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余将军免礼
拓跋余看见叱云南主动与叱云南说话,比起之前对李敏峰爱搭不理,这态度简直是一百八十度大反转
叱云南抬上来
叱云南吩咐了一声,两个家丁端着一尊玉佛走了进来
老夫人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尊玉佛看
叱云南开口道
叱云南今日老夫人六十大寿,特备薄礼,望老夫人笑纳
尚书府的人,除了大房的都震惊了,“薄礼”
这玉佛可是由上好的羊脂玉雕刻而成,通体透白,成色极好,一看就是玉中的上上品,这么一尊玉佛说送人就送人,眼睛都不眨一下,还说是薄礼
李长乐的寿礼就已经让她们很震惊了,没想到叱云南的更让她们震惊
这是在花样炫富吗,这难道就是人们常说的“壕无人性”
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看见老夫人的样子她们是信了,老夫人盯着玉佛看,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俨然一副财迷的样子,哪里还有平时的端庄模样
看着老夫人的样子,温氏心里暗暗鄙夷
同时又眼红的不行,这么名贵的礼物送给老夫人可惜了
为什么她没有生在叱云家,温氏自认为自己不比叱云柔差多少,可就是因为家世比不上叱云家,只能嫁来尚书府,虽然是嫡妻,但却是二房,每天还要看叱云柔的脸色过日子
常茹和常喜也不比李长乐差,可就是因为生在二房,事事都被李长乐压一头,外人只知道尚书府有一个李长乐,却不知她的两个聪明可爱的女儿,常喜就算了,可她这个做娘的都替常茹委屈
叱云柔是家中独女,又是嫡女,从小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独断专行,一过门便夺了老夫人的掌家之权,按理说,掌家之权应是家中老母身体抱恙,或殡天之后再交到媳妇手上
可老夫人碍于叱云家的家势和叱云柔的强势一直敢怒不敢言
拥有掌家之权掌管府上中馈,生活质量会好上许多
叱云柔的主院和李长乐的听梅院都奢华无比,相比之下她们娘仨住的院子就寒酸多了,叱云柔和李长乐穿的是金银细软,在看看她们,虽然穿的也不差,但根本就没什么可比性,完全比不上好嘛
温氏记得李长乐送给常喜一件衣裙,当时常喜穿着在她面前显摆,虽然她觉得李长乐不会这么好心,但女儿喜欢就好,可现在看着却觉得格外扎眼
李长乐是在同情她们二房吗,还是在嘲笑她连给自己女儿买身像样的衣裙都买不起,所以施舍一件衣裙给常喜,来彰显自己的大度,偏偏常喜那丫头心思单纯,一件衣裙就把她收买了
温氏看向李常喜,脸色难看的说道
温氏回去之后把这件衣裙脱下来,以后不许在穿了
李常喜看温氏脸色不好,可又想不明白自己怎么惹娘生气了,委屈的道
李常喜为什么呀,这件衣裙我可喜欢了
温氏看着李常喜那不争气的样子,叹了一口气
老夫人笑得牙不见眼,温氏气不打一处来,凭什么一个两个都那么开心
今天老夫人似乎对她很不满意,她现在不仅要看叱云柔的脸色,还要看老夫人的脸色
只朌着常茹以后能嫁个好人家,让她也扬眉吐气一回
温氏心里极度不平衡,瞪了叱云柔和李长乐一眼
温氏(不就是家世好吗,嚣张什么 )
叱云南查觉到温氏的目光,眼神冰冷的看向她
这女人找死,竟然敢用那种眼神看着姑母和长乐,姑母从小待他亲儿子一般,长乐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对姑母和长乐不敬就是得罪他叱云南
在叱云南的观念里,可没有不杀女人那一套,谁要是得罪了他,不管男女,照杀不误
温氏瞬间感觉如坠冰窖,被叱云南的眼神吓得脸色发白
周围的温度都降了几度,李常喜打了个喷嚏,不明所以的说道
李常喜怎么突然间感觉变冷了
虽然快要入冬,但尚书府铺着地暖,现在是白天,应该不会这么冷,难道是自己穿少了,李常喜拢了拢身上的衣裙
尚书府的其他人也感觉到了,除了李长乐叱云柔以及拓跋余,其他的人都像李常喜一样拉了拉衣裙(裳)
叱云南夫人可是对本将军有何不满
众人瞬着叱云南的目光看过去,温氏被吓得脸色发白,话都说不利索了,结结巴巴的道
温氏将……将军误……误会了
李萧然不满的瞪了温氏一眼,笑着朝叱云南说道
李萧然南儿离家这么久,想必很久没有喝到家乡的茶了,我这里正好有一壶龙井,正好南安王殿下也在,请殿下品鉴品鉴
叱云南收回目光,大家瞬间觉得大厅内的温度恢复了,松了一口气
拓跋余赞赏的看着叱云南,不愧是他看中的人,好气魄
拓跋余收回目光,不经意间瞥见李常茹在看着自己,向李常茹看去
李常茹见拓跋余看向自己羞涩的低下头
拓跋余则很奇怪,这李常茹好像一直都在关注自己,可他们并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