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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水祟(下)和挨罚

穿越之澄似若影

魏无羡“就用网抓?”

蓝曦臣“不错。难道云梦江氏有别的方法吗?”

魏无羡笑而不答。云梦江氏当然也是用网,但他仗着水性好,从来都是跳河直接把水鬼拖上来。这法子太危险,肯定不能当着蓝家人的面用,传到蓝启仁耳朵里少不得又要被教训一通。

月引歌“如果有什么东西,像鱼饵一样能吸引水鬼自己来就好了。或者能指出它的方位,就像罗盘那样。”

魏无羡“你和我的想法一样耶!”

江澄:“……低头看水,专心找你的。又来异想天开。”

魏无羡“修仙御剑,曾经也是异想天开啊!”

洛浅一低头刚好能看见蓝忘机所乘那艘船的船底

洛浅“蓝忘机看这里!”

蓝忘机正凝神戒备,闻言不由自主看向她,却见洛浅手中竹篙一划,哗啦啦的一篙子水花飞溅而来。蓝忘机足底一点,轻轻跃上了另一只船,避开了这一泼水花。

蓝忘机“你!……”

梦玥影不等洛浅做出反应就在他原先所立的那只船的船舷上踢了一脚,竹篙一挑,将船只翻了个面,露出船底。而船底的木板上,竟牢牢扒着三只面目浮肿、皮肤死白的水鬼!

离得近的门生立即将这三只制住了。

蓝曦臣“洛姑娘和梦姑娘是怎么发现的?”

洛浅看向梦玥影。

梦玥影“因为吃水不对。船上刚才只站了他一个人,吃水却比两个人的船还重,肯定有东西扒在船底。”

洛浅“蓝忘机,刚才我不是故意泼你水的。水鬼可精了,要是我说出来了,它们听见就跑了。喂,理我呀。看看我嘛蓝、二、公、子~”

蓝忘机被她那么一叫,别过脸去耳根红了大半。

龙套“网动了!”

黑色丝绸般的浓密长发在数十艘小船边齐齐翻涌,一双双惨白的手掌扒上了船舷。蓝忘机反手拔剑,避尘出鞘,削断了船舷左侧十几只手腕,只留下手指深深抠入木中的手掌。正要去斩右侧的,一道红光闪过,梦玥影已收剑回鞘。

水中异动止息,网绳也重新平静下来。方才梦玥影那一剑出得极快,但蓝忘机已看出她所背的必是上品灵剑,肃然问道:

蓝忘机“此剑何名?”

梦玥影“【看了一下江澄,笑道】梦棂。”

这时,碧绿的湖水中,一片长长的黑影绕着小船一闪而过。江澄斩完了他那边的水祟之后,仍在留神有没有遗漏,一见那条黑影,立刻喊道

江澄“又来了!”

几名门生撑蒿而划,用网去追逐那水中黑影。

龙套“这里也有!”

那边水中也是一片黑影一翻而过,数只细舟拖着网飞驶而去,却是什么也没网住。

洛浅“怪了。这影子的形状,不像人形。而且忽长忽短,忽大忽小……蓝湛你船边!”

蓝忘机背上避尘应声出鞘,刺入水中。片刻之后,又锐啸着从河中飞出,带起一道水虹。却是什么也没刺中。

他握剑在手,神色凝肃,正要开口,一旁另一名门生也飞出长剑,朝河水中一条倏地游过的黑影刺去。蛙莫言

可他这一剑入水之后,却再也没有出来。催动剑诀,再三回召,也没有任何东西从水里被召出。他那把剑竟像是被湖水吞了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这名门生瞧着是个与魏无羡他们差不多大的少年,失了佩剑,脸越来越白。一旁有年长的门生道

龙套“苏涉,目下都没查清水里是什么东西,你为何擅自催剑入水?”

