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后康康当年那件事,害苦了叶陈,也害死了曲诉临。
严宥贤听到,无语,道:“若是赐婚,我能如何?”
花伤叶听到更气了,道,
花伤叶叶情赐婚又如何?你既娶了我姐姐,我才不管你到底是违抗圣旨还是接受圣旨,你这一生,就别想纳妾,更别说娶平妻了。
严宥贤完全被她的无理给折服了,道:“叶情,你别忘了,我是你姐夫。”
花伤叶重重的呸了一声,道,
花伤叶叶情你不是,要不是因为你和你那个好青梅,我姐夫怎么会死?我姐姐又怎么会嫁给你?
严宥贤听到这个,也没话说了,毕竟,当年的事,他也有责任。
花伤叶叶情我不是官家儿女,所以,皇帝管不着我,他也没资格管我,我今天就跟你说清楚了,我姐姐最爱的人是被你和你那个好青梅害死的,所以,你这辈子都欠我姐姐的,我姐姐痛苦的活着,你也别想安然,纳妾,平妻,不可能。
说完就拿出自己腰间的小皮鞭,往地上甩去,地上立马出现了一天裂痕,叶情道,
花伤叶叶情你若纳妾,平妻,我敢肯定,你日后的结局,必如此地,定有裂痕,活于波折,死于非命。
花伤叶叶情皇帝可以一杯毒酒赐死我,亦可以灭了我叶家满门,唯独不可以破了我叶家的原则,也绝不可能让我叶家被他什么圣颜屈服。
花伤叶叶情我叶家之人,活得坦荡,死的随性,我们可以立足于这城池,自然也可以亡于这城池,叶家人,不怕死,就怕没原则。
花伤叶叶情叶家人什么都好,唯独一点不好,就是太护短了,欺叶家者,必死于非命,辱叶家者,必死于安乐,叶陈,我叶家大小姐,绝不可能与她人共侍一夫,尽管,你这个夫君,没人认同。
花伤叶叶情叶语,回家。
说完就转身走了,叶语也跟着离开了,只留下一个不能从回忆里出来的严宥贤,和地上的裂痕。
城外,昂金山,安于林,在这片林子的最偏僻处,有一个地方,哪里有块墓碑,而今日便是这墓碑主人的忌日,有一个红衣女子前来祭奠于他。
便是叶陈,而墓碑主人便是曲诉临。
叶陈跪在墓前,她带了壶酒来,看着墓碑上的名字,强忍着眼泪笑道,
叶陈诉临,我又来看你了。
叶陈今年,又发生了很多事,阿诉快要成亲了,阿情也会帮我分担商铺之事了,阿语也快议亲了,我过得也很好,也已经习惯了没有你的日子了,可是,
叶陈的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掉了下来,她擦干了眼泪接着道,
叶陈可是,我还是会想起你。
叶陈我终究还是习惯不了不想你的日子,我有时候在想,如果,我们不曾认识,那一切是不是都不会发生,你不会死在了二十一岁,
叶陈眨了眨眼睛,把眼泪挤回去,接着道,
叶陈我不会嫁给严宥贤,我们如果不认识的话,你会娶一个你喜欢的,比我好一千倍一万倍的大家闺秀为妻,日后也会儿孙满堂,其乐融融。
叶陈我或许会一生为商铺而活,不会嫁人,就算要嫁人,也是欢欢喜喜,而不是不得不嫁。
叶陈可是没有如果,我们就是认识,我就是喜欢你了,就是想嫁给你了,而你,就是要娶我的,可是,这一切都还没有实现,就发生了那样的事,给了我们所有人一个巴掌。
叶陈你也不会,
叶陈拔出酒塞,闭眼喝了连续两口酒,接着对着墓碑道,
叶陈我又提起这些了,对不起啊,不该让你再听一次的。
随后叶陈便躺在了墓碑前,闭眼睡过去,眼角还落了一滴泪。
凰后康康那墓碑上写着亏欠之人曲诉临之墓,是一个衣冠冢,当年曲诉临的尸体没有被找到,但却发现了他的贴身之物和一地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