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林淼醒来,就感觉到男人炙热的视线,只想现在冲上去扑倒他。
他浅笑,那从喉咙里发出的嗓音,清冽又温情。
江直树你醒了?
袁湘琴(林淼)嗯,不好意思,昨晚睡着了!
江直树不急。反正我这辈子都不会再放手了,我认定了你。
她瓷白的皮肤在晨光的照射下添了几分柔软。
林淼只觉江直树那漆黑又深邃的眼眸,能将她眼底所有的秘密看得一清二楚。
她也望着他的睫毛如长扇,又如蝴蝶般扑棱,撩的她快要不受控制,只想现在冲上去扑倒他。
因为冲动的、翻滚的情感,要靠更多的肢体亲昵来表达和宣泄。
他可以抚平她的伤口。
不管内心堆叠的是怎样的悲伤,两人的亲吻就是最好的抚慰。
江直树的手指揉入她的发中,不时地揉搓,带着情人之间的柔情蜜意。
林淼的心情逐渐变得激荡。
从二十岁到二十五岁,兴许她一直在不断地寻找自己,如今就算失去记忆,也终于有了可以信赖的对象。
林淼知道自己不需要一个百分百让她依靠的男人,她要的是成为彼此的需要。
乌黑柔润的眼睛浸着薄薄的一层水雾,喉咙有些发紧,坐在男人的大腿上,双臂揽着秦方靖的肩头,又黑又散的卷发披在肩头。
许久,林淼推开男人的肩。
袁湘琴(林淼)我饿了,吃早饭去!
她明显听到耳边男人的喘息声,片刻他才缓过来,轻声道。
江直树好!
……
台北的雨下的淅淅沥沥的,春雨贵如油,远方的天空像一盏墨砚, 大街上偶尔响起车子的鸣笛, 拥堵的车流像天上的云霭, 乌暗地蔓延到地平线。
江直树从康南医院请好年假后,告别揶揄他的张医生,突然想到今晚看到林护士手中捧的鲜花,他心思一动,也拐去附近的花店给林淼买一束玫瑰, 等到家得时候看到副驾驶坐上的鲜花,却又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林淼早在二楼看到江直树的车回来了,见他半天不下车,只好凑过来瞧他在干嘛,打开车门一眼瞧见他脸上犹豫不决却又跃跃欲试的神情……
袁湘琴(林淼)你这是在干嘛?
江直树见到是她,耳朵居然有些红,然后眼神扫向一旁的副驾驶,然后她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见到一捧鲜花,红艳似火……
她一时愣住了!
然后见江直树拿起拿花,言语羞涩对她道。
江直树送给你!
他这才明白原来他是因为这个而害羞,笑道。
袁湘琴(林淼)谢谢,我很喜欢!
江直树你喜欢就好!
两人相视一笑,而后携手去吃饭。
被其他人看到今年手中的花又是一阵打趣,尤其是江妈妈特别高兴,还拿出了相机让两人合照,江直树很不好意思,林淼却喜闻乐见地相当配合。
闹哄哄的一阵过去后,她坐在沙发上,江直树看到那双灿然的眼睛,带着一些与方才不相关的笑意。
他凑过来,轻轻地吻了吻红唇。
路人甲江裕树:妈妈,你蹲在这干嘛?
路人甲江妈妈:嘘!
两人转身看到角落里的江妈妈,手里拿着相机,估计刚正在拍两人,林淼倒也不害羞,笑着说道。
袁湘琴(林淼)江妈妈不用这样,想照相我随时配合!来,再照几张!
江直树甚至不等她说话,俯身过来抱着这姑娘,她轻轻地应和,将头埋在他的怀里,有点贪恋地留恋着他的温度,这样亲昵的碰触对过去的自己来说,可以称之为奢侈,但现在不需要顾虑什么了——
人生苦短,想抱就抱,想亲就亲吧。
江妈妈在一旁兴奋极了,拿着相机不断换着姿势拍着相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