龙套(苏涉)“我见二公子也催剑入水……”

他没说完便明白过来,这句话有多不知深浅。无论是蓝忘机,还是避尘剑,都不是旁人能比的。蓝忘机可以在不明敌物之时召剑入水无事,其他人却不一定。他脸色苍白里又透出些羞耻的红,仿佛受到了什么侮辱,瞅了蓝忘机一眼。蓝忘机却没看他,凝神望水,须臾,避尘再次出鞘。

这次剑身并没插入水中,而是剑尖一挑,将一片蹿过的黑影从水底挑出。湿淋淋黑漆漆的一团“扑通”一声,摔在船板上。魏无羡踮脚一看,竟然是一件衣服。

魏无羡“蓝湛,你好厉害!我第一次看到捉水鬼把水鬼衣服扯上来的。”

江澄“你闭嘴吧。刚才水底游过来的,确实没有水鬼,只有一件衣服!”

月引歌“刚才溜来溜去的,就是这件衣服?怪不得网抓不住,剑刺不中,形状变来变去。可一件衣服,总不能吞掉一把仙剑。这水里肯定还有别的东西。”

此时,船只已飘至碧灵湖的中心。湖水颜色极深,墨绿墨绿。忽然,梦玥影微微抬头,道

梦玥影“现在立刻回去。”

蓝忘机微微点头,似乎是赞同她的话。

江澄“为何?”

梦玥影“水中之物是故意把船引到碧灵湖中心来的。”

话音刚落,所有人感觉船身猛地一沉,梦玥影险些站不住,好在江澄过去扶住了她。

水流迅速蔓延入船,魏无羡忽然发现,碧灵湖的湖水已经不是墨绿色了,而是接近黑色。尤其是接近湖中心的地方,四周不知不觉生出了一个巨大漩涡,十几只船都顺着漩涡正在打转,边转边往下沉,就像要被一只黑色的巨嘴吸下去!

出鞘声铮铮响成一片,各人陆陆续续御剑而起。魏无羡已升到空中,俯首下望,却见那名驱剑入水的门生苏涉站的船板已被吞下了碧灵湖,他双膝过水,满面惊慌却也没出声呼救,不知是不是吓到了。魏无羡不假思索一弯腰、一伸手,抓住他的手腕,拖了起来。

多带了一个人,他脚下剑身陡然一沉,然而仍在上升。可没上升多久,从苏涉那边忽然传来一股大力,险些把魏无羡从剑上拉下来。

苏涉的下半身已没入湖中那个黑色漩涡里,漩涡愈转愈急,他的身体也愈沉愈深,仿佛什么东西潜伏在水底,正抱着他的腿往下拖。江澄原本踩着他的三毒,好整以暇地升到湖面上空二十丈左右的高空,低头一看,满心不快地冲下去,道

江澄“你又在干什么?!”

从碧灵湖里传来的吸力越来越大,魏无羡这把剑胜在轻灵奇巧,恰恰弱在力量不足,几乎生生被压到了逼近湖面的低空。他一边稳住身体,一边双手并用拽住苏涉,喊道

魏无羡“谁来搭把手!再拉不上来,我可要放手了!”

忽然,两只手拉住了魏无羡一只手,魏无羡抬头一看见是月引歌,悬着的心倒是放下了。

可她一个女子、一把剑,承受了三个人的重量,同时与湖中不明怪力抗衡,他们的位置却仍在稳稳地升高、升高。

江澄(若是我刚才抢先下去拖魏无羡,御着三毒,恐怕没法升得这么快这么稳。月引歌年纪不过跟我差不多大……)

魏无羡“引歌,你这剑力气挺大的啊!谢谢谢谢。”

月引歌“嘻嘻,赶紧上去吧。”

一行人御剑迅速撤离碧灵湖,落到岸上。月引歌将魏无羡放了下来,魏无羡就像个小迷妹一样缠着月引歌。

蓝忘机“是水行渊。”

蓝曦臣“这便棘手了。”

“水行渊”这个名字一出来,魏无羡和江澄便知道了。碧灵湖和这条河道里最可怕的不是什么水鬼,而是在里面流动的水。

有些河流或湖泊因地势或水流原因,经常发生沉船或者活人落水,久而久之,那片水域便会养出了性子。就像被娇惯了的小姐不肯短了锦衣玉食,隔一段时间就要有货船和活人沉水献祭。如果没有,便要作怪自行索取。

