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别有事啊!
隐看着面前的画面,如同电影一般,血液横飞,刀剑碰撞的声音。
“啊路基不用担心”狐之助在一旁劝着。
“啧,我也不知道,就是忍不住担心”
漂亮的眼中充满的不是担心,而是无法遮掩的痛苦。
隐的手握成拳头,牙关咬紧。
现在这样样子就像要是在战场,他们一有事就恨不得第一个冲上前替他们挡伤害的架势。
不过好在胜利了,鹤丸国永抢了誉。
“哈哈,真是吓了一跳”
他们出阵回来,身上只是带了少量的伤口,最重的也只是两位轻伤,其他的只是被打掉了一两件刀装。
“加州先生,大和守先生,晚餐已经准备好了,抱歉,没有太多时间准备”
“呆就不,阿里嘎多,辛苦您为我们准备晚餐了”
“你们才是,辛苦了”隐笑了笑,让山姥切国广带他们去了房间,再把受伤了的鹤丸国永和药研带去手入室手合。
一期一振和三日月在一旁静候。
半小时后,完成手合,隐有些吃不消灵力的消耗。
“大将”一期一振扶住隐,担心的看着他。
他现在就是一个初级审的灵力状态,还没恢复适应过来啊。
身体这样会吃不消的。
“我没事,多来几次适应就好了”
“说什么话,那也要注意身体,您可不能出事!”
药研看着隐,隐沉默了会儿,还是笑了笑。
“让你们担心了啊,抱歉”
隐脸上的布遮住了自己神情。
“已经午夜了,你们快去休息吧,我也要去好好休息了”
“好,我们送您回房间”
“阿里嘎多”
送回房间后,隐打发走了鹤丸国永,一期一振和药研。
“走吧,三日月”
“嗯?主君是想去哪儿?”
“你房间,你不是不会照顾自己么,一期先生要照顾药研,鹤丸先生有点不靠谱,我不想打扰别人,干脆我来帮您吧,反正我也做不了什么,能帮你们一点是一点,我想这样我也会舒服些”
隐对着三日月笑了笑,三日月也笑了笑,却多了一些其他的味道——苦涩?
他还没变。
隐和三日月去了三日月房间,动作倒是熟练的帮他换下出阵服再换上睡衣。
等忙碌完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没办法,三日月的狩衣太难拖了,还不适应。
“主君早些休息吧,三日月现在也就休息了”
“嗯,好,晚安了,三日月”
隐见三日月躺下休息,转身也出去,轻轻带上门。
三日月并未睁眼,只是静静的听着脚步声渐行渐远,直至消失,露出一个笑容。
“晚安,主君”
睡眠不到四个小时,早早起来洗漱系铃,然后准备早餐,再去三日月房间给他更衣。
非常充实,充实过头了。
“麻烦您了,主君”
“呆就不~我其实也很喜欢照顾人的啦~”
主君老这样,让人忍不住想藏起来呢。
“哦依西!”
大和守安定吃着面前的早餐,满脸沉醉样。
“哈哈,喜欢就好”
所有人都吃的很开心,注所有人,不包括某式神。
“谁叫狐之助失踪两天呢,哼”
“我错了啦,啊路基,我再也不敢了。”
狐之助使用技能,卖萌,装可怜。
“唔”动摇了。
“好吧,下不为例!”
“害!”
于是狐之助迟到了梦寐以求的油炸豆腐。
一期一振只是静静的看着,他记得鸣狐也最喜欢油炸豆腐呢。
狐之助当然也给了他一件礼物。
“使用这个,或许能变得好运锻到您想要的刀哦”
隐点点头,去了锻刀室。
两个多小时的刀。
等待时间,隐把昨天出阵的情况做了记录,忙完正好是锻刀完成的时间,隐赶去锻刀室,给新刀注入灵力。
狐狸“哎呀哎呀,这位是镰仓时代的打刀,名为鸣狐,在下是跟随他的狐狸”
本体:“……请多关照”
会说话的狐狸,奇怪的知识又增加了,诶,狐之助不也会说话嘛?
“欢迎您,鸣狐先生”
鸣狐点点头,双目依然看着面前的审神者。
“以后请多多关照,我去给您系铃”
“阿里嘎多[本体]”
离开锻刀室,碰巧在拐弯处遇到一期一振和他的弟弟们。
“鸣狐?!”
鸣狐很淡定的点点头。
“你也来了[狐狸]”
一期一振点点头。
“那待会儿麻烦一期先生和大家带鸣狐逛逛本丸,我去系铃了”
“害”
隐系铃后打了个哈欠。
“好困啊”
隐在锻刀室再锻了四把刀,锻成还要时间,他先去天守阁休息了。
某时代,血红的鲜血溅在脸上。
武器插在敌人身体里,血液不断溢出,最后尸体化为灰消失在空中。
“大将”
一期一振走过去,来到他身边。
那个人缓缓起身,脸上的金色面具已经碎掉,面容暴露出来,丝毫没有遮掩。
“您受伤了,是我们无能”
寒摇摇头,看着自己手里的刀,眼里不是战斗的胜利而是失落。
一半都还没到!他就这样吃力了,他是怎么走到最后一关的。
寒脑子里想着他,最后将怒火撒在旁边的植物上,一刀下去,大口大口的喘气,他的刀剑男士担心的看着他。
“我没事”
直起身子,寒眼里的神情被他压抑回去。
金光包裹了他们,眼前一转,是本丸。
“大将!”药研他们看着他们都受了伤有些意外,赶紧过来。
寒让药研先给他们简单包扎,他现在有急事。
交代完就离开了,他们都没来得及问清楚。
隐的本丸,隐一直睡不好,一睡着就做噩梦。
索性起床,戴好面罩,出去散散,刚打开就看见一个人影,吓了一跳。
看清楚了才发现是没有戴面具的寒。
“寒前辈?!”伤口,好多,好重。
寒靠在隐身上,隐也不管自己衣服上的血迹,把他扶进来,拿了药箱给他包扎。
忙了一个小时终于包扎好了。
“寒前辈……这是怎么了?”
隐看着静静躺着的寒,眉头微微皱着好像想起来什么痛苦的事。
隐有些心疼,伸手放在他头上,轻轻安抚,竟然起了作用。
“寒前辈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