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烟“真是想不到,不过……你怎么会想着出宫来寻我。”
寒玄稷“我得了陛下恩典,出宫与你相守,如今的我虽是一无所有,但你莫担心,我会……”
花烟“你为何要出宫啊?你从小便是皇室宗亲,锦衣玉食惯了,难不成日后要同我一起住吗?我都养不活自己,若再搭上个你,还活不活了?”
寒玄稷“阿烟,你怎么能这样说呢?我虽出身富庶,但也并非一事无成。”
花烟“并非一事无成~?真是可笑~?你以为别人若不是看重的身份,还要谁会要你~!”
寒玄稷“阿烟我…我,可以改变的,我可以做粗活累活,什么都行的,我不怕吃苦!”
花烟“可我怕~……!我没有时间在浪费在一个什么都不是的人身上了!”
花烟“好了…,你走吧。别再来打扰我了!”
寒玄稷“阿烟,为何如此,你是否有何难言之隐?你说出来啊,我都可以帮你的!”
花烟“你够了!没人会喜欢你这样一个一事无成,一败涂地的废物!你快些走,别再来打扰我的生活了。”
花烟“我实话告诉你吧,明日,我便要嫁给贾老板了~,至于你,有多远滚多远~。”
寒玄稷“你如今是怡红院的花魁,嫁过去,却也只能做妾室,我愿娶你……正妻之位为你而留~。”
花烟“那又如何,你如今这都‘山穷水尽’了,还以为自己是宫里的贵人呢?还以为是寒氏一族的嫡公子呢?呼风唤雨?真是可笑,做梦,就凭你这副模样,又有谁会嫁你!”
花烟让人将寒玄稷赶出了怡红院。
“阿烟~……,阿烟。”
寒玄稷嘴里还在念念有词。
儿时之诺,他不信,她一定是有苦衷的,一定是,明日,他要去救她~……!
元承君“今日是怎了,不在你那里说书,要跑这里来?”
舟徵“届时自有分晓。”
元承君“好吧,听你的。”
两人寻了一处落座。
元承君“你就把堂堂一代女帝,带来看这拜堂成亲,这有什么好看的?我走了……”
舟徵一把拉住了你的手,言道,“再等等,好戏马上就开唱了。”
舟徵话音刚落,便有一红衣女子,前来对着那男子身旁的华服女人三跪九拜,礼数倒是周全了。
花烟“花烟日后定早日为贾府开枝散叶,不辜负老爷夫人的期待。”
这边,舟徵言道,
舟徵“你不如猜猜此女子是谁?”
元承君“我怎知?不过是个妾室,想必是个青楼妓女。”
舟徵“倒是对了一半。”
元承君“你知道~?”
舟徵“你看看,不就知道了?”
骤然,一玄衣男子从天而降,至花烟身旁,欲带其离去。
正是…,寒玄稷?
元承君是他,原来,他要寻之人,已然寻到了。
既如此,元承君便准备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