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绎沉脸盯着江流儿,就在江流儿心理素质要崩塌的时候陆绎终于开口——
陆绎(字言渊)我给你的药你为什么不用?
江流儿(字远辞)不是……岑校尉给我的吗?
陆绎(字言渊)怎么?你用不用药还和谁给你的有关?
江流儿(字远辞)不是不是,不是觉得和岑校尉不太熟嘛?
江流儿(字远辞)不好意思要人家东西。
陆绎(字言渊)你若用了我给你的药,你现在也不会是这个样子。
江流儿(字远辞)不都是金疮药吗?
江流儿(字远辞)功效大多是差不多的!
陆绎(字言渊)你以为锦衣卫的药是阿猫阿狗送来的药可比的?
陆绎说着,眼神儿看似不经意却又能让江流儿分明的捕捉到的看了看桌子上多的那瓶药。
江流儿有些心虚的吞了吞口水。
躲在帷帐后的谢霄也气的咬牙切齿——
谢霄(说谁阿猫阿狗呢!!!)
看江流儿分明已经快扛不住却还要撑着应付自己,陆绎生气归生气,但终究还是于心不忍,把手中的药往江流儿怀里一抛——
陆绎(字言渊)快点儿用药!
江流儿(字远辞)是是是!
陆绎转身走了一步又回头——
陆绎(字言渊)你不会收起来不用吧?
江流儿(字远辞)这药贵吗?
江流儿把陆绎问的有点儿摸不着头脑,转念一想便明白江流儿此言何意。
陆绎(字言渊)送给你的,不收钱。
江流儿(字远辞)(兴奋的声音也清凉了起来)多谢大人!!!
陆绎(字言渊)记得把房门关紧,省的有老鼠溜进来!
是可忍孰不可忍!
谢霄终于按耐不住跳了出来!
正想与陆绎理论一番,却发现江流儿正在关门,陆绎早已离开。
谢霄说谁狗啊猫啊耗子呢?
谢霄看我下次遇到他,我一定不会让他好过!!
江流儿(字远辞)行了行了!
江流儿(字远辞)陆大人都已经发现你了,你赶快走吧!!
江流儿不由分说的把谢霄从窗户里推了出去!
重新拆开纱布,清理伤口,陆绎给的药刚刚撒上便觉得头脑清明,也没那么痛了。
江流儿(字远辞)这药效果也太好了吧!
重新包扎完毕,江流儿舒舒服服的躺会了床上,不一会儿便进入了梦乡。
陆绎悄悄的来到江流儿的窗边,借着温润的月光,可以看到江流儿模糊的脸,白日里跳脱不羁的疯丫头,睡着的时候竟如此甜美安静。
陆绎把敞着的窗户关小一些,正欲离去,一道惊雷划亮夜空炸了下来。
江流儿(字远辞)啊——
江流儿从睡梦中惊醒,只见一个慌张的身影充了过来,四目相对——竟是陆绎。
江流儿眨巴眨巴眼,愣愣的看了看陆绎——
江流儿(字远辞)我不是做梦吧?
江流儿(字远辞)一个炸雷把陆大人炸到我房间了?
江流儿扯了扯陆绎的衣服示意他坐下,陆绎鬼使神差的坐在了江流儿的床边。
这么听话的陆大人?江流儿更确定这是在做梦了!
江流儿折起身来,把脸贴近陆绎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看,陆绎不知道江流儿要做什么,只能一动不动:听说夜半梦魇的人不能受惊吓,否则会有生命危险——江流儿不会是梦魇了吧?
江流儿(字远辞)嘿嘿——还挺好看!
“吧唧”
江流儿飞快的在陆绎唇上啃了一口,咯咯一笑、娇羞不已把自己蒙在了被子。
待她透不过气掀开被子的时候,床边果然不见了陆绎的身影。
江流儿有些惆怅的叹了口气——
江流儿(字远辞)果然是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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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来,锦衣奶奶们,对陆大人莫名其妙被人夺去了初吻有什么看法发表一下意见!
其实驿桥没想在这个地方写初吻,只是写着写着实在是太水到渠成了,就把陆大人的初吻提前了!
驿桥本尊也很意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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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送花花的小可耐,看在初吻的份儿上,今天花花是不是应该更多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