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抉择

某天夜里，艾玛趴在奈布身边睡觉，突然感到一丝灵力的波动，抬起头来，一只闪着蓝光的蓝蝶从阳台飞了进来，指引着艾玛去一个地方。

艾玛心里迷惑得很，但还是跟着蓝蝶去了楼下，遇到了一个故人。她欣喜若狂，一把跳进他的怀里。

艾玛·伍兹“哥哥我好想你呀，你怎么现在才来看我？”

艾玛有些小生气，伊莱摸着艾玛的脑袋，安抚着她：

伊莱·克拉克“这不是忙嘛，现在忙完了就来看你了。”

伊莱·克拉克“历练怎么样？”

艾玛·伍兹“唔……还行。”

伊莱把艾玛放在地上。

伊莱·克拉克“艾玛。”

他突然变得十分严肃，不禁让艾玛有些畏惧，以为自己又做错了什么。

艾玛·伍兹“怎……怎么啦哥哥？”

艾玛·伍兹“是不是艾玛有哪里做得不好惹哥哥生气了？”

伊莱·克拉克“啊……没有没有，哥哥就想问你。”

伊莱·克拉克“你的主人是不是能听懂你说话？”

艾玛·伍兹“嗯？是呀，怎么了？”

果然，他的占卜结果不会出错的，看来是时候采取必要的措施了。因为父王母后都已经知道了。

伊莱·克拉克“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艾玛·伍兹“没有啊，或许这就是一种天赋……”

伊莱·克拉克“艾玛……”

艾玛·伍兹“……怎么了？

伊莱·克拉克“你的历练提前结束了。”

艾玛·伍兹“什么！？为什么！？”

伊莱兀自苦笑：

伊莱·克拉克“你是舍不得他吗？”

艾玛·伍兹“没……没有，我怎么可能，我好早就想回去了。”

说完艾玛就后悔了，万一哥哥一下子心花怒放真的把她带回去怎么办？

伊莱·克拉克“你的历练必须提前结束，而你的主人的存在，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异端。”

艾玛·伍兹“什么？异、异端？！”

虽然艾玛对这个词并不陌生，但还是被吓了一跳，她情绪有点激动：

艾玛·伍兹“怎么可能？只是会听懂我们的语言而已怎么就成异端了？”

伊莱·克拉克“这就是最大的异端，这个足以毁灭我们的家园！”

艾玛·伍兹“我不信！你就是在骗人，奈布他这么善良怎么可能会毁灭我们！”

伊莱·克拉克“奈布？这么亲昵的昵称你也叫得出来啊，看来关系匪浅。”

艾玛·伍兹“……”

伊莱·克拉克“好了，现在大局已定，奈布·萨贝达终究是个祸患，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考虑。”

伊莱·克拉克“要么我带你回去，要么你通过死亡回去，我们已经把祭坛和你灵魂串联起来了，你通过死亡回去。”

伊莱·克拉克“而奈布·萨贝达，我们也会一并带回去，做最好的处理。”

伊莱·克拉克“他的脑细胞含有异元素，我们要做好处理，把他的异元素清理掉，再消除你们之间的记忆。”

伊莱·克拉克“这样就是最好的方法，如果你有意见，我们大可以直接把他杀了。”

伊莱·克拉克“一条人命，比起我们的族人，不值一提。”

一条条结论，让艾玛百口莫辩，答应不是，不答应也不是。让艾玛陷入了两难，她有种想咬一口伊莱冲动，为什么一个个都要逼她……

伊莱·克拉克“……你只有五分钟的考虑时间，五分钟后，你再不回答，我就直接上去把奈布·萨贝达杀了。”

伊莱·克拉克“然后将他的头颅挂在广场，让所有人都看到并深深地厌恶。”

……

还有有种想直接捅自己一把刀的冲动，这样她就可以逃避这个问题了明明为奈布只是自己的主人已经够伤心了，为什么现在还要火上浇油呢……

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啊！

一个历练都不让她好好历练，偏要让她痛苦是不是……哥哥，我好恨你……

——

芩滓榅呕，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