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幻想乌托邦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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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是书中还是现实,死亡一直都被毫无节制的消费。人物的存在或死亡只在作者一念之间。
人类生存是艰难且漫长的,正因如此相对的死亡便显得珍惜且简短。
可不论如何,人的死亡也是一个过程,在这期间人在以另外一种形式存在。
那么我该如何死亡才会显得人世美好?
似乎没有。
……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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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见》
死亡在此刻来临,轻易地将生命剥夺,独留下墙壁上的血色痕迹。
漆黑中穿着白裙的女孩站在玄关处,不悲不喜地看着他。
织田呼吸一滞,就着门口淡淡的灯光他看清了女孩的面貌。在对上女孩的双眸时他有些晃神。
女孩一言不发,看着有些冷漠地站在他跟前。
沉默凝固在空气之中。
终于,她开口了:“我还活着吗?”
那一瞬间织田作想了很多个回答,但很可惜都不适合说出口。于是他脱口而出:“可能吧。”
“是吗。”
女孩只是又看了他一眼就走出了大门。
“也许吧。”
——
《巨鲸》
就像鲸的身上经常会附着藤壶一样,每个人身上都有如此类似的东西存在。
没有例外。不论是谁都有的。
我的藤壶就是我自己,所以我对自己产生了厌恶,更加准确的来讲应该是对我的眼睛感到厌恶。
如果看不见就可以了。
我经常这样自欺欺人。
可是如果看不见了,又怎么去感知世界。
矛盾了,矛盾死了。
我又想要放下一切,又想要去感知他物。
我好难过。如果一开始没有注意到就好了。就算是你们说我懦弱也好,丑陋也罢,我就是这么一个人。
黑影笼罩在我身上,熟悉的烟味在我鼻尖久久萦绕,红色的发丝垂在我鼻尖,引得我想打喷嚏。
然而事实上我也的确打了。
我:“阿嚏!”
织田作:“……”
《论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气氛被我打破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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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泡》
我一点都不聪明,所以有的时候才不会显得那么可怜。
我坐在长椅上吹织田先生刚给我买来的泡泡水,无聊地晃荡双腿。
“川,回家了。”远处的织田作朝我招手。
我蹦下长椅,把那些怪物丢在身后,朝织田作跑去。
只要有一个人向我无意间流露出善意,对我是包容的态度,像泡泡一样将我包裹在其中我就很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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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小说?”我盯着织田作手上的手稿发问。
“嗯,”织田作发觉到我的好奇心:“看看吧。”
我坐在沙发上逐字逐句地阅读他的小说。
……
我向作者问道:“那最后杀手吃到了朋友的硬豆腐吗?”
织田作大概也没想到我会问这个问题,愣了一下后回答:“嗯,吃到了。”
“那真是太好了。”
织田作也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