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

听见杨松的询问，孟尔愣了一下，把疯狂跳出来在眼前一幕幕重演的记忆拼命压回脑海深处，尽量平静地说道:“我们都是隶属于一个机构的，我和他是一个地方的。”

杨松靠在椅背上，双手交握，问道:“你们的关系是?”

“他就是我曾经爱过的那个人，”孟尔抬起头，严厉地告诫道:“不准说脏话。”

杨松“我，咳，擦，这么玄幻?”

孟幻（孟尔）“你这好生硬啊，啧啧啧。”

杨松“重色轻友，真不厚道，好歹我长得也不赖啊，要不尝试勾搭我一下。九良那样一看就不好撩。”

孟幻（孟尔）“你?要对你感兴趣的话，早就出手了好嘛，才不至于当朋友。好了不开玩笑了，正事要紧。”

杨松“好的好的，我的孟老大，所以……”

孟幻（孟尔）“所以你是怎么看出来他不好撩的?”

杨松“呃，这是正事?”

孟幻（孟尔）“不说算了。”

杨松“说，谁说不说的?其实也就直觉，你们女孩子不也能看出来同性之间的一点东西吗？”

孟幻（孟尔）“就这！”

杨松“对啊，你这失望的表情，不会是还要追吧？”

孟幻（孟尔）“没意义了，说不定他有喜欢的人了。”

杨松往前靠了靠。

杨松“要不我考虑考虑打听一下，说不定他喜欢你呢。”

孟幻（孟尔）“考虑考虑?呀，又想讹我?”

杨松“这话说的，帮咱们确定敌友关系，而且还能试出来情感关系，多划算啊。这样 看在咱们认识好几年的份上，打个折，百分之九十九。”

孟幻（孟尔）“嘶，你这跟不打折一样。”

杨松“不要?那就……”

孟幻（孟尔）“我说不要了吗？说吧，要什么？”

杨松“给我放个假吧，想出去浪一个月。”

孟幻（孟尔）“别想。”

杨松“害，就知道，那半个月总行了吧。”

孟幻（孟尔）“十五天是吧，行。”

杨松“三十一啊，不能加半天吗？”

孟幻（孟尔）“减半天是吧，也行……”

杨松“不是不是，算你狠，十五天就十五天。”

孟幻（孟尔）“作为学过法律的人，要按法律上的来算，半个月嘛，就是十五天。”

杨松“打住打住，长篇大论就算了，赶紧吧，底下还等着呢。”

孟幻（孟尔）“那讲正事吧。刚好这不月末了嘛，如果他真的是来找线索的，我也算帮了他，你也可以暗中帮把手。”

杨松“这就是你请假的原因?”

孟幻（孟尔）“对啊。”

杨松无奈了，这理由接受不了啊，但是仔细想想这确实是最快的办法。

杨松“这不会引起怀疑吧，周九良毕竟刚来，什么也不懂啊，你就把这么多事情都交给他了。”

孟幻（孟尔）“这个还好，反正他们也了解我的随意，而且早怀疑晚怀疑，不如现在解决掉。”

杨松“呃。”

孟幻（孟尔）“就这样吧，我假也批下来了，剩下的就靠你们了。”

杨松“我居然猜不到这是个好事还是坏事。”

孟幻（孟尔）“好事多磨，坏事难理，都差不多。希望他能不辜负我们的期望吧。给，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