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
良久,润玉伏在青凰肩上平缓着灼热的心情和紊乱的呼吸,温热的吐息喷洒在青凰的耳际上,连带着青凰脸上也浮了薄薄的红意。
“天界而今闹了个真假叔父,父帝派仙侍来让你去分辨一二。”润玉拿着龙纹银簪在青凰的发髻上寻了个位置插了进去,又细细的调着的银簪的角度和流苏,指尖拨弄着长流苏发出叮当声,“而今九霄云殿应已是群贤毕至,物议如沸,我们也该前去瞧瞧了。”
青凰眨眨眼,戏谑道,“如今我这个样子,怎好去得?”
润玉耳朵一红,抬手凝了些灵力覆了过去掩去青凰脸颊的红意和红肿的唇,一言不发的握着青凰的手往外走去。
九霄云殿之上诚如润玉所言,来了许多仙者吵吵嚷嚷,门庭若市。庭中立了两位仙者,均是一袭红衣,鬓边垂下两个红色毛球,唇红齿白好一派少年模样,竟好似是临水自照似的,一别无二——正是丹朱无疑。
两位丹朱站在一处,几乎是浑然一体,眉眼神态均是如照镜一般,没有半分区别。
“两位月下仙人,有礼了,不知两位月下仙人可知昔日红线为桥时曾牵过多少见于金玉姻缘?”
“这许多年了,老夫如何能记得清楚啊?”两位丹朱几乎是异口同声了,连手指绞着鬓边垂下的红线毛球的方向动作均是一模一样。
那问话的仙者摇摇头,对着太微行了个礼,“陛下,臣无用。”
“那不知两位月下仙人最为得意的一本书是为何?”
左边的那位丹朱几乎是不假思索,“当然是《天香秘闻录》了!此书倾尽了老夫所有心血,画风瑰丽笔触精美,乃是老夫此生最为得意之作。”
右边那位丹朱头摇得飞快,颤声道,“当然不是,此等书册着实污秽不堪!要说老夫最为得意的还应当是《六界恩怨录》,有情牵三世的轰轰烈烈,有痴心情郎凉薄女郎的矢志不渝,有为情甘愿举世为敌的痴情虐恋,当真是惊天地泣鬼神!老夫耗尽十年时光终于写完此书,当不愧为老夫最为经典得意之作,必会流传千古!”
听到左边的丹朱回答《天香秘闻录》的时候太微便是几乎已然断定那便是丹朱无疑了,可是右边的回答也很符合丹朱的性子,一时倒是让太微很是茫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