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那两人登对的很,泽芜君年少便已经是仙门楷模,世家公子的表率典范。
样貌品行才华与修为,几大世家公子无出其右。
至于那少年,虽然不甚了解。
但既是泽芜君带回来的人,品貌怎么也不会是差强人意。
尤其是得到了蓝先生的认可,既然蓝先生已然了解。
那是不是就说明?
云深不知处,马上,就要办喜事了。
众弟子面面相觑,表情可谓是生动逼人。
互相眉飞色舞不够,顶着蓝忘机的威压竟然还敢窃窃私语。
蓝忘机现下止住脚步,对面两人还无所察觉。
月玺趴在蓝曦臣的背上,正沉浸在被蓝先生“威胁”的悲伤之中,哪里顾得上周遭人的眼光。
从前跟着仙君出行,他年纪最小,修为又是最低。
月玺就是仙君们的心头宝,怀里滚背上跳,仙君们倒也没提过规矩。
头次入人世,泽芜君又是好品性,月玺自然亲近的很。
如今知晓蓝先生与月灼是旧识,倒是更加肆无忌惮。
蓝曦臣有海纳百川的胸襟,任由月玺靠着他,听着他哀哀怨怨一直小声重复说蓝先生好坏,蓝曦臣眼神里笑是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深。
“叔父对弟子们都很严格,月玺,他是很关心你的。你初来还不了解叔父,多住上些日子就会习惯了。”
蓝曦臣主持蓝氏内外事务多年,初入蓝氏,很多弟子都不甚适应。
不过只要一俩月,便会习以为常。
“不会习惯的。”
月玺小叹一口气,趴在蓝曦臣背上的姿势有些累,便撑着小脸索性抓着蓝曦臣的袖子坐在了台阶上。
蓝曦臣陪他一同坐下,温声道:“你年纪小,叔父只是言语严厉了些。慢慢的你就会……”
“不要,不要上早课。”月玺不想听,一头栽倒在蓝曦臣的怀里,不管不顾道:“我起不来,你叔父让我明天寅时上早课,我不要,月玺只想跟你睡觉,不是,月玺只想跟你跟你在一起,不是不是我……”
“你叔父真是太坏了,曦臣兄,能不能不上早课呀?”月玺悔恨,绝望的在蓝曦臣怀里闭上了他的双眼。
希望一睁眼,他就能回去。
在他自己软软香香的小床一觉睡二三十年不好吗?
蓝曦臣抬手按住月玺腰,以防他从自己怀里滚出去。
将一切尽收眼底的蓝氏弟子们,双双眼睛如狼似虎般的瞅着他们。
聂怀桑用扇子抵着的下巴也止不住自己张大的嘴巴,原来,事情已经发展到同床共枕、同塌而眠的地步了。
一拍脑袋,脑子里顿时闪现了无数个香艳的画面。
“含光君……”虽然寒气扑面,聂怀桑还是牙齿打着颤儿倔强的说出自己心中真挚的想法:“什么……什么时候通知我……我大哥来……来喝……喝喜酒……”
蓝忘机:“……”
虽然眼眸没有温度,但蓝忘机竟没有出言警告。
这无疑是亲自告诉了众弟子。
众弟子不负重托,心中一致想法:果然有戏!竟然连含光君都已经默许了这门亲事。
可喜可贺,看来得为泽芜君准备贺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