的都要真切,身上的疼痛也放大了许多倍。

我不知道我昏迷了几天,当我醒来的时候,入目的第一眼,就是一个床顶,看着非常老旧。

这里是,医院?

我扭过头去,却顿时感到身体非常疼,跟撕裂了一样。

眼前并没有医疗器械,护士,反而是一堆没用的废品,屋子古色古香的,不过味道太难闻,大门紧闭,窗户被钉起来 ,几乎没什么光线射入。

我在哪……

我艰难的支起身子,懵逼的看着周围陌生的景象,突然,感到脸庞似乎有什么东西滑落,我咽了咽口水,颤颤巍巍的抬手去摸,发现是一缕头发。

我惊慌的大叫一声,立刻甩开,头皮有些牵动,这下,我彻底懵了。

抬手摸了摸头顶,乱的跟鸡窝似的头发正顶在头上,最关键的是,好长啊!

我,我出车祸了,和司机一起,我,我……

我慌张的下了床,浑身疼痛难忍,我痛苦的摔倒在地上,开始冒气冷汗。

门被打开了,我能感受到有阳光照在我的后背上。

我听到一个女人的惊呼声,随后,我就被扶了起来。

“世子,您没事吧?”

我呵呵两声,去你妈的世子,不管是在拍戏还是什么 你家世子惨成这狗样?

嗓子烧的难受,打不出半点声音。

那女的又叫了几个人,把我馋到另一个屋里,屋里有一个老头,表情还挺严肃的,我没闲情管他,只知道他给我医治了伤口。

接下的几个小时,完全颠覆了我的认知。

我,我好像,真的穿越了……

我还,还见到了皇帝,

是皇帝吧……

这皇帝长的,就,额,就挺和蔼的,他见了我,笑的有点猥琐。

“倾儿,好些了吗?”

我眨了眨眼睛,“啊,差不多了吧…”说完,我震惊了一下,这稚嫩的声音,竟然是我的!

怪不得感觉身体怪怪的。

站我身旁的还有两个人,一个老爷子,一个年轻人。

那老爷子听到我的话,也不知道为什么,叹了口气。

至于那个年轻男子,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年不年轻,只是进来的时候看到过他的一个背影,有些瘦,不过笔直。

皇帝好像有点不高兴,但也没有说什么。

“倾儿今年,有十一岁了吧?”

我没有说话,皇帝连笑都不想笑了,直接进入主题:“在这边,十一岁都要入学堂的,不过倾儿许是跟不上,朕为你找了一个太傅,你跟他学习,可好?”

这原主浑身伤口,不像是大官贵人的样子,这会又找老师,干什么?

我还是比较识相,考虑到说话方式多多少少散漫惯了,别在把人得罪了,我点点头,立马低头。

不都说龙颜不可直视,我还是不看了。

皇帝假笑了两声,“那好,自今日起,你便跟着南王,教书一类的,也都由南王接管。”

说完,又说,“南王,意向如何?”

“臣,遵旨。”

我挑了挑眉,难免有些惊奇。

这古代人说话,或许是地方的原因,都有点吐字不清,不过身后站着的男子,虽然带着点口音,但清楚,别说,还有点好听,我一男的听了都喜欢。

皇帝毕竟都是日理万机,没再和我扯皮,其他那俩人早就走远了,我被一个,应该是嬷嬷,带到了房间,有好多侍女为我更衣。

一切完毕后,我站在铜镜前,看着里面俊俏的男子,还算满意。

和我以前长的差不太多,就是太瘦了,跟猴似的。

当天,我出了皇宫,被一些宫人送到了另一个地方。

下了马车,看着眼前的牌匾上写着三个大字,南王府。

南王,是刚才的男子吧。

进去了后,发现里面的装修有些差强人意。

怎么说呢,家徒四壁豪华版?

