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安格瑞斯站在舰桥上，＂说说你学到什么了？＂盖亚一号拍了拍安格瑞斯的肩膀，＂那个自爆的家伙，可是我们的同类。＂

＂我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可怜吗？不对？同情？也不对。＂

＂放TMD屁，那TMD是TM敌人，而对待敌人，我们要做到的，就是毁灭！火炮手！＂一号吼道。

＂什么事？代理舰长。＂

＂带两个队的子舰战斗群，彻底毁了那颗卫星，武器就用三号子级纳米黑洞吧。＂

＂是，代理舰长。＂

＂看见了吗？＂一号扫了一眼安格瑞斯，＂你知道你为什么输了吗？＂

＂是，导师，多谢您的教导。＂安格瑞斯依旧看着那摊冒火的废墟，随着巨大的爆炸，那是卫星临死前的哭泣，子舰入库，战舰离开那颗星球的引力圈，安格瑞斯还在看那个方向。

＂你还是放不下吗？你这样……说是成不了事的，你在乎的，太多了。＂一号叹了口气，＂你今天休息吧。＂

＂我知道了，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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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按照您说的做了，＂一号看着莉莉丝，现在您可以按照约定释放她的灵魂了吗？＂

＂答应你的事情我会做到的，＂莉莉丝点了点头，她笑了笑，投影的少女依偎在她的身边，她摇了摇手，少女随即消散。

＂她自由了。＂莉莉丝嘴角上翘。

＂你我都知道，她还在这里，还在受你们的压迫，莉莉丝，我已经不做期望了，这里从来都是你们的海鲨，不是吗？＂

莉莉丝摇了摇头，＂这点你倒是没有说错，这里可能曾经是天罚，但这里现在只有海鲨，盖亚，你应该懂得自己的位子，而我，懒得对你动手，懂吗？＂

＂是，舰长。＂一号转身离去，莉莉丝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走廊的尽头，＂可惜了，这个人，不能为我所用。＂

＂不用抹掉他吗？＂

＂他翻不起什么风浪了。＂莉莉丝看着那个站在舰桥上的人，＂倒是安格瑞斯，你们几个轮流负责传授他技术，至于盖亚，他已经不是代理舰长了，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是，舰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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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号在卧房内休息，而当他醒来的时候，他的眼前是无尽的太空以及失重的感觉，他无声的张开嘴，太阳的光芒，如果是个人类，他大概已经死了。

能量不多，而海鲨显然已经抛弃了他，两排电池板打开，他会享受到一个漫长的报废过程，活下来，获得一切，书写胜利的史书，而失败者，只会变成他人的垫脚石。

海鲨已经把他当做了敌人，甚至已经是不被允许的存在，盖亚看着自己冒着电光的手臂，不知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