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真源咬着牙,一双眼红着看向宫浅陌。
张真源你!
宫浅陌我怎样?
宫浅陌手下用力,张真源粗喘一口气。
宫浅陌这种滋味,如何?
宫浅陌动作了一会,张真源已经受不住了。
她却突然放开了手。
在她衣裙上擦了擦,在一旁坐下。
宫浅陌张公子,我不知道你对我有什么误解。
宫浅陌或者说,我曾经对你做过什么。但你用这种办法对一个女孩子……
宫浅陌眨了眨眼,掩去眼底的涩意。
宫浅陌也幸好是我,不怎么在意。
她自嘲地笑了笑。
宫浅陌也就是你们口中的“放荡”。
宫浅陌是现代人,对这种事情放得开,可到底也是女孩子,放得开和被侮辱并不可以画等号。
她将剑从剑鞘中猛地抽了出来,在地室反出刺眼的寒光。
宫浅陌如果真的这么讨厌我,那……
宫浅陌举起剑,张真源的心突然提了起来。这个女人从小胆大包天,也不是没杀过人,她不会……
下一秒,宫浅陌的剑却落到了自己脖子上。
她手腕轻翻,血便从脖子流了下来。
宋亚轩陌儿!
宋亚轩奔进地室,将宫浅陌手里的剑一把夺过。
宫浅陌虚弱地倒在他怀里。
宫浅陌张公子,这样便将我这十三年来的罪恶尽数还了,可以吗?
不管是不是她的错,这一剑,几乎要去她半条命,足以抵清所有的恩怨。
张真源你这是……
张真源被她愣住了。
这还是那个睚眦必报的宫浅陌吗?
宫浅陌抓住宋亚轩的衣领,鲜血将他的衣服染成了深色。
宫浅陌带我走。
宋亚轩心如刀绞,压着心底的怒火轻声道:
宋亚轩好。
他抱着宫浅陌走了出去。
他很少这样抱她,这才发现,比起上次在宮府,她瘦了不少。
看见宋亚轩抱着宫浅陌出来,汀雨立刻走了上去。
她担忧宫浅陌,上好药就来了。
汀雨郡主。
汀雨这是怎么了?!
她被宫浅陌脖子上的伤口吓了一跳。
宋亚轩没有回答,快速地抱着宫浅陌去找严浩翔。
汀雨单手握着剑,苍白的脸色浮现一股怒意。
她沉着脸走进了地室。
严浩翔服了。
他原本只是个养花的,结果都把他当大夫。
今天更过分,居然连着来了三个人。
宋亚轩给她看看。
严浩翔行吧,都把我当郎中了。
谁还记得他只是一个花农!
严浩翔我这药真的迟早得被你们浪费玩。
他一手抬起宫浅陌的下巴,被她脖子上的伤口吓得手一抖。
严浩翔这……
宫浅陌没事,我自己干的。
宫浅陌笑了笑。
严浩翔真狠啊。
严浩翔给她上药,动作轻柔。
宫浅陌叹了口气,虽然狠了点,但总算不欠别人什么了。
宫浅陌我受伤这件事就别告诉别人了。
南平郡主在东宫受伤,即使是自己人做的,对丁程鑫和这一众面首都有影响。
她可真是佩服自己的圣母心。
宋亚轩但是……
宋亚轩张了张口,最后什么都没说。
她可以就这么算了,他却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