彩衣镇一带的人都熟谙水性,从来极少有沉船或落水惨事,这附近不可能养得出水行渊。既然水行渊在此出现了,只有一种可能:它是从别的地方被赶过来的。

水行渊一旦养成,那便是整片水域都变成了一个怪物,极难除去。除非把水抽干,打捞干净所有沉水的人和物,暴晒河床三年五载。而这几乎是不可能办到的事。不过,却有一个损人利己的法子可以解一时之忧、一方之患。那就是把它驱赶到别的河流和湖泊里,叫它去祸害别处。

蓝忘机“近日有什么地方受过水行渊之扰?”

梦玥影“岐山温氏。”

江澄看向梦玥影。

仙门之中,大小世家,星罗棋布,数不胜数。然而在此之上,有一个绝对凌驾于它们的庞然大物,岐山温氏。

温氏以太阳为家纹,意喻“与日争辉,与日同寿”,仙府占地甚广,可比一城,名为不夜天,又称“不夜仙都”。据说城中无黑夜。说它是庞然大物,因为无论门生人数、力量、土地、仙器,其他家族都是望尘莫及,没有能与之抗衡者。不少修仙之人都以位居温氏客卿为无上荣耀。以温氏行事的风格,彩衣镇的水行渊,极有可能就是他们赶过来的。

虽然已知此地水祟根源,众人却反而默然了。若是温家人干的,无论怎么控诉谴责,也是于事无补的。首先他家不会承认,其次也不会有任何补偿。

龙套“他家把水行渊赶到这里来,可要害惨彩衣镇了。若是水行渊长大了,扩散到镇上的河道里,那么多人,就会天天都在一个怪物身上讨生活,这真是……”

蓝曦臣叹了口气

蓝曦臣“罢了。罢了。回镇上吧。”

他们在渡口上了新船,朝镇中人口密集处划去。

穿过拱桥,船只驶入河道,魏无羡又发作了。他竹蒿一抛,一脚踩在船舷上,对水照镜,瞧瞧自己头发乱了没,浑不像刚刚挑过数只水鬼、从水行渊嘴里逃脱,气定神闲地冲两岸抛出一溜儿的媚眼。

魏无羡“姐姐,枇杷多少钱一斤?”

龙套“小郎君,勿用钱白送一个你好伐?”

吴音软糯,清甜清甜的。说者唇齿缠绵,听者耳畔盈香。魏无羡拱手道

魏无羡“姐姐送的,自然是要的!”

龙套“勿要介客气,看你生得俊!”

船行极快,两船相迎立即擦舷而过,魏无羡回身接个正着, 他在一旁天花乱坠蜂蝶乱飞,蓝忘机则目不斜视一派高风亮节。魏无羡得意地将枇杷拿在手里抛了一抛,随后扔了几个给月引歌,又指了指她。

魏无羡“姐姐,你们看她美不美?”

岸上的女子们齐声道

龙套“美!”

魏无羡“那谁送她一个?只送我不送她,怕她回去跟我呷醋!”

整条河中荡漾起一片莺莺呖呖的笑语。另一个女子迎面撑船而来,道:“好好好,送两个。吃我的,小姑娘接!”

月引歌一抬手便接到了。

月引歌“姐姐人美心肠好,我下次来买。买一筐!”

岸上的女子胆也大了,笑道

龙套“叫你的小郎君也来,你们一起来买!”

梦玥影和洛浅在一旁捂嘴偷笑,月引歌脸红了好多。

蓝忘机则和蓝曦臣并排而立,这次两人连神情都有些像了,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思索如何应对水行渊、如何向彩衣镇的镇长交待诸多后续事宜。

对面迎来一只吃水极重的货船,船上压满了一筐筐沉甸甸的金黄枇杷。蓝忘机看了一眼,继续平视前方。

蓝曦臣“你想吃枇杷,要买一筐回去吗?”

