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我叫人把你的房间收拾一下,既然回来了就在这里住下。”朱富贵又饮下一杯酒,十分高兴。
七七和沈浪互看了一眼,七七点点头,“好,都听爹的。”
其实不用沈浪多说,朱富贵也知道他们必定另有宅子,只是七七既然回来了,还是想将七七留在身边,只是朱富贵刚要说什么,便听白飞飞冷冷清清的道:“爹,恐怕不行。”
一时间热闹骤停,白飞飞看着众人,弯处一抹柔柔的笑,“爹爹忘了,飞飞的院落正在修整,如今······”将目光直直的放在朱七七身上,“那间院落我正住着。”
“这······”朱富贵张了张嘴,是了是了,半个月前飞飞说想要休整院落,便暂时搬到了七七的院子里,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一时间,众人也不知说些什么,气氛变得越来越尴尬。
而白飞飞那一番话也让朱七七心里不是滋味儿,不是觉得鸠占鹊巢,只不过是物归原主罢了。只是一时间,倒觉得自己是客人,如今爹虽然在仁义山庄,但总觉得有爹在的地方,也不一定就是她的家了。
看着朱七七的神色,白飞飞心里甚是愉悦,“我看,不如就请七七住客房······”
“不必。”打断她的话的,是沈浪。“其实不用那么麻烦,七七住我那里就好。”
此言一出,众人又是一阵诧异,个个睁大了眼睛看着沈浪,白飞飞更是狠狠瞪着她,用力的咬住唇,桌下的手早已将衣衫死死缴扭,而沈浪却是老神在在,“其实自从去年,我便与七七同在一处,我们······”说着拉起七七的手,宠溺一望,“早已是名副其实的夫妻······唔!”
不等沈浪说完,朱七七另一只手便死死捂住沈浪的嘴,大有“你再多说一句就把你闷死”的架势,“住客房挺好的,我就住客房······”
“又说胡话。”沈浪将她的手拉了下来,牢牢的握在掌中,直视着她越来越羞愤的脸颊,愉悦的道:“你睡觉总要我抱着你,在溱州的时候我晚回房一点你便不能安眠,若今晚不跟我同寝,我怕你不能好梦。”
我的天!朱七七重重的低下头哭丧着脸道:“大哥!我求求你!你可闭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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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朱七七十八岁之前,这间院子一直空着,但里面却是纤尘不染,小时候,她常常跑进来玩,却一直不明白这么大的一间院子却为何没人住?冷大叔不住,冷二叔冷三叔也不住,爹爹也不肯住,却将它打理得如此之好。于是虽然经常偷摸着溜进来,却也不知不觉的对这间院子多了几分爱惜。
后来明白了,这里是沈伯父沈伯母的居所。
朱七七细细看着院落,这里多了一颗海棠树,那里多个一张石桌,两个石凳,那里多了一个小小的池塘······
“你为什么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