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设:女主名字季予墨(别质疑,此处伏笔),人格分裂,会同时出现
是个6p,以许墨,周棋洛,白起为主(上一篇文章对不起这三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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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恋语63年,
外贼来犯,陛下御驾亲征,一个月后在战场得知皇后怀上皇子,是为大吉之兆,恋语军士气大涨,一鼓作气,灭蛮族。
三月后回帝都长安,一起回来的多了一个戏班子,听闻是在凯旋路上扬州郡守进献。
“魏谦,你听说了吗,他带了一个角儿回来。”周棋洛斜倚在贵妃榻上,一手抓起薯片,一手抚摸着腿上的猫。
“陛下凯旋归来之时,队伍里的确跟着一个角儿,不过……”
“不过什幺?”
魏谦抬起头,看到平时猴急的周棋洛此时表情平静,才继续说到,“不过不是轿子抬回来的,是跟着戏班子一起步行回来的。”
“呵,”李泽言似笑非笑,仿佛隔了很久,又淡淡说道,“只要她喜欢的,就算囚车载回来的又如何?”
“泽言哥莫要妄自菲薄,您知道陛下对您也是一片真心……”
“我知道,”李泽言打断了周棋洛的话,“我知道她待你我都极好,可他毕竟是帝,是这恋语帝国的主人。”
“那,那又如何了呢?”
猫咪似是睡醒了,蹭了蹭周棋洛的手臂,亲昵地仰起头。
“我能奢望她一生只饮你我这几瓢水吗?”
“可这些年往陛下身边塞人的不在少数,从没有成了的。”
“不……凌肖,这次不一样。”周棋洛说到
“哪里不一样了?”
“这次……他本可以拒绝的。”
魏谦愣了一下,觉得自己搭不上话来,只好叹了口气。说了一声告退便走出了大殿
李泽言这时也出了大殿
“大人,韩(韩野)公公刚刚来传话,陛下酉时要来和大人们一起用晚膳。”沈远不大一会儿又从外殿走进来说。
“韩公公过来了,怎的没来禀报我?”
“回禀大人,陛下说四月没见你,甚是想念,让你更衣沐浴,便让我传话即可”
周棋洛轻笑了一声:“这位也可是个人精了……沈远,去吩咐小厨房,晚上多做些陛下爱吃的。嗯……把我晌午做的紫薯饼也热一下。别伺候薯片了,让它自己吃,这猫儿我教的乖得很,你莫要惯着它。”
“是。”沈远连忙放下刚要逗弄猫的小鱼干,起身用湿帕子擦净了手,陪周棋洛进暖阁更衣。薯片也喵了两声,自己乖乖吃了起来。
沈远是从小就跟在周棋洛身边伺候的侍子,从将军府一路跟到椒房殿。沈远也乐得去小厨房跑腿,还能顺便跟御厨讨些试吃的新点心尝尝。
周棋洛进了暖阁,便脱下了罩衣。初春的天气还有些凉,殿内一直烧着地龙。可暖阁内烧的碳火和地龙着实有些太热了。他顿了顿,又解开了白绸里衣,露出了肤若凝脂的身子。他平常保养极好,虽说经常锻炼,但大多在室内,所以肤色极白,倒与这胸肌,腹肌不太符合。
沈远一开始背过身去在整理衣橱,半晌没听到声音,一回头便看愣了。平日里欢跳洒脱随性的周棋洛,此刻裸露着半个身体,竟一时不知道穿什么了。
“大人,你怎么了?”沈远放下手中的禅衣,连忙走过去。
“……陛下四月未归,我不知穿什么才能将来者比下去。”半晌,周棋洛才皱着眉说。
