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当高二学霸回到一年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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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佳人，妆楼颙望，误几回，天际识归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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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日的暖阳为鸽群翩跹的白羽勾出一层金边。

　　“琴酒，快起床啦！”

　　琴酒这才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昨晚窗外的星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温和的太阳。

　　是的，琴酒昨晚上迟迟睡不着，看着窗外的星星许久——这当然是可想而知的，但凡你换位思考一下。

　　洗漱完毕，进入客厅，宫野艾莲娜早已备好了热气腾腾的早饭。

　　说实话，琴酒很久没有吃母亲给自己做的早餐了，虽然艾莲娜并不是他的母亲，但这难免让他感到一丝母爱的暖意。

　　除了鸡蛋，稀饭等平常的早餐饮食，艾莲娜还特意给琴酒熬了一碗鸡汤。

　　“谢谢阿姨。”琴酒很有礼貌地感谢。

　　“没事，没事，多吃点。”艾莲娜笑了笑，“怎么样？我们家实在是做不出什么好吃的……”

　　“没有没有，从来没有吃过这样好的早餐！”琴酒抿了一口汤，赞美道。

　　这个“好”，不是山珍海味和大鱼大肉，而是营养均衡和健康自然。

　　一杯关心，一碟幸福，一勺平和，一叉信任，还有一碗祈福。

　　“该快点了，琴酒，你得在上课之前先去报名……嗯，开学都已经两周了。”志保已经吃完了早餐，背上了书包。

　　“好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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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志保先送琴酒到了帝丹小学，向校长说明了情况。

　　“这孩子，怎么春季才来上小学，都已经是下学期了……我建议再去上半年幼儿园再来。”校长建议道。

　　志保回头询问琴酒的意见。

　　“什么？”琴酒仿佛受到降维打击。不行不行，上小学都够受的了，还要去幼儿园？

　　“没事的，一年级上期的东西我早就学了。”琴酒胸有成竹地说道。

　　校长满脸狐疑地看着他：“那我考你，42加上44等于多少？”

　　几乎是话音落下的那一瞬间，琴酒就回应道：“86。”

　　校长一惊，继续追问道：“56加46？”这一次难度升级了，要进位，可这对于实际年级为高二的琴酒来说简直是在“侮辱”智商。

　　“102。”琴酒还是同样的速度回答道。

　　“So seventeen and sixteen is？”校长再用英语问道。（17+16=？）

　　琴酒表示不耐烦了：“Thirty-three，my dear schoolmaster。”（33，我亲爱的校长先生）

　　“天哪！”志保一脸惊诧地看着琴酒，校长也是如此——毕竟琴酒的运算能力已经超过很多一年级学生了；再者，他连“校长”这个英文单词都知道，可见其有能力直接去上一年级下期的课程。

　　为了不被怀疑，琴酒并没有展示出更高的水平，但还是轻松通过了校长的“测验”，成功报名。

　　“请问他的家长是？”

　　“他的父母在国外，平时一般是我照顾他，我的名字叫宫野志保。”

　　“那好。”

　　“谢谢你，校长先生。”

　　于是，琴酒被分到了一年级B班，开始了他的“虐菜”生涯。他的班主任是数学老师小林澄子。

　　“我还要去上早自习呢，我先走啦，琴酒。放学后我妈妈会在校门口接你的。”志保拍了拍琴酒的脑袋，嘱咐道，于是起身离去。

　　“知道了，志保姐姐，再见！”

　　“哎，我怎么还会来上小学啊。”琴酒喟然长叹，“天天跟一群小鬼在一起，智商会变低的。”

　　琴酒无精打采地跟着小林澄子走进新的班级。教室里四面贴着各种“儿童”风格的墙纸，其中最醒目的是黑板右边贴着的26个手舞足蹈的英文字母。只见所有同学沉浸在“1+1”中，当他们抬头看到新同学时，都投来新奇的目光。他们眼前是一个帅气的小男孩，外表略显冷漠，透露出不凡之气。

　　“首先请新同学上台自我介绍。”小林澄子道。

　　琴酒面如死灰地走向讲台，就像一个做错了事上去检讨的孩子：“大家好，我的名字叫黑……哦不，江户川琴酒。”

　　然后，琴酒沉默了，下面的同学期待着他继续介绍自己。

　　“说完了，小林老师。”琴酒正要走下讲台。

　　“琴酒同学，你不说说你的其他方面吗？让同学们更加了解你吖。”小林澄子用委婉地语气说道。

　　“那个……兴趣爱好的话，正如我的名字一样，我认识很多种酒。还有，我喜欢学数学，嗯，就这些了。”琴酒实在是说不下去了。

　　“好吧，我非常欣慰新同学对数学那么一往情深。好了，琴酒，那边有一个空位，你去那里吧。好了，现在开始早读。”

　　琴酒坐到了一个熟悉的小男孩的旁边。

　　“这个孩子，我是不是见过……”琴酒看到了他茶色的头发和右臂的绷带，“我记得他好像叫降谷零，看上去好孤单，一个人坐着。”

　　然而，当琴酒坐在他旁边时，降谷零仍低头看着课本，似乎完全沉浸在了里面，对外界一无所知。

　　“你好，我是琴酒。”琴酒只好主动伸出手。

　　降谷零这才抬起头，看着琴酒，突然闪出一道敏锐的目光：“昨晚上我见过你，在宫野医院！”

　　“嗯，你叫降谷零，对吧？”

　　“是的，你好。请问昨晚你是去那里看病的吗？”

　　“不是呢，我是寄宿在那里的。”

　　“你可真幸运，宫野阿姨真是一个好人。”就这样，他们有了共同话题。

　　3

　　“同学们好。”小林澄子热情打招呼道。

　　“老师好。”

　　“请坐。”小林澄子翻开她的数学课本，“这节课，我们进入乘法的学习。”

　　“首先，相信各位同学已经熟知一百以内的加法运算了，那么请看黑板上这道题，同学们。”

　　黑板上写着“2+2+2+2=”

　　“8！”所有同学异口同声道。

　　“上天啊，真是一段难熬的日子。”琴酒都开始打哈欠了。

　　“那么，6+6+6+6+6又等于多少呢？”

　　所有同学沉默了一会儿，最后终于有人喊出最后答案：“30！”

　　“非常好。”小林澄子露出十分满意的笑容，无意瞟了一眼琴酒，发现他已经睡着了。

　　“琴酒同学？”小林澄子大声喊道。

　　琴酒迷迷糊糊地抬起头：“嗯？”

　　“琴酒同学，你不是说你很喜欢数学吗？”

　　“对啊，我都沉醉其中了。”

　　“哈哈哈！”全班同学哄堂大笑。

　　“那琴酒同学，下面这个你来算一下。”小林澄子在黑板上慢慢写下“7+7+7+7+7+7=”。

　　然而，在当她写完等号的那一刹那，琴酒脱口而出：“42！”

　　小林澄子一阵惊悸地回头：“你怎么算这么快？”

　　“这不就是7乘以6吗，当然等于42啦！”琴酒直接把老师想要讲的内容说了出来。

　　“太厉害了！”其他同学赞叹道。

　　小林澄子很尴尬，不过也很高兴：“没想到琴酒同学是提前预习了的，但也要虚心学习。提前预习了的话就把上课当复习，千万不要上课睡觉哦！”

　　“知道了，老师。”琴酒极不情愿地妥协道。

　　老师继续讲课，而琴酒注视着课本上的数字，渐渐放飞自我，进入到“走神”的世界中了。

　　窗外，正值春花烂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