蓝忘机“不想。”

魏无羡在彩衣镇上买了一堆乱七八糟的玩意儿带回云深不知处,给其他世家子弟瓜分得一干二净。因蓝启仁去了清河,这几日不用上课,众少年玩儿得昏天黑地,纷纷涌进魏无羡和江澄的房里打地铺,通宵吃喝扳手腕投骰子看画册。一天夜里,魏无羡投骰子投输了,被打发翻墙下山去买天子笑,这回总算让所有人都一饱了口福。谁知,第二日天还未亮,房里地上正满地睡得横七竖八,宛若一地躺尸,突然有人打开了房门。

开门声惊动了几人,睡眼朦胧间看到脸色冷若冰霜的蓝忘机站在门口,吓得瞬间清醒。

聂怀桑“魏兄!魏兄!”

魏无羡“谁?还有谁要来?!江澄吗?拼就拼,怕你?!”

江澄昨晚喝多了头还疼着,躺在地上还闭着眼睛,反手摸到一样东西就冲魏无羡声音传来的地方砸过去,道

江澄“闭嘴!”

那东西砸到魏无羡胸口,哗啦啦翻了数页,聂怀桑定睛一看,江澄用来扔魏无羡的正是他珍藏的绝版春宫图册之一,再抬头,看到目色料峭的蓝忘机,几乎要口吐魂烟了。魏无羡抱着那书册嘀咕两句,又睡了过去,蓝忘机迈进房中,一手揪住他后衣领,提起来便往门外拖去。

魏无羡被他拎了一阵,迷瞪片刻,终于醒了五六分,扭头道

魏无羡“蓝湛你干什么?”

蓝忘机一语不发,径自拖着他前行。魏无羡又醒了三分,其他的一地躺尸也陆续被惊醒。江澄一见魏无羡又被蓝忘机拎住了,冲出来道

江澄“怎么回事?这是干什么?”

蓝忘机“领罚。”

江澄方才是醉了睡得迟钝了,这才想起房里的满地狼藉,想起他们昨晚不知犯了多少条云深不知处的家规了,面色一僵。

蓝忘机把魏无羡拖去了姑苏蓝氏的祠堂前,已有数名年长的蓝氏门生静候在此,一共八人,其中四人手持奇长无比的檀木戒尺,戒尺上密密麻麻刻满了方字,俱是一派冷肃形容,见蓝忘机拖来了人,两人立即上前,将魏无羡牢牢摁住。魏无羡半跪在地挣扎不得,道

魏无羡“蓝湛你这是要罚我?”

蓝忘机冷冷凝视他,不语。

魏无羡“我不服。”

这时,月引歌不知从哪里窜了出来,跪在了魏无羡身边,魏无羡立刻慌了。

魏无羡“引歌你这是干什么?!”

月引歌“要罚一起罚呗!”

蓝忘机不再理会他们,好一会儿才吐出一个字

蓝忘机“打!”

魏无羡“等等等等我服了,我服了蓝湛,我错……啊!”

两人手心、腿背都挨了一百多下戒尺,魏无羡鬼哭狼嚎,毫不矜持,看得围观的各家子弟肉痛不已,连连皱脸。挨完打后,月引歌被赶来的洛浅和梦玥影扶了起来魏无羡则完全相反,被江澄从祠堂里背出去之后,一路仍在啊啊不止。众少年一窝蜂围着他们,道

龙套“魏兄啊,到底怎么回事?怎么连引歌姐一起罚?”

魏无羡“唉!失策失策!一言难尽!”

江澄“废话少说!你到底干了什么!”

魏无羡“没干什么啊!昨晚我不是投骰子投输了下去买天子笑吗?”

梦玥影“然后他就来到我们房间拉着歌儿一起去了。”

江澄“你一个人也就算了,还拖人下水!”

魏无羡“引歌不也挺愿意的嘛?江澄你走慢点,我快被你甩下来了。”

江澄“背了你还挑三拣四!”

魏无羡“一开始又不是我让你背的。”

江澄“我不背你我看你能赖在他们家祠堂地上滚一天都不起来,丢不起这个人!你好意思这样装残废。我现在不想背了,快滚下来!”

魏无羡“我不下,我是伤号。”

一群人在白石小径上一路推推搡搡,恰逢一人白衣,携书卷路过此间,讶然驻足。

蓝曦臣“这是怎么回事?”

