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科桑

伏尔塔里斯族：

……在威尔格林山期间，实行五长制……

——《伏尔塔里斯之阳》

“这就是我们最大的敌人，塔里亚斯·森达里斯。”西里耶斯指着援力之歌散发出来的人像说道，“他在过去二十年内，掌握着至少一个核心之歌，一路屠杀我们的族人，已经在北方有两个伏尔塔里斯聚落遭到重大打击，而在南方也小有成绩。”

辛耐达（他身上的光纹少得可怜，泰格伦一度怀疑他能否找到对象）举着像窝窝头一样的战杖在那喊着：“所以，见到他就赶快干掉是吧！”

西里耶斯只是重复四个字：“核心之歌。”就这词，跟刀子一样，连连扎住辛耐达的心。

萧琪对泰格伦、辛耐达和边上的几个侦察兵说：“遇到这个光纹，别像辛耐达一样上去打，马上跑回来跟大本营交代，别管其他任何东西，免得让人发现。如果他真有核心之歌，没一百个人打不过他，而我们也不会把一百条命推到这个屠夫面前。”她把显像援力之歌解除掉，目光严肃地看着大家。

等到其他人都出去后，只剩泰格伦、辛耐达与另一位他们都没见过的伏尔塔里斯，背着一把铁剑与一把战斧。西里耶斯和萧琪单把这三个人留了下来。

“你们应该知道，”西里耶斯搓着双手说，“除了族长，我和林提洛斯先生以外，另外两位决策团体的老臣决定今年退休。除了一个名额，给萧琪女士是铁板钉钉的，最后一个，我决定从你们三人中挑选。”

“怎么挑选呢？”泰格伦迫不及待地问道。

“如果你带着五十个侦察兵发现了塔里亚斯·森达里斯，你会怎么做？”

泰格伦抢先说出答案：“立即撤退报告最高决策团队，绝不出声！”

辛耐达紧随其后。“如果他看见了光纹，留一个挡刀，其余人撤退。这个人必须是我。”

“计划可行，勇气可嘉，都尚可。”萧琪道，“科桑，你准备怎么办？”

科桑·伏尔塔里斯径直上前，把一张纸贴在墙上，拿出羽毛笔在纸上先写下X、Y、T三个字母，随后开启了漫长的演算。过了几分钟，他回过头来面对几人：“直接上去打 的胜率不超过三分之一，几乎会在冲锋过程中送掉一半。如果占据有利地形，可以让勇敢的辛耐达放上一箭，没射中就留他下来挡刀，其他人先行撤退吧。”

“就是你了。”西里耶斯开口道，“待到帕布里克退休，你就可以进入最高决策团体了。”

对比之下，泰格伦与辛耐达二人可没见识过这种方法，惊得目瞪口呆。

同样，在那个房间里已经布满了纸张，密密麻麻地书写着字符与运算符号。

“我很遗憾地告知您，以现在的形势判断，我只知道长老会大概率不会认可他。他在部族取得一席之地并让我们重返家园的可能性微乎其微。”科桑指着X未知数的等值说，“我们最好稳妥的方法就是设法让他撤出内斯托里亚，或是让他在败露一刻逃脱。部族因塔里亚斯的灌输，树立了坚定的‘倒伏’立场。”

如果他执意要走下去，他们有远古守卫者，在记忆中找到这个地方……

到下一个千年之际，他们这群“孤独的部族”还会有多少人活着呢？

作者：水终提示一下

作者：水终科桑英文是Xan