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清和被聂家修士带走之后,两人以有事不便,拒绝了聂家的邀请。
本就不是聂明玦的邀请,估计也只是想要他们去说说是怎么回事。毕竟两人的风评在各个世家间就如金光善的风流一般不好。
暗地里还有人说是蛇鼠一窝。相比较起来金光瑶都被凸显的极为优秀了,虽然他的出身也不好。但怎么说现在他也是金家的家主,近几年来金家也是流年不利了,死了那么多人,还大多不怎么光彩。
对于这些两人都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和想法都不是他们可以管到的,只要不犯到他们面前。
金光瑶觉得只要站的高了就可以轻易的碾踩那些看不起他的人,同样对此不怎么放在心上。只要没有指着他的鼻子骂他、骂他母亲,那些根本就不必在意。
玉琼楼给聂清和下的药便是一种蚀其心神的东西,既使想查也不会查到。那种东西只会像附骨之疽一般紧紧抓住他的心脏和脑袋,疼痛异常犹如疯魔 。
他只会慢慢的开始不会直接就将聂清和弄到疯魔的地步,不然他们的嫌疑就太大了。既使如此嫌疑也只会小一点罢了。
聂家修炼的刀法只有历代的聂家家主修的才有刀灵,所以年纪轻轻走火入魔的也都是历代的聂家家主,而现在让聂清和如此收场也只是因为查到聂清和也算是本家的人,刀虽然没有刀灵但是刀法还是戾气很重,血脉上还是有些属于聂家的暴躁的。
清心音有用,但是也只是寥寥一点用罢了。就是不知聂清和会不会说出什么了,如果说了他也已经尽力不给金光瑶找麻烦了,聂明玦要是要追究,到时也只能撕破脸了。
他还真是不喜欢麻烦啊。
还不想落得个人人厌弃,最后身死道消的下场。
所以啊,一切的起源还是因为前世的恶果吗?从‘他’出现开始。
聂清和也很不对劲,只不过见过一次面就对‘他’如此疯魔。如果说‘他’没有留下手笔他是不信的。就是不知像聂清和这般的人还有多少。
还有期衡那个卦,也是在‘他’的设计之中。与其说是卦,倒不如说是‘他’对他说的宣判。
‘他’是要他的命。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
越是如此我越是要看看你算到了那一步。
……
夔州
薛洋聂清和死了。
薛洋双手抱胸像是在说今日天气不错一般随意。已经过去一个月了,现在才传出聂清和的死讯已经让他有些想亲自下手了。
玉琼楼如此轻易,到是与我想的有些不同。
薛洋哦~你想的是怎么样的?
玉琼楼我还以为不管怎样都要给我们添些麻烦的,毕竟想置我于死地也不是假的。
薛洋嗤~有什么好在意的,不添麻烦最好,不然聂家会死多少人还一定呢。
玉琼楼拨了拨手下的琴弦,眼神平淡。他总觉得没有那么简单,那种感觉一直盘绕在心头,即使聂清和死了也没有散开反而愈加强烈了,毕竟聂清和还是明面上的,现在却有种暗地里毒蛇的感觉。
玉琼楼不知道阿箐道长他们怎么样了。
薛洋想想就知道了,那个臭丫头肯定是死缠烂打的跟着那两个道士了,什么都不会,那天死了也说不定。
薛洋将玉琼楼手下的琴拿开,从后环住玉琼楼的脖颈,呼吸拍打在上面留下一层薄红,煞是好看。
薛洋不要管别人的事了,我们做点有趣的事好不好?
玉琼楼看着天上的白日,呼吸微紧。这算是饱暖思淫欲吗?
看来真是闲的太狠了。
玉琼楼薛洋,我们成亲吧。
将薛洋的手扒开,转过身认真看向他的眼睛说道
薛洋的眼睛瞪大,唇角勾起一个灿烂的笑。
薛洋你说真的?
玉琼楼当真。
玉琼楼这种事怎么可能说假。
薛洋我可是迫不及待了。
玉琼楼喜服?
玉琼楼询问的看向薛洋,虽然说是要成亲但还是要准备的像样的。以及总要有人见证的。
当之无愧的便是金光瑶了。至于两位道长,现在还不知有没有接受他们有违常伦的感情,直接请来实在不妥。
本就没有什么人,请来两位道长若是让他们觉得无所适从就没有意义了。
这救命之恩到是有些不好报啊。
薛洋喜服当然是要选最好的。
玉琼楼只要是红衣便可。
薛洋那怎么行,当然是要最好的。
聂清和那身嫁衣还是让他很不爽的。
……
两人回到兰陵城便去找了金光瑶,将事情告诉了他,良辰吉日还需要好好选择一番。
金光瑶要说喜服,我这里却是有一个消息。
#薛洋什么消息?
#薛洋怎么?让你帮忙叫人制两身喜衣还小气起来了。
金光瑶成美可不要如此污蔑我,钱财都乃身外之物。不要说两身喜服了,就是你们天天一套我也是可以使得的。
金光瑶这还不是成美说要最好的。
说着金光瑶手指拂过金星雪浪,无奈的撇向薛洋。有时真不知交了两位如此的友人是好是坏。
薛洋饶有兴致的挑了挑眉
#薛洋说来听听。
金光瑶与其让我来说,不如你们自己去看看。
金光瑶应该会引起你的兴致的。
#薛洋兴致不兴致都无所谓,现在最重要的是喜服。
薛洋唇角勾起笑的肆意,真是一派少年风流。
金光瑶被晃了一下,随即温和笑道
金光瑶真是难得。薛公子。
金光瑶恭喜了。
#薛洋啧。别把自己活的人不人,鬼不鬼的。小矮子。
金光瑶的眸光闪了闪并不回答。
#薛洋我是不可能为你卖命的。
说完最后一句薛洋便离开了,自然也没有听到金光瑶喃喃的最后一句话。
金光瑶我也从未想过要你为我卖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