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康旷达狂放,自由懒散,"头面常一月十五日不洗,不大闷养,不能沐也"(头发和脸常常一个月有十五天不洗,不喜欢待在一个地方,也不想洗澡),再加上他幼年丧父,故而经常放纵自己,"又纵逸来久,情意傲散"(放纵安逸好长时间了,性情也养的懒散傲慢)。
成年的他接受老庄之后,"重增其放,使荣进之心日颓"(更加放纵自己,使上进的心渐渐消失)。在懒散与自由里孕育着嵇康的狂放和旷达。
嵇康年轻时傲世,对礼法之士不屑一顾。
名士向秀曾叙述其与嵇康的友谊:
向秀"余与嵇康、吕安,居止接近。其人并有不羁之才。然嵇志远而疏,吕心旷而放。"
钟会陷害嵇康时,给他安上的众多罪名中就有"言论放荡,非毁典谟"一条。
嵇康我哪里有什么志向,别抬举我了。
向秀子期从不说假话。
吕安哈哈,你们两个真有意思。
嵇康你什么时候来的?
吕安刚来就听见你们说话了。
阮籍叔夜,你该洗澡了。
嵇康去你的,要洗你洗!
吕安竟然跟嗣宗爆粗口,他不是你最敬重的人吗?哈哈……
阮籍唉!是我偏要找骂,不关他的事。
嵇康嗣宗我……
阮籍(给了嵇康一个我都懂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