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圼这几个回合下来,均未占到什么便宜,处于下风的他便只好硬着头皮上。只见屠圼冲上去揽住宇文翊的腰,宇文翊用了巧力抵住屠圼的一攻。没过多久,屠圼就倒了地,瘫在地上喘着粗气,再没气力爬起来。
这场肉搏也就结束了,宇文翊穿好了衣物。而屠圼也输得心服口服,对前事种种也自行惭秽。
屠圼起身走到宇文翊面前“将军!日前是屠圼太放肆了,既然我输了,请将军责罚!”说到了“责罚”二字,屠圼便向宇文翊跪下请罪。
“副将既然输了,那便依照本将之前所说。屠圼有违军令,杖责三十军棍!”
何永辞便示意在旁的士兵将屠圼拉去行刑,却被宇文翊制止了“慢着!如今剿匪事大,先领了十军棍,待剿匪过后,再领剩下二十军棍!若得军功,可免责!”
屠圼听后伏首拜谢“谢将军!”
驿馆之中,子影已然下好了药回来复命“殿下!去时我已侦查了薛府上下,有个密室,不知有何秘密。本来想去查探,可薛府戒备森严,我没能进去!”
雪端:“像薛睦呈这样的人,有密室也不稀奇。只是里面的秘密,我想,定是他的命脉。我倒是想知道了,他在衍州的这些年里,到底做了哪些糟心的事?!还有那十万箭矢,如何就到了那群山匪手里了?!”
轻裳:“那牢狱也定是重重守卫,若是不然,凭我和子影,便可将医圣和岑医官带回了。这样也不用殿下如此费心做局了。”
雪端:“无妨!正好趁着此局探一探薛府的密室,看看这只老狐狸到底藏着什么有趣的秘密。”
不久,薛府便传出消息来:薛府太夫人,身缠恶疾,而今药石无医,若有能人可医者,赏银五十两,绢稠百匹。
雪端按照计划带着戚子君和轻裳来薛府拜访,在明有轻裳,在暗,子影时时相护。宇文翊留给雪端的一百皆守在驿馆,未动一兵一卒。
薛睦呈听家丁来报说朝阳公主前来探望老夫人,身边还带着一位医官。
薛睦呈正想着:这位殿下葫芦里卖了什么药?自投罗网?医官………如何会有这般巧合?
薛睦呈望了一眼卧病在床的母亲,多疑的他不禁多想了些,有了察觉。
母亲的身子一向是好的,如何会在这时生了这怪病?不过她既来了,便会会她,看她到底是何心思?
“请殿下到大堂稍歇!”
“是!”
“殿下莅临寒舍,有何指教?”
薛睦呈这老狐狸,笑盈盈地迎来,果真是个笑面虎,笑里藏刀啊!
“听得令堂身体欠安,带了一直为我治病的戚医官前来探望,或许能帮到一二。”
薛睦呈望了一眼在旁的戚子君,对雪端言道“听闻那医圣收二徒,一男一女,不知这位姑娘……”
雪端瞟了一眼薛睦呈,冷冷地言道“你待如何?连她,也要捉了去验明正身吗?!”
“不敢!只是,小心为妙!而且,那声称医圣的二人,还在狱中,未明晰身份,还在拷问呢!”
薛睦呈故意说这话,虽在雪端面前卑躬屈膝,暗地里不知是多么的得意。在一旁的戚子君攥紧了拳头隐忍不发,她无法想象她的师父和师兄正在忍受着怎样的折磨。那是两双医人的手,受此般苦楚,雪端更是无尽的愧疚。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此刻雪端很冷静,淡淡的说道“那不知,何时才能验明他们的正身?只是于我而言,岑玉医我,不曾有过半分差池。薛大人,可要早日查清,莫要让他们,平白受了苦!”
“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