不过地方很大,应该有很多院子。

有两个家丁带我去了一个地方,里面书很多,像是书房。

书房正中央有个桌子,桌子后面坐着一个人。

头发顺滑,面色有些苍白,嘴唇也没什么血色,青丝散在身后,长的还挺俊俏,不比那些明星差。

我接触过很多人,气质矜贵不在少数,可他身上这股气质,形容不出来,瞬间高贵好多。

他听见一些动静,掀开眼帘,刚好和我对视。

“唉,”他单手支着脑袋,刚刚的高贵形象瞬间全无,“本王都快吃不起膳食了,又送来了个小不点……”

我:“……”

他懒散的挥了挥手,跟电视上演的王爷完全不同。

“过来,让本王瞧瞧。”

我走到他前面,考虑到底要不要问好,怎么问好的时候,突然感觉有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脸。

他跟没见过似的左看看右看看。

“真瘦。可有名字?”

名字?

我下意识就开口要说我原本的名字,“百里……”但是没说完,就停止了。

不行,万一露馅了我就凉犊子了。

“百里?”他单挑起一支眉,“硒国质子?”

他又说,“百里倾?”

我点点头。

其实,我原名叫百里郁,百里倾就百里倾吧。

他啧了一声,松开我的脸,像是摊上了什么大麻烦一样。

“你先回去歇着,有事本王会叫你。”

就这样,我被打发走了。

接下来几天,会有人按时给我送饭,但是限制了我的自由。

这里没有时间观念,至少我是没有。

差不多过了五六天,我才再次见到南王。

他把我召到了他的书房,书房还有两个人。

见了我,他单手扶额,不是很想看到我,甚至有点讨厌我。

“本王为你找了两个师傅,一个教书,一个教武,好好学。”

我呵呵两声,“是。”

无所谓,也不知道怎么惹着他了,本来觉得他说话没那么重的口音,觉得还挺亲切的,现在……

人家都对我避之不及了,我也没必要讨好他或是赔笑脸什么的。

教文的是在上午,教武的是在下午。

文我听了一两节,倒不是很担心,教的大多都是古文,兵策还有加深版的文言文。

但是武……

前两节课,人就已经没得差不多了。

扎马步,除了扎马步就是扎马步。

一扎就是两小时,按着的说就是一个时辰。

呵,别说两小时了,就十分钟,都有点够呛。

那老师也厉害,我扎不动了,就半扶着我扎,再到后面,没耐心了,就把几块转头摆我脚下,只要一偷懒,就会别到脚,可疼可疼了。

一脸几节课,我的腿已经麻木到没知觉了。

不得不佩服,古人那些个练家子,太牛了。

我大概一周会碰到一次南王,但是不说话,见了也是大眼瞪小眼。

有一个婢女,给了我一个记日的东西,通俗一点就是日历,不过这个要自己写。

差不多过了半年,文化已经适应了,唯独那个武,真的不行了,不过听老师的意思,再过半年,我大概可以拿冷兵器了。

在此期间,我也找过回去的办法,但都是无济于事。

听闻皇帝召了一次南王,那人回来后,倒是没有对我那么刻意了,生活算是走上正常化。

古代的生活不是很好过,没有电子产品,晚上难受的要死,心里也空荡荡的。

又过了一年,我的身子恢复了大半,练起武来也没有那么费劲了。

我依旧不知道南王到底叫什么,只知道这边的国姓是江。

那就叫他姓江的。

姓江的自从皇帝召见后,便让我到他旁边去居住,就住在他的侧房,一个院子。

吃饭也在一起,不过是让我在一旁支一个小桌子,吃的食物也天差地别。

即使这样,我们说的话加起来还不如我和一个仆人说的话多。

也算是知道了,这人不是一般的穷。

一个王爷,穷的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他却无所谓一样,脸皮厚的比城墙都厚。

不过,他身体貌似不太好,每天都要喝好几碗药,脸色也越来越白。

是夜,我照常夜起上厕所,可能睡迷糊了,不小心走错房间了。

人总有失误的时候,不是吗?