“大人快坐下,我去拿陛下出征前送您的那件锦衣来。”
这边周棋洛已经坐到了美人榻上斜倚着,咬着唇瓣不出声。沈远拿了一件正宫红的袍子,奢华极了,上面的金丝也是上好的,价值不菲。拿来的还有一个金色簪子,上面镶嵌着玉珠。这是全国最好的玉制成的,也是女帝临出征之前说待她归来便封周棋洛为皇夫的信物。但周棋洛心里清楚,女帝心里有另一个人,否则她也不会把季悠然这个名字改为季予墨。
“大人,沈远帮您换上”
“嗯……”
这件红衣 美极了,
周棋洛换上了,但当他看见衣襟处的xm时,皱了皱眉头,苦笑了一声。“原来这是他们大婚时的衣服呀。我终究只是个替代品,如果那段时间出现的是别人,也许结果一样吧。”
“沈远,给我拿一袭素服来,这件收好,我会亲自归还的。”
周棋洛强忍着眼泪,没有哭出来。拳头攥得紧紧的,一拳砸在墙上,淡蓝色的墙上瞬间见了红。两年了,两年了,他养的猫儿_薯片也从从前的野猫,变成了现在温顺无比的样子,可是她的心怎么还是捂不热呢?身上的里衣已浸了汗,不能再穿出去了。沈远看见了,却不敢多语。便起身去衣橱,又拿了件浅黄色的棉绸里衣。他拿回来想为周棋洛更衣,却被制止了,只见周棋洛冷着脸,淡淡地说:“远哥,帮我寻一件玄端来。”
“是,大人。”沈远答到,这一声远哥叫的沈远也是一愣,但主子吩咐了,就得立刻行动。
他找了一件和里衣颜色差不多的墨蓝色玄端,上面没有绣什幺艳丽的图案,只有几朵祥云和一把玉如意。
沈远伺候周棋洛穿上了玄端和里衣,陛下喜大人穿红,沈远心想,周棋洛长得一副阳光少年的样子,不无道理,今日这墨蓝色映衬着,果真效果大不如以前。
周棋洛不喜梳那些劳什子的发髻,平日里爱编发,现在要见四个月没见面的陛下,想着要隆重些,便让沈远替他挽了个简单的发髻,选了根红翡质地的簪子,松松地插在发髻里。
大人真漂亮啊……沈远想着,打开了尘封好久的妆盒,问道:“大人擦些粉吗,这是年前南海进献的红珍珍珠粉,只有一盒,陛下全赏了大人,全国上下也只有大人这一份呢。”
提到陛下,周棋洛淡淡地苦笑了:顾姑姑(顾梦)不是说,陛下不喜欢我用脂粉吗?我平日里也不爱用,这幺多得用到什幺时候,你拿去和魏谦他们分了吧。”周棋洛现在想起,陛下之所以不喜欢我用脂粉,也是因为他的肤色吧!
沈远笑眯眯地应了,收拾好梳妆台便扶着周棋洛出了暖阁。
酉时还差一刻,周棋洛坐在外殿的主位上,手里抱着吃饱喝足的薯片,静静地等待着。薯片通灵性,仿佛知晓主人内心的焦灼,也不捣乱,乖乖地卧在周棋洛怀里伸懒腰。
“陛下驾到——”殿外传来韩野有些尖细的通报声。
周棋洛连忙站起来,把薯片交给沈远抱着,后知后觉自己的慌乱,有些羞,轻咳了两声,踱步走了出去。
“恭迎陛下,陛下万岁,洛贵卿千岁。”众人跪在地上行礼,而周棋洛却站在殿门口,看着缓步向他走来的四个月未见的陛下,他的妻子,季予墨,他更喜欢叫她然然。
女人刚从战场回来,周身还带着些弑神杀鬼的霸气,舟车劳顿的疲惫却难掩一脸英气,天庭饱满,剑眉入鬓,鼻梁英挺,可谓是天子之姿。
“恭迎、恭迎陛下。”周棋洛微微欠了身,立刻被对面走过来的人抱在了怀里。
“洛贵卿免礼。”季予墨趴在他耳边说,带着一丝笑意。
“陛下!这幺多人,你快……放开臣。”
“放开谁?”季予墨闻着周棋洛身上沉香的香气,不忍放手,便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