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往事梦

医务室，什么都有，整整齐齐的，还有些小药丸，只是用数字为名，有人说久病成医，他也差不多是伤者自救。

老者来到医务室，一如既往一个人，给自己治疗，他没有让任何人帮忙，习惯一个人就事事是一个人。

谢常做了一个梦，梦里面遇见了一群人。

那个男人对她说“就算脑子不老实，身体还是有感觉的嘛”

后面又换了一个男人对她说“我结婚了”

“给她最坏的药”

又听见乱七八糟的话“无药可救！”

“不给你吃”

“你就是小三！这就是你的命！”

“你怎么不去死”

“你太坏了”

“你想多了，不是你，你不是她”

“别自作多情，和你睡的不是我”

“你是狗，你是垃圾”

“谁会喜欢你，妓女，还想嫁人，贱人，世界上没有老实人”

“你这样他会伤心的”

最后听见一个男生的声音“别说”

“是你吗？怎么可能是你？是我！”

“你跟很多人好过了，多我一个又什么关系”

“你没有她好，人家大方，不和你计较”

“你不应该这样做，不应该说她，她是你姐姐”

“对不住，我选择你姐，你让我觉得你不配！”

“你姐姐比你善良又懂事又善解人意，你太恶心了”

“她有精神病的”

“不要怨你母亲，她也是为你好。”

“你不就是想要钱，装这么清高，你以为你是谁！婊里婊气的！你应该配狗！天长地久”

“记得把身子洗干净了！算了，洗了也不一定干净”

“你吃什么饭，给你喝口水！”

后面听见一个女声“我想死”

谢常眼睛莫名其妙流下眼泪，还是没有醒，只是眉头紧皱。

老者出来了，来到她身边看着她，后面想用手，可作罢。

老者“就算过了这么多年，还是不能忘记吗？”

况且他是个旁观者

说完走了，解铃人还需系铃人。

谢常翻了个身，然后醒了，打了个哈欠，起身伸了个懒腰。有衣服滑落，谢常摸了摸自己，感觉光着身体，懵逼了…听见老者说

老者“把衣服穿上！”

谢常“黑灯瞎火的”

老者“衣服在桌子上”

谢常“…唔，好的”

穿上了衣服，空间就开灯了

渝“主人，这是怎么了？渝看见你哭了”

谢常“哦，没什么好像梦起了一些以前，因为得罪一个人，没想到那一个人，后面有一群人，然后把我出卖身体换金錢的事情搞得人尽皆知了，后面卖了身体也没有换来钱，我妈认为我有精神病，就是这样子”

渝“主人…”

老者翻书的动作一顿，又继续看书。书名是（如何让女人听话）

看着他眼睛有泪，有泪欲滴的模样，谢常起了鸡皮疙瘩…

谢常“我早就没有当一回事了，你哭什么劲。”

谢常“也感谢那一年死得早”

渝“主人～不难过吗？”

谢常“怎么可能不难过，当时非常非常难过，难过到没有语言，只能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连气都没了”

渝“抱抱～”

谢常“你要抱抱？你知道抱抱是什么意思吗？”

渝“主人，钻石渝放桌子上了”

谢常“哇哦，小渝儿，太好了，来抱抱”

渝“主人，开心就好～”

谢常“话说我为什么没有穿衣服，难道是是～”

这时候，老者出声了

老者“是你个大头鬼！”

老者“不过，只要你愿意，我者就当着牺牲一下自己”

渝“才不是～主人～你当时只是被火烧了”

谢常“对啊，昨天真是运气不好，连着两次晕倒了…”

谢常“还好，钻石还在，没有辜负我被烧一场…”

老者“…榆木脑袋，以后不准以身犯险，若犯关暗地”

渝“主人～这是可爱～”

谢常“吐血，你居然说我可爱，别人都是说我恶心来者…”

谢常“昨天非常时期嘛，我也不清楚会这样”

谢常“话说这句话，好熟悉…”

渝“渝，就不打扰主人了～”

谢常“嗯，我也不舒服，头还是有些痛，先休息一会，老者你不介意吧”

老者“无妨”

谢常又睡回去了

老者“我记得别人跟你说婊子配狗，你说天长地久的…”

谢常“啊？你说什么…”

老者“挺想做那条狗的…”

谢常“什么情况？！暴风雨的彩虹”

谢常“我可是出卖过自己的人…”

老者“睡吧，今天放假…”

谢常“…”

谢常“不对，你这是告白？”

老者“没有，当我没说，作为一名上司，关心一下，安慰一下”

谢常“呃，好的，了解，明白，知道了，梦里面什么都会有的”

谢常没有失落，只是看着这个空间目瞪口呆…后面又想到什么，大声说

谢常“我忘记了天长地久，后面还有三个字是有时尽，所以说，已经尽了。”

老者没有回复，他只在乎，现在的人，现在的事情，不关心未来，未来只是未来，就算到了未来，也会变成现在，所谓未来只是一个代名词。

有时尽？的确要尽了，人多好，非要去当狗。人的感情就用人来结束，总是想让狗承担，什么逻辑，狗也挺冤枉的。这些话老者没有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