房间构造差不多,所以我直到绕过屏风,才知道走错了屋子。

瞬间清醒了不少。

根据这一两年的打探,姓江的脾气有点差,矫情,脸皮厚,有点精分,就是表面看着没个正形,背地里却喜欢玩阴的。

我静悄悄的看着面前床上的背影,屏住呼吸,想慢慢退出屋子。

可惜没走几步,就先听到了他的使唤声,“小玉,去拿水来。”

小玉是他的随身仆从,我身子僵了僵,还是给他倒了一杯水。

我在屋里迈着大步子,好赶紧离开这里。

在递过水杯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指尖,他动作停了一下,但没说什么,还是把水喝完了。

我不禁咽了咽口水,仆不能与主有肌肤接触,除非主提出,不然就完蛋。

本以为他会发脾气,但没想到他这次倒挺安生,借着月色,隐约看他脸颊通红,响起刚刚触碰到他的指尖也是有些发烫,但我没有多想,拿过空杯子后就回去了。

第二天一早,难得迎来半月两天的休息日。

我心情大好,应该可以吃个早饭。

按着规矩,我必须去南王的屋子去吃。

没关系,反正习惯了,问题不大。

不知道是不是我起早了的原因,我推门的时候姓江的好像还在睡梦中。

走到床边,果然看到了被子里窝着一个人。

他面色红的不正常,身躯也有点发抖。

我习惯性的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毕竟这可不是一个正常人该有的反应,结果……

真的中奖了。

我看着他不省人事的样子,觉得还是叫小婢过来比较合适,再让小婢去叫御医。

我将手收回,刚转身迈出一步,就感到身后的衣摆沉甸甸的,回头一看,发现他竟然拽住我的衣服,无力的搭在上面。

“别走……”他声音哑的不像话,也小的可怜。

我愣了一下,停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我拽了拽我的衣摆,发现拽不动,干等着也没用,我只好试探着出声,“要不,你先放开,我给你找医生?”

看他不动,我又补充,“我给你找御医去,你先放手。”

也不知道他听到了没有,只是把头往被子里缩了缩,还在喃喃着,“别丢下我……”

“啥?”我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好把头向他那便靠去,只听他在我耳边发出声若蚊蝇的声音:“…娘,别走……”

嗯????

娘????

他这是,烧糊涂了?

昨天还小玉呢,今天就娘了?

我离他很近,就连他睫毛上的露珠都看的一清二楚。

还是第一次看见他如此脆弱的模样。

我犹豫再三,还是决定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胳臂,“我得给你找御医不是?我不走远,很快就回来了。”

他睫毛颤了颤,终究还是没有睁开,但手下的力度却加深。

我叹了一口气,生在帝王家,也不一定是好命。

叫床的仆从推门进来,看到我的身影,刚想唤世子,就被我制止了。

“王爷有些发热,去唤御医。”

一直弯腰难免有些酸,我也没那么多讲究,直接坐在了床边上。

御医来了连看都没看直接开了几副药,对待的态度也不像是对待一个王爷该有的态度。

我似乎知道了些什么。

他,不受宠吗……

我是独生子,唯有一个表哥。

我家环境不错,算得上阔绰,从小就没受过一点苦,遭过一点罪,毕竟要按真实年龄讲,车祸那年我才十九虚,经历的也不是很多。

眼下,看着他年龄也不大,顶多二十出头,表面上无所事事,可一看细节,总觉得他活的很累。

我坐在他身边整整一天。

原本都计划好了,今天刚好是集,偷偷溜出去逛一圈,快活快活。

我迷迷糊糊的,就趴在他身边睡着了。

第二天,我是被摇醒的。

我睡眼惺忪的抬起头,就看他皱着眉毛,意味不明的看着我。

“你为何在这儿?”

我打了个哈气,“不是你不让我走的吗?”

看着他的表情,我就知道,他断片了。

我没太在意,或许睡懵逼了,我站起身来,居然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不烧了……”

刚意识到什么,我就感觉腰间一股力,姓江的使劲将我推开。

身后的是坐了一晚上的小凳子,我没站稳,直接摔倒在地。

我哎呦一声,咧着嘴揉按着腰。

“你做什么?”

他跟没事人一样,坦然自若的坐了起来,“你先碰本王的。”

我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我是看你好了没有!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我特么没惹着你吧!”