聂怀桑“曦臣哥,魏兄和引歌姐被罚了一百多尺,有没有伤药啊!”

云深不知处掌罚的是蓝忘机,加上魏无羡一直在众人簇拥中哀声叫唤,似乎伤情十分严重,蓝曦臣立即迎了上来,道

蓝曦臣“是忘机罚的?魏公子、月姑娘这是不能走路了?究竟怎么回事?”

江澄自然不好意思说是魏无羡干了什么,算起来还是他们这一群人怂恿魏无羡去买酒的,要罚人人有份,只得含糊道

江澄“没事,没事,没那么夸张!他能走。魏无羡,你还不下来!”

魏无羡“我不能走。”

月引歌“泽芜君,你弟弟好生厉害。”

蓝曦臣“啊,这确实是罚得狠了些。怕是三四天都没法消了。”

江澄原先不知真的打得这么狠,惊道

江澄“什么?三四天都不能消?他腿上背上也都被戒尺打过。蓝忘机怎么能这样?!”

梦玥影轻轻地拍了他一下,他才反应过来。蓝曦臣却不在意,笑道

蓝曦臣“不过也不妨事,伤药是不必用了,我告诉你们一个办法,几个时辰便好了。”

跳过一段剧情

次日

魏无羡的座位换了三次。他原本和江澄坐在一起,可江澄听学认真,为了好好表现,给云梦江氏长脸,他坐到了第一排,这位置太显眼,容不得魏无羡胡来,他便抛弃了江澄改坐到蓝忘机身后。蓝启仁在上面讲学时,蓝忘机坐的笔直得犹如铜墙铁壁,他就在后面要么睡得昏天黑地,要么信笔涂鸦,除了偶尔会被蓝忘机突然举手截住他掷给别人的纸团,可说是个风水宝地。但后来被蓝启仁觉察其中机关,就将他们调换了前后。从此,只要魏无羡坐姿稍有不端,就感觉有两道冷冰冰的犀利目光钉在自己背上,蓝启仁也会恶狠狠地瞪过来。无时不刻都被一老一小一前一后监视着,极不痛快。而春宫案和双兔案后,蓝启仁认定魏无羡是个漆黑的染缸,生怕得意门生受了他的玷污,近墨者黑,忙不迭让蓝忘机不用再来了,于是魏无羡又坐回了老地方,倒也相安无事了小半个月。

可惜,魏无羡这种人,永远好景不长。

云深不知处内,有一堵长长的漏窗墙。每隔七步,墙上便有一面镂空雕花窗。雕花面面不同,有高山抚琴,有御剑凌空,有斩杀妖兽。蓝启仁讲解道,这漏窗墙上每一面漏窗,刻的都是姑苏蓝氏一位先人的生平事迹。而其中最古老、也最著名的四面漏窗,讲述的正是蓝氏立家先祖蓝安的生平四景。

这位先祖出身庙宇,聆梵音长成,通慧性灵,年少便是远近闻名的高僧。弱冠之龄,他以“伽蓝”之“蓝”为姓还俗,做了一名乐师。求仙问道途中,在姑苏遇到了他所寻的“天定之人”,与之结为道侣,双双打下蓝家的基业。在仙侣身陨之后,又回归寺中,了结此身。这四面漏窗分别正是“伽蓝”、“习乐”、“道侣”、“归寂”。

这么多天来难得讲了一次这样有趣的东西,虽然被蓝启仁讲成干巴巴的年表,魏无羡却终于听了进去。下学后笑道

魏无羡“原来蓝家的先祖是和尚,怪不得了。为遇一人而入红尘,人去我亦去,此身不留尘。可他家先祖这样一个人物,怎么生得出这么不解风情的后人?”

月引歌“哈哈,对吼!”

众人也是料想不到,以古板闻名的蓝家会有这样的先祖,纷纷讨论起来。讨论讨论着,中心便歪到了“道侣”上,开始交流他们心中理想的仙侣,品评如今闻名的各家仙子们。这时,有人问道

龙套“子轩兄,你看哪位仙子最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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