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给独孤长安请脉,脸色慢慢变白。
“大夫,可是有什么问题?”独孤信的心悬了起来。
“二小姐的脉象极其不正常,恕我无能。”大夫对这种他都不知道的脉象,不敢妄下定论。
“啊?那可怎么办……”就在这一筹莫展之际。
“老爷,蔺老阁主来了。”管家禀报。
蔺老阁主是在独孤先夫人重病时请的,可惜独孤先夫人没能撑到蔺老阁主来,如今也算得上是及时了。
“独孤将军,到了府外才得知夫人已经去了。”蔺老阁主脸上带有歉意。
“是夫人福薄,未能等到您来。现在家女有危,还请蔺老阁主施救。”独孤信恳求。
“哦?在哪儿?带我看看。”
独孤信在前引路,蔺老阁主和其子蔺晨,紧跟其后。
蔺老阁主细细诊了独孤长安的脉,面色凝重起来。
“可是有什么问题?”
“令女的脉象,过于奇怪,我不能妄下定论。”
“连您都没有办法吗?”独孤信只觉得自己的天都要塌了。
“也并不是办法,办法是有的,只是我要带她回琅琊阁治疗,而且可能需要几年,主要要看她恢复的情况。”
“这……”独孤信固然不舍,但琅琊阁阁主是著名的大夫,为了长安,这是他唯一的办法。“好。”
收拾收拾,独孤信抱起独孤长安,将她送到门外,独孤般若不舍地跟在身后。
“长安……”独孤般若拉着长安的手。
“老阁主,不如您将般若也带去吧,家妻已逝,我又不会照顾,姐妹二人又不舍……”独孤信不舍两个女儿分别,央求道。
老阁主考虑到,独孤长安到一个陌生的环境,心里可能会有的变化,恐惧、陌生、拘束……这不利于她的恢复。
姐妹二人一同离开了独孤府。
送走了姐妹二人,独孤信开始审讯绑匪,这些绑匪是北齐边塞驻守将军,独孤信的死对头,派来的原本只是想抓个人质,后来却又下了毒,在人质身上。
“真是卑鄙无耻!”得知真相独孤信怒不可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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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上奔波了数月,终于到达了琅琊阁,一路上独孤长安的病情时好时坏。
独孤般若在琅琊阁住了数月,在独孤长安痊愈后,离开了琅琊阁,回到独孤府。
独孤长安则跟着蔺老阁主他们云游四方,在赤岭救下了赤焰军少将林殊。
半年后,独孤信有了一位新的夫人。
一年后,这位夫人生下嫡四女,独孤伽罗。
独孤长安回去看望,恰遇宇文泰。
宇文泰见过独孤长安后,心里有了盘算。
在独孤长安离开后,宇文泰找到独孤信。
“独孤老弟,我这次来是想和你攀亲家的。”宇文泰直奔话题。
“亲家!这……”独孤信原本扶着宇文泰的手,立刻松开。
“长安二丫头,前些天我见到了,与我那侄子宇文护,甚是般配,虽说年龄相差甚远。”宇文泰打算让宇文护与独孤长安结亲。
“可小女才年方十岁。”独孤信一听,眉毛一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