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书院招生,汇聚天下青年豪杰前来争夺名额,而书院是从来不问出处,就算大唐人讨厌至极也是很无奈。
有了登山第一人,就有了第二人,陆陆续续的,其他人开始登山,宁缺跟陈皮皮还有小侍女,也跟随大部队开始登山。
山顶上,夫子身后,站立着二层楼的十二位先生,各个都在观察着登山的考生们,想要看看,今年的登山第一人是谁。
夫子道:
“秦桑,你知道陈皮皮吧”
“老师,那是知守观前观主的儿子”
“当年发生的事情,我也不问,只想问问你,陈皮皮进二层楼,你什么想法?”
“老师,我没意见,当年年纪小,也是因为哥哥叶苏,对他远胜过对我,所以,心中难免有点气愤,现在无所谓了。”
“秦桑,后悔吗?”
“不后悔,如今,我既入二层楼,那这里就是我的家。”
“陈皮皮十来岁就能登上二层楼,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天才,我让沉淀几年,就是想看看你的看法,当年,相比较,我更中意你”
“老师,往事过雨云烟,回头再看,一切早已成尘埃。”
秦桑现在提起陈皮皮,心中毫无波澜,小时候被冷落的气,已经随着陈皮皮的离家出走而烟消云散。
她还要感谢陈皮皮,让她有了离开知守观的借口,也有了跟叶苏断绝关系的理由。
现在的她,是秦桑,不是叶红鱼,所以,往事,都让其落入尘埃。
夫子看向秦桑,这个他都看不透的弟子,如今的成长和心境,丝毫不弱于其他弟子,很满意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