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玧其在他上坪湾别墅养了一只金丝雀,它漂亮极了,常常用喙梳理着自己光滑的羽毛。
空闲之余要么探着头向往大千世界的自由,要么在它那个用纯金圈成的笼子里,哀声怨道唱着婉转的歌。
那天我趁着闵玧其不在家,把它从笼子里放了出来,鸟儿在屋子的房顶绕了几圈,像是飞的累了,转头又飞进笼子里,继续整理羽毛。
“为什么要回来?”我喃喃道,“怎么不飞走呢?”
大家都知道,初礼这个人,家族落魄劣迹斑斑,在京城上围圈里来看,并不是一个拿得上台面的人。人们嘲笑他的认真,那么高贵自傲,帅气有为的男人为何执着我一个。
和往常一样,这偌大的别墅只有我自己,每天要做的事情只有一件,就是等他回来。
今天闵玧其回来的特别晚,他进了门第一件事就是去喂那只宝贝极了的鸟儿。
“你打开笼子了?”他问。
“我想放它走。”
闵玧其挑了挑眉,附身上前,把我圈在笼子与他之间。
“明天我要去趟法国,你在家照顾好它。”
我听到这句话时心情应该是十分畅快的,慌不迭的答应了下来,再三保证绝不会让他的鸟饿死或者病死。
于是在他坐飞机走后的第二天,我把私藏了很久的手机翻出来,拨通那个已经熟记在心的号码,让金泰亨这个做假证的给我搞出一套新身份来,收拾好行李,跑了。
鸟儿也终于,飞出了这个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