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还不够强

卫庄（少年）害死她的人，不是别人。

卫庄（少年）正是你自己。

　　苍了了至今踪迹全无，布上的血迹更是说明她还受了伤。

　　眼看白凤将自己的失败都归咎于他人，卫庄极力控制掌中的力度，狭长银眸冷光冽冽。

白凤（少年）你、胡说！

　　似是没有想到他会这么说，白凤眼瞳一缩，心中直往下坠。

　　卫庄见状懒得与他争口舌之快，陡然将手松开。

　　‘噗通！’

白凤（少年）咳、咳咳——

　　因脱力半跪在地，白凤捂着胸口咳嗽出声，再抬头时便听卫庄冷声道：

卫庄（少年）因为你，还不够强！

　　冷风将他灰白色的短发拂起，在破晓时的夜里划出冷光。

　　黑衣少年面色冷沉，出口的话仿佛一柄利剑，直直插入白凤的心中，让他立时哑口无言。

白凤（少年）......

　　是啊，若不是他不够强，轻功不够快，怎么会需要墨鸦以命相救。

　　而弄玉，或许还可以有活着的希望......

红莲了了呢？

　　瞥一眼面色发白，眼中露出痛苦神情的白凤，红莲转眸看向卫庄询问出声。

　　曦光下，少年脊背绷直脚步微顿，随即一言不发地离开了断崖。

红莲难道？！

　　看清卫庄眼中的冷厉，红莲心中一阵骇异，陡然转眸看向身边的紫女。

　　两人视线相对，随即她便见紫女轻轻地摇了摇头。

紫女还没有寻到......

红莲那、

紫女先回去再说。

　　察觉红莲还要再问，紫女瞥了眼一旁的白凤，开口止住了她的话。

　　恍然明白不是说这些的时候，红莲息声后抿了抿唇，转眸看向树下的少女。

红莲弄玉......

紫女与胡夫人他们葬在一起吧......

　　一声叹息随风吹散，紫女看向了无气息的弄玉，沉痛地垂下了双眸。

　　眼看着她们要将人带走，白凤起身阻止的动作顿了顿，随即咬牙停了下来。

　　——他，没有资格阻止。

白凤（少年）咳、等等！

　　陡然想起将军府中的墨鸦，白凤抿唇缓缓起身，开口唤住了正欲离开的二人。

紫女嗯？

　　闻声回眸，紫女瞧他长眉紧皱浑身是伤，双唇翕动俨然有话要问。

　　心中立时想到一人，她眼眸微抬开口道：

紫女墨鸦已死，尸体埋在了城外三百里处。

紫女你自己去寻吧。

　　说完，她便与红莲转身离开。

　　天边渐亮，入秋的晨风萧索，一片落叶斜擦着落下山崖。

白凤（少年）咳、噗！

　　白凤听了紫女的话眼瞳紧缩，随即喷出一口鲜血。

　　今夜过后，往日的一切都变了......

　　——

张良（少年）这封信......

　　紫兰山庄。

　　张良看着韩非手中的一卷布帛，眼中满是担忧。

韩非是尚公子，他们已经离开了武遂。

韩非而且......

屋漏偏逢连夜雨，嬴政此时送来的这一封信，也不知是吉是凶。

　　韩非抿唇将信收起，随即看向缓缓进屋的卫庄和紫女。

卫庄（少年）姬无夜重伤，墨鸦为救白凤以命换命。

卫庄（少年）白亦非与玄翦同归于尽，夜幕的根基已然动摇，崩塌不过转息。

握紧手中的鲨齿，卫庄沉声将山上的状况简述一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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