说完,就后悔了。

我一个小喽喽,怎么可以对一个王爷这么说话。

草率了。

他听了果然一脸黑线,历声说道,“滚出去。”

我撇了撇嘴,没敢吭声,磨磨唧唧的坐了起来,灰溜溜的走出了屋子。

一天下来,我随便找了个理由,并没有和他吃饭。

夜晚,我夜起,看到院子中的一颗树下站着一个人。

我白天偷偷溜了出去,去到大街上,特地找了一家茶馆,要来了一个话本,上面写的就是南王的事。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读话本的时候总觉得用语多多少少有些轻浮。

南王单字一黔,江黔。

身世也是惨不忍睹。

母亲是个宫女,不得喜爱,在他十岁那年,被一个硒国的达官贵人给强要了,事后残杀。

当时的皇帝懦弱,没法。

过了几年,亲王谋反,杀光了所有的直系血亲,唯独留下江黔。

还把江黔母亲和硒国人的事情扒出来当了个导火索,立刻攻打硒国,硒国占下风,又不甘输,便把那达官贵人的子嗣送来当质子。

唉。

我的身份真是,有点不愉快呀。

难怪他讨厌我,也说的过去了。

回归正题。

只见江黔一个人站在树底下,距离有些远,他并没有听到我走路的动静。

看他消瘦的背影,心里莫名有些难受。

总觉得白天喊了他,还是有点过意不去。

怜悯是正常人都会有的,只不过在多在少。

明天还是,不与他置气了。

假期没了,我很难过,累了一天,晚上要吃饭的时候,路过王府的墙边,听见外面还挺热闹的。

想着天气的确凉快了许多,入了秋,大概是有节日要过了。

我看周围没人,便偷偷翻了墙出去。

…回来已经是夜晚了。

今天还是一天没吃饭了,肚子饿得都快瘪成一张纸了。

这庙会还挺好玩,由于资金实在有限,我只买了一包奶糖。

摸着黑回到我的房间,不巧,在院子里偶遇江黔。

我和他正好对上眼,别提多尴尬了。

他也不说什么,只是微微眯起眼睛,死盯着我看。

我尴尬的咳嗽了两声,虚心道:“王爷你还没睡呢。”

他冷笑一声,连我都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场面一度尴尬,我默默摸上了腰间,腰间挂着我刚买的一袋糖。

我将糖拿了下来,伸到他跟前,“那个,我见外面有摆庙会,就想出去逛一圈,想到你每日都在喝药,便为你买了一包糖。”说完,还笑了一下。

一个十二岁的小孩,他总不能说些什么吧。

他轻哼一声,“你向本王解释做甚。”

然后就转身回去了。

糖自然是没拿的。

不过,自那天起,他很少对我发脾气了。

平安无事的过了两年。

我十四岁了。

其实二十二。

皇帝突然点名道姓要让我去参加过节的宴会,南王也要去。

平时南王都不参加这种宴会,对外人说的是身子不好,去不了,实则那狗皇帝都没给他发邀请的信物,自然也没有给他准备坐席,够欺负人的。

怎么说他也养了我三年,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虽然他对我还是有点偏见,不过和刚见面时比,好多了。

这次宴会主要是因为快过年才举办的。

既然江黔去了,就会是前排,毕竟是王爷,面子还是要给的。

我和他共用一张桌子,宴会的内容有些无聊,看着周围人都没有动面前的食物,只有江黔在吃。

看他吃,我也饿了。

这儿伙食真好。

反正做了就是给人吃的,说服了自己,我也开始动筷。

对面坐的是丞相,丞相旁边是他家儿子,看着十四五,和我现在差不了多少。

那小屁孩贼兮兮的,一直看着江黔偷笑。

就在我愣神的这么一会儿功夫,面前的食物已经被一扫而空。

我有些无语的看向江黔,小声说,“你不给我留点?”

他优雅的擦了擦嘴,“你自己没本事吃到,怪不得旁人。”

我呵呵两声,“还能让宫人再上一份吗,我饿。”

“要说你去说,本王不说。”

“你饱了?”

“尚未。”

“……”

我皮笑肉不笑的坐直身子,不再看他。

不就是一顿饭?

饿不死,饿不死!

