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
我躲过了上午的对打,躲不过下午的。
下午彪姐侧坐在空地上,周围一群小妹在给她捶腿揉肩。我刚到空地,又被小妹们“请”了过去。
一顿拳打脚踢之后,我脸上挂了彩。
结果说完了,需要讲过程吗?咳,肯定是不需要了吧。
我们来说说打完架之后吧,不要拆穿我不会写打架场面的事实(-ι_-),谢谢!
打架之后,彪姐看着我,对我说:“苏星,要来加入我们吗?当我的打手。和你打架感觉不错。”
我尴尬的笑着,全程都是彪姐在狂虐我,这,让彪姐很开心……
“不了,不了,彪姐好意我就心领了,我这个人野惯了,有组织我反而不适应。”
“你这是又想和我打一架咯?”
这……我怎么答…………
“彪姐,别强人所难,她师傅是个狱警,怕是她想加入,她师傅也是不准的,算了吧。”
说话的是我的上铺。
两个月没见她和我说话,怎么今天来帮我了?奇怪。
“那好,今后我也不管你了,我的小妹也不去欺负你,你看怎么样?”
“成交。”
说完,大家都散开了,长时间的聚集会引来狱警。
我看着上铺走到一个墙脚,蹲了下去。我也走过去。
“刚才谢谢你。”
“我只是陈述事实而已。”
我看着她手里似乎拿着什么东西,“你叫什么?我不能叫你诶吧?”
“你不需要知道,我和你没有交集,现在你可以离开了。”
“好吧。我先走了。”
今天就是这样,躺在床上时,那个声音又出来了,我记得上一次是我刚进来的时候,怎么现在又出来了。
[你想获得更多的力量吗?你想强大吗?把身体给我,给我。]
当阳光照进来时,喇叭开始放音,又是船出航的声音。
那些记忆我从一开始极速的闪过,到现在我已经没有任何的不适。
我记得记忆闪过时我很想抓住,但是转瞬即逝,闪过之后,我的脑袋又变得空空的。
渐渐的,就像病人对药物产生抗药性一样,记忆出现得越来越少,时间越来越短,现在已经不出现了。
今天轮到我们看心理医生,这个监狱有三栋牢房,一个月给一栋牢房看诊。这个月轮到我所在的这栋了。
上午我们还是去工作,只是人会逐个叫走,检查心理情况。
轮到我时,已经是两天后了……
医生先问了我生活方面的小事。
“请问你最近的睡眠质量怎么样?”
“还好。”
“请问你最近有没有突然的情绪低落?”
诸如此类,问了我很多。
聊着聊着,就聊到了那个奇怪的声音。
医生说那是第二个人格,由于“她”不够强大,所以“她”只能说服“我”放弃身体控制权。至于第二人格怎么来的,医生说可能是那个人死亡那天对我的打击很大。
我现在需要做的就是掌握身体的主动权。不受外界的刺激。如果病情更加严重,我会被带到精神病院……
“谢谢医生。”
说完,我就离开了诊室。
没想到我居然是精神病患者,呵,这要不要这么戏剧。
从出学校,我的好运就在找工作时全用完了吗?到现在我都是霉运吗?
除了接受事实,没有其他的办法。
作者精神病情节属于个人构思,如果与现实不符,请勿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