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瞬间像一只恶魔一般席卷上了她,久久没有消去。
她忘了自己是怎么昏迷的,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小院,而他早已消失不见。
他还是恨了自己,为了报复她,不惜用这种方法来羞辱她。
心底的疼痛越来越剧烈,疼的她百转千回。
这天,她又坐在了院子里的台阶上。
夕阳西下,夕阳暖暖的照射下来,但好像并没能驱走初冬的寒冷。
她抬头看了看斜对面的卧房,那是他的卧房。自从那日回到小院,她已经有一个月没有见到他了,每每想他之际就坐在这里远远的望着。
舞青萝“千骨,你身体还没好,这天气越来越冷了,你快些回屋吧。”
舞青萝拿了一件披风披在她身上,担忧的道。
花千骨“青萝,你说,曾经那样刻骨的爱,真的可以说放下就放下的吗?”
她并没有抬头看她,只是一直
望着那个卧房。多希望那人能走出来啊,可是没有,整整一个月,他好像都没有走出过卧房半步,似乎在刻意的避着她。
闻言,舞青萝知她又在念着尊上了。忙将她搂进怀里,是安慰却是在道着某个事实:
舞青萝“不会的,不会的,若爱已入骨,又怎会轻易脱身?爱已入骨,便是碰一下都是抽筋剔骨的疼啊,又怎能甘愿放下?”
花千骨“可是他…他不要我了…”
带着哭腔的话语,可她却并没有眼泪。
原来,伤心到极点,眼泪也是会逆流的。
舞青萝“千骨…”
舞青萝刚想说些什么,就被她的咳嗽声打断。
花千骨“咳咳咳…”
她扶着胸口剧烈的咳嗽起来,喉咙间一股腥甜味。
舞青萝“千骨!你没事吧!”
舞青萝忙扶着她,想要拉她起身。
花千骨“没事…”
她咽了咽唾液,不由得苦笑,自从将魂魄分裂出来她的身体就越来越虚弱了。
舞青萝“来,天快黑了,我们进屋去吧。”
就着她的手,她艰难地站起身,进了屋子里。
不只是太累了还是身体不好,她一躺下就睡着了。
夜里,幽若来送晚膳的时候,发现她还没有醒,便不放心的上前查看。
这一看这才发现女人的脸色异常苍白,就连额头上也布满了冷汗。
花千骨“师父…师父…是…是小骨啊…师父…不要!师父…”
幽若用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才发现女人这是发烧了。
幽若“师父!师父你怎么了?!你别急!幽若这就去寻尊上来!”
她忙为花千骨盖好被子,就急忙的跑去了白子画的卧房。
幽若“尊上!尊上!幽若求你了!去看看师父吧!”
门被设了内力,幽若根本打不开,只得跪在门外求道。
听幽若这般着急,怕她真的出了什么事,忙打开门走了出去。
白子画“你是怎么看她的,她怎么了?!”
看着他周身的戾气,幽若顿时支支吾吾,忘了自己要说些什么:
幽若“师父…师父她…她…”
白子画“该死的!”
他忙捏了个诀瞬移到她卧房里,坐在她身旁。
白子画“小骨?小骨,是师父,小骨快醒醒!”
无论怎么唤,女人依旧醒不过来,他忙握过女人的手为她把起脉来。
突然,他瞳孔蓦然放大,一张俊脸上出现了诧异的神色。
她…她竟然怀了一个月的身孕…
一个月…一个月…一个月前…一个月前,为了羞辱她,为了让她承受和自己一样的痛苦,他对她…
没想到,却还是伤了她,以她现在魂魄不稳的身体又怎还能孕育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