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文把饺子吐出来后“你们居然敢”
刘耀文话还没说完呢,夏鲤就憋不住的笑了起来,刘耀文有些呆愣。
夏鲤哈哈哈哈哈
夏鲤陛下说生的就生的。
夏鲤一句话说出来,刘耀文还处于呆愣的状态。
夏鲤陛下?
刘耀文看了一眼那个生饺子,突然反应过来,面色微微发红,神色不太自然,轻咳了几声。
夏鲤陛下,这几个小太监是不是该赏啊?
刘耀文立马明白过来,大手一挥“赏!”
然后夏鲤看着刘耀文突然磨磨唧唧的挪过来,在她耳边说着“多试几次没准会生的。”
夏鲤是吗?
夏鲤陛下愿意让我试?
刘耀文嗯
夏鲤瞬间一把把人扯了下来,大太监十分有眼色的组织几个人离去,留给他们空间。
夏鲤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就觉得这个公子犹如镜中月,可看不可触,直到现在,镜中月变成了怀中月,而可看也可摸了。
夏鲤兴奋性很大,没什么比让一个高高在上的贵公子对着自己一个什么都不是的民女俯首称臣来的有意思。
而且这个高高在上的高岭之花还是众所皆知的暴君,在她面前更像是一个讨主人欢喜的小狗狗,眨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她。
夏鲤陛下?
刘耀文嗯…
刘耀文被捆在了一起,夏鲤不知道从哪里翻到了一个箱子,打开后,赫然是一套纹身的。
白皙的后背处,赫然有一道疤痕,这道疤痕是当年逼宫的时候留下的,为此刘耀文卧床两个月,两个月后举行的登基大典。
夏鲤顺着那道疤痕摸去,轻轻摩挲,末了有些心疼地问道“还疼吗?”
刘耀文不,不疼的。
刘耀文卿卿。
刘耀文全程温和的目光看着夏鲤在他身上作画,温柔的目光中还有着不易察觉的痴迷。
夏鲤这样,你喜欢吗?
那道疤痕太长了,夏鲤就小心地调了个适合的梅花纹了上去,夏鲤还小心地点了点他。
刘耀文卿卿,很好看的。
刘耀文我很喜欢的。
刘耀文借着她拿的镜子反光看到了自己的后背,上面留着她的杰作,不得不说,夏鲤的眼光还是很好的,一眼就看出来最适合他的颜色。
刘耀文卿卿,这算不算你给我留的标志?
夏鲤思索了一下,像哄一只大型哈士奇“是。”
夏鲤这就是我给你做的标记,以后就是我的所有物了。
刘耀文迫不及待的点点头,感受着后面略微的刺痛,心里不由得感到欢心。
刘耀文那以后,是不是不离开我了?
刘耀文马上抓住时机,问出自己最担心的问题。
夏鲤以后啊。
夏鲤逗着刘耀文,迟迟不说话,刘耀文倒是有点急了,但不敢催促她。
夏鲤以后啊,自然就是我去哪你去哪了啊。
刘耀文听到自己想要的回答,喜于言表,心里想着怎么样在他的那些情敌面前威慑一下,宣告主权。
心里打的算盘贼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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