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欢总的来说,就是对我们的期望不同,所以要求不同,合欢曾听过一句话,今日与阿兄共勉。
合欢【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江澄(字晚吟)知道了知道了,我哪有那么脆弱……
江澄有些不好意思,很是傲娇的昂着头欲盖弥彰,两人也没有拆穿他,他们是爱斗嘴,爱互怼,但却不包括这种往对方痛处捅刀子。
所谓玩笑,要双方都不在意,才能是玩笑,若是有一方在意,那便是中伤。
魏婴(字无羡)合欢,你说是兰陵金氏哪位大人物出行啊?
魏无羡仿佛多动症一般,手上没点儿东西把玩转悠便不自在,此刻也正握着那粗瓷茶杯把玩着,漫不经心的的开口。
见他没骨头似得趴在桌上,合欢倒不觉如何,但是江澄却是又一番念叨注意形象云云。
合欢看着魏无羡求救的眼神偷笑,但还是接过话头。
合欢既是听学,便是年轻一代的弟子,兰陵金氏如今年轻一代中,除了金子轩那金孔雀,难不成还有别人有这个排场?
合欢语气有些漫不经心,对那金子轩很是看不上的样子,这门婚事是虞紫鸢定下的,盖因兰陵金氏的主母,金子轩的母亲和虞紫鸢是闺中好友。
要合欢说,这门亲事本就不合适,金子轩个性骄傲,千娇百宠的长大,自小事事顺心如意,心气儿高着呢!
江厌离修炼资质不高,又并非绝色,在这俊男靓女一大把的修仙界里着实不出彩。
便是有温柔体贴的性子,可被人千娇万宠长大的金子轩,身边最不缺的,就是温柔体贴的姑娘了,又哪里能看得上江厌离?
只是,感情的事有时候不能以常理来推断,比如,万般不合适也抵不过我愿意。
如同当年虞紫鸢耍尽手段也要嫁给江枫眠一般,哪怕婚后生活并没有想象中的幸福,却也终究得偿所愿。
只不知这许多年来,虞紫鸢心里可曾后悔过?
魏婴(字无羡)合欢说的对,除了那金孔雀,哪个还能有这般排场,哈哈哈……
合欢不知道她那个字戳中了魏无羡的笑点,导致他笑的一手揉着肚子,险些从桌子上滑下去。
合欢阿兄?我哪里说错了什么吗?
至于笑成了这样?
合欢有些懵懵的转头看向江澄,他极为熟练的翻了个白眼。
江澄(字晚吟)别搭理他,又发疯呢!
江澄(字晚吟)只是,我们现在等在这里做什么?
做什么?
合欢脑中跑马的思路,却没和江澄透露一句。
合欢我只是想看看,他金子轩到底敢不敢把我赶出去。
魏婴(字无羡)对对对,我到要看看,他敢不敢把我们赶出去。
魏无羡想套金子轩麻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无他,谁让金子轩是江厌离的未婚夫呢?
而莲花坞这一代嫡系,就没有哪一个觉得金子轩配得上江厌离的。
江澄(字晚吟)你们两个悠着点,阿姐还在楼上呢!闹的太过了,还不是阿姐伤心吗?
合欢抬了抬下巴,目光灼灼的看着他们,胸有成竹的开口。
合欢放心吧!一会儿你们两个都不要出口,我就不信他还能和我一个女子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