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回到日本,他没有通知任何人,连学生会的人都没有说,所以这位叫荒木的学生会成员怎么会在这里等着呢。
“会长,不用怀疑,我是被理事长叫来等你的。”荒木见到宫本凌没有慌张,更加没有像平常迷弟一样尖叫。
宫本凌观察过了,周围只有他一个是来接自己。
其他人或多或少是因自己的相貌出色,所以会多看两眼,然后有些举步维艰的女生想要电话,还有一些男士。
并不存在顶包、埋伏,甚至敌方想要绑架的情况出现。
“确定是理事长叫你来的。”
“是的。”荒木想到被叫到理事长办公室时,自己那心情真的有些害怕、慌张。
见到本人之后有些吓到,毕竟挺平易近人的,没有任何让人感到害怕的威严或者震慑。
可谈到学生会长的时候,却有一股旗鼓相当,甚至是一股同龄人的那种感觉,更像是面对面,棋逢对手?商人,或者二更深一层,如何说好呢?
“知晓双方底细,教导后辈,甚至交到我手中。”
“没错,没错,就是这个意思,感觉就是让会长你带下人似的。”听到会长这样一说,荒木就明白,当时那种感觉更像是父亲对孩子的一种交代吧?
准确点来说的话,就是想把后辈交到会长手中,让他……嗯,当指向标还是与他交友更准确点呢。
宫本凌头都有点大了,理事长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他应该知道与自己接触会遇到危险吧。
自己这就像一个火坑,他是要把亲儿子推入火坑吗!
虽然这样比喻自己不太好,可自己这火坑或许也能变成泳池,让他欢快娱乐的玩耍。“是这个意思吧?理事长!”
荒木顿时紧张起来,哆哆嗦嗦的从口袋中拿出没有挂断的手机。
声音从电话中传来:“什么时候开始怀疑的?”
“一开始。”
其实挺简单的,不是他自恋,学生会成员差不多一部分都是他迷弟。
即使见到他也会不自然的紧张,可荒木一开始却没有,甚至他的眼睛总是会不自然撇向上衣口袋。
“这样吗?”
“抱歉,理事长,我……”
“不必道歉,这层原因,我想,确实我可能没想到。”
理事长确实挺温和的,却不知这温和到底是他本身真是这样,还是经过了阅历之后才形成的。
“那么理事长,你派人来接我是想干什么呢?”
“想请你参加我儿子,今天晚上在学校举办的宴会。”
语气是父亲该有的语气,就是不知道他是否也像这样请过别人呢?
“好的,可我不会出面。”
“可以,再见!”
“再见!”
回到樱兰学园,他并没露面,只是一直待在学生会长办公室。
等到宴会开始,他也只是躲在黑暗处看着。
而由一对佳人的舞起而落幕,确实是谈得上一对佳话。
“须王理事长,您不只是想要我看一场宴会吧。”
“我想与你打一个赌。”理事长从黑暗中走出来,看向窗外那对佳人以及那个傻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