距离宴会结束还有一段时间,江黔身体抱恙为由,出去透气。

其实宴会上好多小孩都出去后花园了,于是,我在他走后没多久,也溜了出来。

后花园很大,不得不说,这狗皇帝真会享受。

要不是怕死,我还想去后宫看看。

走了有一圈,迷路了。

我本想找个宫人,让他带我出去,不成想,却误打误撞,碰到了丞相的儿子。

那小屁孩身边还站了一个小个子,应该也是哪个达官贵人的孩子。

我在他们身后,本想着绕开他们,却碰巧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你今日见到那个南王了没?”

那人听了有些不屑,“怎么没见到,我还是头一次见有人在宴会上吃东西,可笑至极。”

“我娘都不让我接近他,说他可能会有危险。”

丞相儿子呵呵两声,“一个无权无势的草包王爷,谈何危险?”

小个子说:“就他身旁坐的小孩,听说他爹把南王的母亲给…”

“当真?”

小个子惊呼一声,又压低了声音:“你不知道?把仇人的孩子养在身边,还能忍到现在。”

“你这么一说,还真有些……”

我听着,心里感觉怪怪的,有点难受。

我本想退回去,离开这里,却不小心踩到了一个树枝。

前面的俩人猛的回头,见到是我,这才放下了戒备。

“你,就是百里倾吧?”

我没有说话,而是转身离去。

突然,身后一阵火辣的感觉,回头一看,那邦熊孩子居然拿石头砸我!

“本公子跟你说话呢,没听见?”

小个子在一旁煽风点火,“怕不是跟南王久了,便……”话说一半没说完,停下了。

我慢慢攥紧垂在身侧的手,本不想与小屁孩计较,可是到后面,话说的越来越难听,越来越找打。

“本公子问你,你爹当年,是故意的,还是被诱惑的?那个南王,是不是也和他娘一样?我还听说这南王有龙阳之好,他留你到现在不会……”

欺人太甚!

不给他把话说完的机会,我直接挥起拳头打向他的脸颊。

不知为何,理智在那一瞬间被烧毁的一干二净,心里气的不轻。

我红了眼,一把将他按在地上,没等打下第二拳,就被一边的小个子狠狠地踹了一脚。

踹到我的脑袋。

我脑袋一片空白,瞬间占了下风。

当我终于掌握主动权的时候,手腕突然被人擒住。

我回头一看,发现是江黔。

他的眼神比以往的都要深沉,都要复杂。

我恢复了些理智,那两个小孩没受什么伤,因为我刚要反击的时候,就被别人阻止了。

江黔叹了一口气,慢慢走到我面前,挡住我。

那俩人见到江黔,愣了愣,纷纷唤了一声王爷。

江黔没有说什么,只是拉住我的手腕,带我离开了这个地方。

他以身体难受,提前出了宫。

一路无话。

回到了住所,他难得在除了吃饭以外的时间让我进他寝室。

我安静的坐在床上,看着他从柜里拿出了一个箱子,房后走过来放到我的腿上。

“为什么打架?”

他淡淡的问了一句,也坐了下来。

我听着他的语气,心里底气不足。

“他们说…说我坏话。”

我看着箱子里的古代医用物品,有些出神。

“你自己处理一下。”

“……噢。”

“……”

我用手扣着木箱的角,犹豫不决。

“你,是不是特恨我。”

我能感觉到他身子僵了僵。

明知道结果,还要问。

他安静了好久,才嗯了一声。

我没再问别的,这几年借着这么个身份,活的还挺罪恶。虽然我不是原主,但身体里多少会带着些原主的感情。

就比如孩子心性,要是成熟一点,哪怕只有一次一点,刚才的那场架都不会发生。

这里的气氛太压抑了,我抱着医药箱站起来,向前走了几步,才说:“我先回去睡了。”

出了门,晚风拂过面庞,才感到微凉。

我回了自己的寝室,把木箱放在地上,伸手轻轻触摸自己的眼角,竟有些湿润。

还真是孩子心性……

一点委屈都受不了。

没出息的。

我在床上难受了一会儿,就困了,转眼就睡。

早上醒来,我都为自己昨晚做的事情尴尬。

尴尬的可以用脚趾头扣除一个三室两厅来。

昨晚上没上药,一些蹭破的地方已经开始发炎,脑袋后面也起了一个大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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