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阳光和煦,明媚却不刺眼。
微风拂过湖面,金色湖面泛起层层涟漪,人心也随之荡漾。
二人并肩走着,都未有言语。
也是沉得住气。
兴许是阳光的温热,走了一段后,荀念遥就觉身上似乎出了一层薄汗,正要将薄毯拿下,就被身旁的人抚住了肩膀,
“有风,容易着凉。”
荀念遥侧过头看着他抚住自己肩膀的手,解雨臣似乎也感觉但有些不太合适,似有些不舍地收回了自己的手。
荀念遥却是没再要脱下薄毯,倒是把它朝身上又拢了拢。
身后的袈裟看着自家花儿爷一系列动作,以及那意犹未尽的小表情,心下了然。
解家主母的位置,终于要有人来坐了。
“解当家的只说让我帮你,还没说具体的要去哪里,什么时候动身。”
闻言,解雨臣脸上浮现笑意。
其实他们也不知道下一步是去哪,吴邪现下还在秦岭,只是临出发前告诉了他要找到荀家后人,不只是为了吴奶奶的多年心愿,还有那几条蛇眉铜鱼背后指向的秘密,都需要荀家人的助力。
“准确来说不只是帮我,还是帮吴邪,帮荀姑娘你自己。”
他又答非所问了。
荀念遥不置可否,将头扭到一旁。人都到他家里来了,却还不见他出来,这就是求人帮忙的态度么。
解雨臣正要开口,就听远处传来着急的呼喊
“姑娘!姑娘!不好了!”
那人是吴老太太身边的,待她走近,
“姑娘,小小姐她不知道怎的发起高烧来,您快去看看吧!”
荀念遥一听艽艽生病了,不由得神色大变,心里忐忑不安,赶忙往回走。
解雨臣一看她着急的样子,先是吩咐袈裟备车联系医院,又赶紧跟上。
“艽艽!艽艽!”荀念遥看着床上烧得小脸儿通红的侄女,拍了拍她的脸,试图让她清醒一下,可似乎并没有起什么作用。
小姑娘只迷迷糊糊地睁了一下眼,小声哭
着“姑姑,我难受。”
一听这话,荀念遥心如刀绞,
“哪儿难受,快告诉姑姑”
“浑身都难受。”艽艽艰难地说出这几个字,又昏了过去,任凭怎么喊都醒不过来。
荀念遥搭起她的脉,神色大惊,发现艽艽脉象紊乱,似乎像是有两股血脉气息在不停地互相冲撞,她还太小,身体根本承受不了,再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送到医院之后,医生对于脉象紊乱也束手无策,再加上孩子太小,根本不敢贸然用药,连烧也退不下来,要不就是刚退下来一点,过了一会儿就又烧起来了。
荀念遥看着躺在床上的侄女,心急如焚,却毫无头绪,束手无策。她心怕,万一艽艽有个什么好歹,她该怎么向兄嫂交代,怎么向荀家先人交代。
解雨臣看着荀念遥着急又难受的样子,感觉自己的心也像被揪起来似的,面上却不能显露出来,缓缓开口
“荀姑娘,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不如我们现在回北京再想办法”觉自己的心也像被揪起来似的,面上却不能显露出来,缓缓开口
“荀姑娘,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不如我们现在回北京再想办法”
闻言,荀念遥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猛地抬头看着解雨臣,
“你有,办法?”
解雨臣摇了摇头,
“或许有一个人,他可能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